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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是白疫医自己走掉的。再者,疫医也没有翅膀。杨贤也不是很确定,他回忆着道:“可看起来的确……挺圣洁的啊。”陈溺:“圣洁的给了你一脚?”临近早餐时间,陆续有其他人进入餐厅。等到其他人都开始动筷子了,他们也没见到邢文的影子。程几何舀了一口汤,放在嘴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吹着,低声问道:“哎,你室友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陈溺对这个话题并不怎么感兴趣:“出事的人那么多,不差他一个,就算他死了,也只能算他运气不好。”或者说运气太好了,能活到现在。危及到自己性命的事也全指望别人能救他,这样的人,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注定是活不久的。杨贤突然搁下了勺子,站起身扬声道:“我今个儿活得好好的站在这里,就是为了打你们的脸,老子被女主人追了一晚上,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一男子梗着脖子道:“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从昨天就在帮陈溺说话,摆明就是一伙的。”杨贤面露凶色:“这么有把握,怎么不见你昨天拿走那双鞋?!”那男子被他瞪了一眼,缩缩脖子,没再吭声。陈溺:“杨贤,坐下。”杨贤坐下了,却还是不尽兴地看着那男子补了一句:“你就是个弟弟!把你那张破嘴给我闭紧了,谁再给我瞎叨叨,就等着收鞋吧。”他也就是随口一句威胁,鞋子早就被程几何丢到女主人房间里去了。没过多久,又发生了令人意外的一件事。连续几日白天玩失踪的管家,一大早在餐厅露面。他行色匆匆走入餐厅,吸引了大部分人的视线。托拜厄斯双手叠交放于腹下,规整笔直地站到了餐桌最前方。“女主人已找到了遗失物,舞会将于后日照常举行。”他说罢,暗恨地朝程几何投去一眼。在管家走后,程几何一脸无辜的瘪了瘪嘴:“管家为什么瞪我?明明我是在场所有人里最支持他们主仆恋情的。”陈溺难得关心起她:“多吃点儿吧,说不定你就没下顿了。”程几何欲哭无泪:“冤有头债有主,我就是个送快递的,你才是幕后主使。”假哭完毕,程几何话锋一转道:“我今天特地留意了一下画像,没有发生变化,我觉得你昨天的猜测非常有可能。”用完餐,四人结伴离开餐厅。陈溺在想的是另一件事:“一会儿去试试那把钥匙,我想应该可以打开阁楼的门。”大半的时间过去了,他们至今还未涉足阁楼。未知地挠得陈溺心里痒痒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阁楼内部那么好奇。真到要开门的时候,程几何又怂了,躲在陈溺背后瑟瑟发抖:“万一你一打开门,冲出来一百个穿着红舞鞋的人要跟我们斗舞怎么办?”陈溺:“那不开了?”问是这么问的,手里的钥匙已经穿入了钥匙孔中。其实所有人都是有些紧张的,毕竟门的另一面,于他们而言就是没有把握的未知数。打开门,他们可能会有什么重大的新发现,也有可能面临死亡。甚至连门都打不开也是有可能的。陈溺转动钥匙时,几人都清楚的听到了从门内传来一阵愉悦的笑声,笑声属于孩童,干净纯粹没有杂质。程几何猛地拍了下陈溺的肩膀:“诶,是和我住在一起的那个男孩儿的声音!”杨贤:“住一个屋,你都不知道他能进阁楼?”程几何道:“他没和我说啊,我每次问他要上哪浪,他就跟我说要去树屋玩。”安善美说:“那个孩子年龄不大,是不是混淆了树屋和阁楼的说法?”陈溺蹙眉,想起什么事来:“你先前……好像跟我说过,洋馆里有水族馆,那时候我是以为你睡昏了头在说胡话。”程几何睁大了双眼:“真的有啊,你们没去过?里面还有一条人鱼。”安善美摇摇头。杨贤:“越说越玄了,我到这里之后唯一见过的海洋生物,就是昨天咱们盘里的大虾和海蟹。”程几何无力辩解:“我是真的进去过,你们信我啊。”陈溺道:“我信你,先让我们看看这道门后面究竟有什么。”所有能想到的结果都在四人脑海中模拟过,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开了门,入眼的竟然是一间什么都没有的空房间。程几何惊讶地走进屋内,隐没在黑暗之中:“连窗子都没有,这不可能啊。”明明进入庄园时,他们看到三楼是有两面像眼睛一样的窗子。陈溺:“把手机照明全部打开。”其他三人各自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照明。这屋子里落了不少灰,有不少鞋印印在地板上,有大的有小的,可以看出是属于不同的两个人,他们似乎常常会光顾这里,在阁楼内到处走动。陈溺蹲下身,指着其中一处大人的脚印道:“程几何,过来比对一下,看看这是不是你的鞋印。”程几何怔愣着说:“不用比对,这就是我的鞋底……可我分明没进入过这里。”陈溺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条:“这是我一次发现红舞鞋,在鞋子里找到的纸条,你也是看过的,还记得上面写了什么吗?”两人同时默背出字条上的笔迹:“从那扇门里可以出去,做着美梦的人曾经进入过其中。”杨贤在阁楼内走了一圈,一头雾水道:“从这里面能出去?连个窗子都没有,要我们掀房顶出去吗?”安善美:“我们在外面听到了男孩儿的声音,进来却没有人。”陈溺点头道:“嗯,或许是我们进来的方式不对,程几何,你是怎么进入水族馆的?”程几何一顿一顿地说:“就……顺着楼梯往下走,去地下室。”杨贤:“这个洋馆根本就没有地下室!”程几何苦恼的扒拉着自己的头发:“那我上哪儿知道去啊。”陈溺声如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