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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你日行一善,是真正的善。这样的话,行善的福泽至少能够保证你身体健康。”“什么叫真正的善?”“帮助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柳夕说完,站起身走出了会所。刘传月坐着没动,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柳夕招了招手,打了一个车回到了单身公寓。走在路上,她衣兜里黄金娃娃的金链子不知什么时候掉出了衣兜,仿佛有生命一般动了起来,想要套在路过的树枝上面。柳夕却仿佛没有发现一般,但无论黄金链子如何努力,却始终没有成功的挂住任何树枝。柳夕开门进屋,从衣兜里将黄金娃娃拿出来,随手放在桌上,就去了厕所洗漱。等她出来一看,那个黄金娃娃不知为何已经来到了落地窗前,仿佛一直都待在那里。柳夕笑了,笑容却分外冰冷。神识化作一把无形的刀,狠狠的砍在黄金娃娃身上,只听冥冥中传来一声凄厉仓惶的惨叫,落地窗的玻璃上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缝。一团普通人看不到的黑雾从黄金娃娃上散发出来,黑雾中有一个很小的婴孩儿惊恐又愤怒的朝着柳夕大吼。“色厉内荏的东西,已经养的那么凶了吗?”柳夕叹了口气,双手开始掐法诀,念的是灭魂咒。如果可以,柳夕也希望可以超渡这个婴孩儿,毕竟它的遭遇太惨,可惜它是巫蛊娃娃。所谓巫蛊娃娃,正如炼蛊一样,蛊是怎么炼的,巫蛊娃娃就是怎么炼的。只不过,炼蛊用的是虫子或者动物,炼制巫蛊娃娃却是用的婴孩儿……这也是让柳夕不要钱也要管的原因,她最痛恨的就是炼制巫蛊娃娃的恶棍!随着她的手势,周围似乎响起了道音。婴孩儿似乎非常畏惧道音,不停的在黑雾中挣扎翻滚。黑雾渐渐消散,婴孩儿也随着黑雾消失,屋子里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窗台上那一枚黄金娃娃,憨态可掬的笑着。……在太国一个偏僻乡镇的一所古寺庙中,一名正在喝茶的枯瘦和尚突然脸色潮红,眼睛一瞪,张口吐出一大口鲜血。他的血正好吐向对面的客人,然而那口血却奇怪的在空中停了下来,仿古被定格了一般。和尚对面坐着客人,客人皮肤黝黑,是一位年纪偏大的非洲大兄弟。这人在异能者世界鼎鼎大名,竟然是失踪了许久的异能者自由联盟现任主席先生。主席先生端起面前的茶杯,将空中那口血装进了茶杯里,然后放在了桌上。“龙婆干一,你怎么了?”主席问道。龙婆,在太国是对圣僧的称呼,就像华夏语中的“大师”一样。龙婆干一吐了一大口血后,精神顿时萎靡起来,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刚想说话,然而张口却又吐出一大口血来。这次他有所准备,并没有朝主席先生吐去,而是吐到了地上。只见地板上的血迹发黑,隐隐有一丝恶臭传来。主席先生面色凝重,开口道:“有人破了你的巫术,杀死了巫蛊娃娃,你这次遭受的反噬很重,实力至少下降了三成。”龙婆干一喝光了杯中的茶水,才慢慢的缓过劲来,只是神情萎靡,面如土色。“什么人,竟然能够杀死我的巫蛊娃娃?”龙婆干一抬起头,神色骇然的问道。巫蛊娃娃之所以是最邪气最凶恶的蛊,原因有两点:一是难炼,二是难死。那些害人的东西,大多都只是养的小鬼,而不是巫蛊娃娃。只要找对了明白人,虽然杀死小鬼比较麻烦,但也不是做不到。巫蛊娃娃不同,炼制的成功率太低,用几千几万个婴儿来炼制,能够成功一个就是天大的运气。古代神话中有九子母天魔的传说,巫蛊娃娃就是九子母天魔的原形。龙婆干一喝光了杯中的茶水,才慢慢的缓过劲来,只是神情萎靡,面如土色。“什么人,竟然能够杀死我的巫蛊娃娃?”龙婆干一抬起头,神色骇然的问道。巫蛊娃娃之所以是最邪气最凶恶的蛊,原因有两点:一是难炼,二是难死。那些害人的东西,大多都只是养的小鬼,而不是巫蛊娃娃。只要找对了明白人,虽然杀死小鬼比较麻烦,但也不是做不到。巫蛊娃娃不同,炼制的成功率太低,用几千几万个婴儿来炼制,能够成功一个就是天大的运气。古代神话中有九子母天魔的传说,巫蛊娃娃就是九子母天魔的原形。主席显示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我想我知道杀死你的巫蛊娃娃的人是谁。”龙婆干一面容狰狞的问道:“是谁?我要将他碎尸万段,拘了他的魂魄日日折磨,只有这样才能稍解我的恨意。”“我跟你说过,这世界出现了修士,修士最擅长对付阴魂之类的东西。”“修士?”龙婆干一愣了愣,神色阴沉下来:“你是说,杀死我巫蛊娃娃的人,就是那个第十裁决者柳夕?”“也不一定,有可能是另一个修士?”龙婆干一震惊了,看着主席先生的眼神全是不敢置信:“还有个修士?”主席先生正要说话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然后响起了一个年轻的声音:“灰月大人,有万分紧急的重要情报。”“拿进来。”第601章一名年轻的僧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低着头双手将一个黄色的信封恭敬的递到龙婆干一面前。龙婆干一先看了主席先生一眼,见他微微点头,这才伸手接了过来。他仔细看了信封上面的印泥,发现没有问题后,才挥挥手道:“下去吧。”年轻僧人应了一声,倒退着出了门,然后从外面关上了门。龙婆干一将信封小心的拆开,取出一张普通的信纸看了一眼。随即,他瞪大了双眼,脸色大变。主席先生看了他一眼,随意问道:“怎么了?”龙婆干一眼中全是震惊,双手微微颤抖,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把信纸递给了主席先生。主席先生接了过来,看清楚内容之后,陡然坐直了身子。不过,也就是如此了,主席并没有露出太多震惊的神色,脸上的神情有种遗憾和解脱。龙婆干一眼角余光打量着主席先生的表情,心里顿时一沉,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主席早就知道信纸上的内容。或者说,他早就预料到了。这段时间,主席先生一直在他这里,从没有外出过,所以不可能早就知道。那就只有一个结论,主席先生早就预料到了信纸上的内容。“白月死了呀!”过了许久,主席先生才感慨万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