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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事,关系在这呢。现在秦放和刑炎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回事,再发秦放就不合适了,尽管作为朋友拍个照也都正常,但小姑娘们在下面一直提炎哥,也不是那么回事,这样对秦放也不尊重。他心思一直很细,想得很多,跟这样的人交往起来很舒服。拍完照包间里就剩他们俩了,秦放舒了口气说:“我终于可以吃了。”“你吃你的他拍他的呗。”韩小功都快吃饱了,他拍照拍太多了,已经不拿镜头当回事了。秦放笑了笑说:“怕拍丑我。”他俩太熟了,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从来都很自然,哪怕秦放和刑炎现在这个状态,也不耽误他俩正常相处。吃完东西秦放倒了杯茶慢慢喝,韩小功也终于提到了刑炎。他俩从见面开始还没提过。“炎哥做了傻逼事吧。”韩小功倒是问得直接。秦放垂着眼喝茶,摇了摇头。“你们分了?”韩小功问。秦放抬眼,说:“他让你来问的吗?”“怎么可能,”韩小功笑了,“他也不说话啊,我们很多天不说话了,他现在就是从前的周斯明,早出晚归,独行侠。”秦放心口莫名疼了下,他放下杯子,轻轻转了转杯口。“我不是来替他说话的,我从来不做这种事。”韩小功玩着筷子,在桌上小范围地拨动位置,“你们好上之前我给过助攻,那是我头一次干涉别人感情的事,因为那是刑炎我才帮,我看他太费劲了,他不会谈恋爱。”秦放都听笑了,眨了眨眼问:“他不会谈恋爱?”韩小功点头:“那不然呢?你觉得他会?”秦放想起他和刑炎走的这一路,怎么也点不了头说刑炎不会谈。高速上的飞驰,过生日的石头,时不时给他的让他挣扎但又心动的话。这还是在一起之前,在一起之后就更别提了,刑炎每天都在实践怎么才能让他更心动。“他真的不会,你高看他了。”韩小功笑着摇头,手指拨着筷子在桌上小小地翻了个身。秦放也摇头,说:“是你低看他了,比起你可能不够用,跟我谈的话足够了。”韩小功还是笑,看着秦放说:“他没有你会。”秦放说:“别闹了,我不会,我就是个傻子。”韩小功说得倒有点认真:“谁聪不聪明,傻不傻,拿什么看?感情不是用傻不傻来判断高下的。”秦放没接他的话,韩小功就没再继续说。他本来也不是过来帮刑炎说话的,而且其实也真的不知道他俩现在什么情况,刑炎一句也没说过,都是韩小功大概猜的。他今天出来跟秦放吃饭,也就是单纯吃个饭。认识一年了,别搞得像他跟刑炎如果崩了就算朋友白交了。确实各自有立场,但这不妨碍他们也是朋友。秦放是个很好的人,因为他跟刑炎分了,从此他和司涂就没个动静当没认识过他,这未免让人觉得人间太冷漠了。人间确实冷漠,可有些时候还是要有点温情。之后他们也没特意去聊刑炎,就是喝喝茶聊聊天。韩小功说周斯明保研了,会留在这边接着读。他和司涂会回去,不留这边了。秦放点点头说:“这边气候也不太适合你们。”“我在哪里都一样,司涂确实不适合在这边生活。”韩小功说。“那谢哲呢?以后还是这样经常跑着找你吗?”秦放笑着问。韩小功摆了摆手,说:“分了。”秦放有点意外:“什么时候?”韩小功说:“上周。”“为什么?他那么……”秦放想了想说,“那么迷你。”“迷你?”韩小功失笑,摇头说,“倒也不至于,而且不重要。”秦放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都有点红了,说:“我是说‘迷’,迷恋你。”“啊。”韩小功还是笑,“我还想呢,你想得到挺多。”秦放脸都热了,韩小功收起笑意,说:“确实不合适,小孩太嫩了,让我有点累。”“黏人?”秦放挑眉问。“他不太成熟,我这个性格哄不了孩子,太幼稚的我不来电。”韩小功说。秦放说:“可是他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你。”韩小功却说:“我怎么跟你说呢,小直男。有些感情来得很莫名,就像很多时候的一见钟情,感觉来了又凶又猛,甚至不了解这个人,就疯了一样地喜欢。他的渴望,他的赤诚,可能确实很感动人,但你要知道这样的感情同样也有个弊端,就是它没有根基。它很汹涌,可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它都是飘的。它能给你满足感,但它同样是危险的。我说得有点绕,你是不是没听明白?”头一次从韩小功嘴里听到这些,他很少聊感情,自己的事更是说得少。他们这个小团体里的人都有同样的特点,都不喜欢聊自己。他们从来不和别人剖析自己,无论哪一个。但是他说的这些秦放还是听懂了的,他说:“也就是他不能给你安全感。”“对,他让我觉得不踏实。不仅仅是因为小,他只比你小一岁,跟去年的你一样大,但你去年就让人觉得踏实。”秦放说:“性格决定的。”韩小功摇头说:“他的感情本身也让我觉得飘。”一个游戏人间的浪子,他说的话总是有些道理的。秦放却因为他的这番话下意识去想到了他和刑炎。他们是哪种感情。韩小功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于是笑了笑说:“我们那栋房子,就是我们的老巢,是我们腐烂的根。那个地方我们是不会让别人碰的,这么多年外人只有你和宫琪来过,只有你们俩碰过他们的烂根。”秦放眨了眨眼,想他的话,这句话不太好消化。他想起过年那天谢哲突然抱着花撞进来,那么大一捧花,明艳热烈,韩小功却皱了下眉说“我不喜欢”。他不是不喜欢花,他是不喜欢别人闯进来。秦放把韩小功送回去的时候韩小功还邀请他上楼坐坐,秦放摇头说不了。韩小功点头说:“也是,万一炎哥在家,你俩打起来也没个地方施展。”秦放失笑:“我们干吗要打。”韩小功“啧”了声:“你都把他打成那德行了现在说这句不心虚吗?他前天晚上回来肩膀都挺不直了。”“不心虚,”秦放说得坦然,“他欠我的我就得还回来,还了之后就清了,我们也不会再打。”“什么意思?”韩小功挑了挑眉,“散了?”秦放沉默了片刻,没有否认。韩小功下车之后秦放又在车上坐了会儿,他最近总是喜欢安静地发呆。可能十分钟也可能半个小时,没什么概念。华桐考完试打了电话过来,问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