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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友对柳夕则是钦佩无比,整起人来轻描淡写,让一众富二代们非常佩服。尤其是兰少,柳夕只给了他两张玉符,困扰他多年的多灾多难身竟然离奇的消失了。这都两个月了,他都没摔伤碰伤,简直堪称奇迹。耳濡目染之下,导致赵亦可对柳夕充满了好奇,而且潜移默化的认为柳夕是一名得道高人。小纯阳观无尘道长的关门弟子,能不是高人吗?虽然见到柳夕之后,他难免有些疑惑,柳夕的年纪真的太年轻了,还没他大呢。但他并没有半点小觑,毕竟他看得出来,所有人都很尊敬和喜欢柳夕。柳夕等了半天,见赵亦可正一脸期待的望着她,半天不开口,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能让我多满意?”“啊?!”赵亦可愣了,兰宁也愣了。两人的心里立刻涌起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就像明明说好了看一个女人和七个男人的动作片,结果打开一看——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瓜……师叔祖,请你保持你高人的人设好吗?你造吗,你的人设崩塌了……赵亦可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先前脑补那么多,脑海里都在思量万一柳夕要传他绝世神功,他到底是答应呢答应呢还是答应呢?然而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他想多了,柳夕只是问他能给多少钱……“兰少说师叔祖的规矩是十二枚玉石,不拘成品还是原石,只是要大,成色种水差不多就行。请问师叔祖,是这样吗?”柳夕闻言,给了兰少一个赞许的眼神,不错,知道给师叔祖拉单,有前途。兰少谦虚的摆摆手,眼神回望柳夕:应该的,应该的。“兰宁给你说的很清楚,虽然我想给你打个折,不过师门历来的规矩,不好轻易改变。”柳夕为难的对赵亦可说道。赵亦可哭笑不得,谁要跟你讲价了?区区十二块种水尚可的玉石而已,爷家里就是开典当行的好不好?库房里面低价收回来的玉器数不胜数你造吗?赵亦可面无表情的看着紧张兮兮的柳夕:“我也算是师门内部人士吧?就没有什么内部优惠政策什么的?”柳夕神色有些纠结,貌似各行各业是有这么个说法,内部员工购买多少会享受一些优惠。十二这个数字是她看相算命以来给自己立的规矩,只能多不能少,怎么可以破坏呢?难不成收赵亦可十二块钱?在以前,柳夕替人看病,只需要十二块铜板就行。不过那是在修道世界的时候,那时候她入红尘,只是为了锤炼心境,又不缺灵石法器。现在她可不就是缺少灵石吗?就指望着看相算命赚点玉石修炼呢,怎么可能打折?赵亦可悄悄的打量着柳夕,见她神色无比纠结,竟然真的是在认真思考,心情顿时百味陈杂。他就随口那么一说……师叔祖,你不用这么当真吧?说好的高大上人设呢?兰少误我!“要不,你给十二块小点的玉石吧。也别太小,最少比你的拳头大吧。”柳夕说完,只觉自己心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一分钱难道英雄汉,玉石同样如此。以前她听说散修们为了一块中品灵石,都有可能斗个你死我活,那时她还不能理解。现在她懂了,彻底懂了。兰宁不乐意了,朝赵亦可骂道:“小子你哭什么穷?欺负师叔祖不知道你家有钱是吧?真是丢了我们富二代的脸,你特么好意思讲价?老子买东西从来不讲价,打折的东西压根不买,你还算是富二代吗?”说完,他又对柳夕说:“师叔祖,你被骗了,这家伙家里开典当行的,钱多的是。尤其是玉器,我上次去他家总店的库房看过,都快装不下了。”“咳咳……”赵亦可一阵猛咳,连忙对柳夕说道:“师叔祖,我就开个玩笑。是这样的,前些年我们腾冲分店收到了一批玉石毛料,玉质很好,都是飘绿的玻璃种,还没有切割打磨,一直放在魔都总库房里。本来我爸准备用来给家里人打造首饰摆件之类的,不过师叔祖需要,正好物尽其用。”“都给我?”柳夕眼神一亮,期待的看着他。赵亦可想了想,爽快的点头道:“行,只要师叔祖能够解决我家里的问题,这个主我能做。”柳夕站起身来,催促道:“那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赶紧的,我们立刻去。”赵亦可哭笑不得:“师叔祖,你还没听我说家里出了什么怪事呢?”柳夕豪气的说道:“不管什么怪事,我都给你解决了。你是我们剑道馆的学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一切包在我身上。”“那好吧。”赵亦可当然不会有意见,虽然柳夕的雷厉风行让他有些意外,不过越早解决当然越好。他和兰宁是一块长大,当然知道兰宁身上的毛病。正是因为听到兰宁说困扰他多年的怪事被柳夕随手解决了,他才起了请柳夕帮忙的念头。“对了,那桶水你不是喜欢喝吗?带走带走。”出门前,柳夕看到饮水机上的那桶水,说道。“……”赵亦可的家就在魔都香丽舍别墅区,距离剑道馆并不算远,开车的话一个小时就能到。兰少开着他的保时捷,自告奋勇的充当司机,送柳夕和赵亦可去。他这么热情,当然是想名正言顺的借着柳夕的名头,逃离痛苦的训练生活。三人连夜出行,路上赵亦可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将此事告知了家里。一个小时后,在赵亦可的指示下,兰少把车开到一栋三层别墅院子里。别墅灯火通明,一对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夫妇听到车响,打开门迎了出来。赵亦可的爸爸名叫赵达川,mama叫王欣逸,两夫妻保养得当,看上去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爸,妈,这位是我们馆主的师叔祖,小纯阳观无尘道长的关门弟子柳夕。师叔祖听我说了家里的怪事,愿意帮忙替我们看看。”赵亦可介绍道。赵达川和王欣逸听到儿子的话,顿时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之色。实在是柳夕太年轻了,年轻到让人第一眼看到她,就不得不怀疑。柳夕早就习惯了别人审视的眼神,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朝两人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任由两人打量。赵达川是一个有城府的生意人,尽管心里怀疑儿子被人骗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透过眼镜仔细的打量了柳夕一眼,伸出手道:“你好柳……道长?”“叫我柳夕就好,我并没有真正出家。”柳夕伸手和他握了一下,说道。“哦哦,你好柳夕小姐,家里其实也没多大点事。就是亦可这孩子小题大做,还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