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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字,他早就带着徒弟飞奔而去了。师徒两人被一群热情洋溢的富二代们裹挟着进入了剑道馆内,看上去不像是魏长江来踢馆,倒像是一群搞传/销正在忽悠一对新人。此情此景,分外怪异。黄少一边走一边介绍道:“来来来师傅,这里是我们平日里跑步用的cao场,上面是沙包、木人和一些单双杆。这间是休息室,平时累了可以进来歇歇喝口茶。这间是……”“我知道,这上面有门匾,写的是‘六岁当猪’,对吧。”魏长江打断了黄少的话,果断的说道。他觉得自己是来踢馆的,不能被这群莫名其妙的人牵着鼻子走,所以要显示出自己的博学和智慧,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可以随便忽悠的。魏长江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最怕空气突然安静……魏长江却以为自己的才气震慑到了他们,傲然的笑道:“六岁当猪,这个词倒是有点奇怪,为什么你们馆主要在这间房上挂上这个门匾呢?难道这里是养猪的?”黄少嘴巴动了动,又动了动,再动了动,最终还是艰难的开口提醒道:“这位师傅,你看,这四个字是草书,所以写法可能有点潦草。”言下之意,你不能看着这四个字像什么字,就想当然的说是什么字,这比四川人认字认半边还要不靠谱。魏长江越发傲然的说道:“我当然知道这是草书,我平时练的书法也是草书。”黄少沉默了,非常难得,他竟然也有沉默的时候。他看着魏长江那双粗大的手掌,十根木桩子似的手指又短又粗,说是打铁的手他信,说是用来写毛笔字……他第一个不信。再说了,就凭魏长江能够把“独步天下”四个字认成“六岁当猪”,黄少认为魏长江的书法不应该叫草书,而应该叫鬼画图。“啊哈哈哈……”黄少大笑起来,言不由衷的赞扬道:“真是大师风采,文武双全。来来来,这边走。”黄少一边说,一边想领着魏长江两人前往室内演武厅。“等等。”柳夕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众富二代们听到柳夕的声音,齐齐的转过身,七嘴八舌的叫了起来:“师叔祖早,师叔祖好。”兰少凑到柳夕面前,指着魏长江高兴的说:“师叔祖,这个人是来踢馆的。”“对对对,师叔祖,还是我第一个发现他的。”钱少赶紧跑来邀功。柳夕举起手,喝道:“都给我闭嘴。”众富二代们连忙闭嘴。柳夕面色不善的盯着魏长江,而魏长江也神色警戒的盯着柳夕,全身上下的肌rou都绷紧了,指尖甚至在轻轻发颤。越是高手,越能发现柳夕身上传来的阵阵威压。就如同当时的王文达,见到柳夕时,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柳夕的对手。不仅不是对手,甚至连对方一招都挡不住。魏长江作为披甲门的二号人物,披甲功已经有了相当的火候,南洋几乎找不到敌手。而他的人虽然有点迷糊,但他的境界,却已经晋升到了武术宗师的境界。也因此,魏长江才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与面前这个小女孩儿的差距有多大,就好比蚂蚁看着面前的大象一般震惊。相反,武功平平或者干脆不会武功的人,却感觉不到柳夕的恐怖。比如前段时间来踢馆的那群所有的功夫大师,比如柳夕身边这群富二代。“你是?”魏长江眼里爆发出湛湛精光,整个人突然间涌现出一股坚韧厚重的气势。仿佛一块巨大的石头,任凭风吹雨打,依然岿然不动。柳夕目光闪了闪,指着黄少说:“告诉他,我是谁?”黄少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这位是我们剑道馆的开创者,也是我们的师叔祖柳大美女。”魏长江正色道:“你是他们的师叔祖,这么说你是这里最厉害的人?披甲门魏长江,讨教阁下高招,请赐教!”说完,魏长江身形不动,但全身的肌rou却陡然收缩鼓起,身形顿时大了一圈。“啪啦啪啦……”一阵衣物破碎声传来,只见魏长江身上的蓝色衬衣陡然炸开,化作了一片片飞舞的蓝色蝴蝶,露出魏长江一身堪比健美先生的结实肌rou。“啊,不要脸!去死吧你这个暴露狂。”柳夕尖叫一声。“砰!”“啊!”魏长江痛叫一声,话音未落,人已经倒飞了起来,在走廊上飞出了十几米才双脚分开劈叉落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跟着他飞起身形移动,然后定格在他趴在地上的赤裸上身。“好健壮的肌rou,八块腹肌,我的梦想啊。”兰少喃喃的说道。“马甲线和人鱼线都这么明显这么深刻,我靠,好身材啊。”钱少也说道。“关键是肩甲肌rou,看见没有,用力的时候像是两扇翅膀,好性感。”“胸肌也好大,这得是D罩杯了吧?”……富二代们小声的讨论着,而魏长江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仍然赤裸着上身保持着劈叉的姿势。刚才他竟然没有看到是谁攻击自己,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人一脚踢飞十多米远。然而这并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他居然毫发无伤,连痛都不怎么痛。这代表什么,代表对方收放自如,力量的运用已经出神入化了,好比用斧头在豆腐上雕花一般困难。魏长江胸口上清晰的印着一个淡淡的小脚印,不用看也知道是柳夕的脚印。此时此刻,魏长江当然知道自己遇到了绝世高手,恐怕祖师爷复生都没有丝毫胜算的绝世高手。“你干什么脱衣服?”柳夕气的柳眉倒竖,指着震惊不语的魏长江控诉道。魏长江一愣,低头看了看,然后说:“这个我运劲的时候,衣服就会被肌rou撑爆。”“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反正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你,就是你,把你手里的布给他披上,真是伤风败俗。”柳夕指着发呆的杜江愤愤的说道。“啊?哦。”杜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果然把自己怀里抱着的蓝色布匹打开,露出一把粗大的巨斧。他把布匹给魏长江裹上,然后才恍然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师傅,我……”魏长江推开他,站起身走了过来,正要说话,柳夕已经指着面前的门匾不悦问道:“你刚才说这四个字叫做六岁当猪?”魏长江不明所以,点头道:“是啊。”柳夕双手一抖,差点忍不住出手,好在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平静的说道:“这四个字是我写的。”魏长江挠了挠头,满脸莫名。柳夕又指了指旁边的一间房的门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