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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想什么呢!”“我真的很好奇,有关你们多出来那二两rou的一切。”温槿说,“重量,走路的时候会不会颤动,是大脑控制它还是它控制你们的大脑……”陆连川捂住了她的嘴:“饶了我,快别说了,你是想笑死我守寡吗?”温槿咬他手,道:“笑死你我也不守寡,你想太美了。”“难道把我笑死,你后面还有人选?”“这么多大好男儿,还有可爱的姑娘……”温槿说,“只要我有意向,把目光分给他们一些,就不愁没人选。”陆连川气结,差点当场从笑死变成气死:“我实名反对。”温槿平静道:“那你还不争气一点,笑点高一点,你笑点不要这么低……我都不好意思说你,这就笑死了,那以后我看相声小品时,是不是还要背着你看?”陆连川老老实实回答:“你不用背着我看,我抱着你看。”温槿:“少贫!”两个人又沉默了会儿,温槿带着点困意,问他:“所以,你们一字马的时候……”陆连川:“我不会一字马。”“我知道你不会。”温槿说,“我是做个假设,你自己凭经验告诉我,那二两rou是冲前面放着,还是掖在下面?”陆连川说:“……我连一字马都不会,我哪有经验?要不我实践给你看?你要不要赌?”温槿浑然不知陆连川挖了个沟等她跳,问道:“现在吗?当场试验?一字马你做得来吗?”陆连川:“可能下不去,但应该多少是有那个样子的。”他也不怕冷了,把枕头被子都推过去,腾出位置来,要在床上给温槿表演一个一字马。温槿抱着枕头坐在床头一角看。陆连川说:“下注来。”温槿:“……我感觉你很神经,光着身子……特别逗。”陆连川道:“还不是为了你?我从前很注意形象的!”这倒是实话。据温槿观察,陆连川好像一直都很认真得体,即使是在条件艰苦的弗沙执行维和任务,他也保持了良好的生活习惯。天气再热也不穿背心,衣服洗得比谁都勤,外出时时刻注意形象,回家对着她,也只是松散一半,还有一半维持着自己的形象。而且,他虽然裸睡,但从没有很放飞自我的当着温槿的面,一丝不`挂的做这种垮形象的动作。陆连川指着温槿:“如果我今天实验成功,你今晚任我摆布。”温槿说:“我觉得你的想法不现实。”陆连川:“……啥?”温槿回答:“你这么大年纪,劈个一字马下去,我觉得后半夜你是没有摆布我的精力了,腿疼不疼是一说,你那玩意会不会受伤另外一说。还有……穿内衣的比脱光的有底气,你看看自己,你在看看我,你好好想想,咱俩谁的战斗力处于上风?”陆连川低头一笑:“有道理。”他果断采取偷袭战略,抛掉实验,捉住温槿,恶狠狠道:“那就不赌了,直接办!”“唉……”温槿幽幽叹息。“叹什么气!”陆连川道,“刚刚就想说了,冷就做点热身运动发发汗!”“我觉得你的大脑,婚后,晚上,基本处于……为下半身服务的状态。”温槿伸出一根指头,点了点他额头,“被控制的大脑,说话做事,全都为它服务。”“……没办法。”陆连川说,“咱俩还处在新婚热恋期,我要是大脑占上风,这应该是你的悲剧。”温槿一摊手,挑眉道:“你看,果然连说话的逻辑都没了。”陆连川问:“要被子吗?”温槿道:“你是有什么毛病?这个也要纠结?”陆连川道:“不是……我就是想起以前看的电视剧,里面说洞房花烛夜,除了吹灭蜡烛,镜头移到月亮上,表示一夜过后,还有一种,是给鼓起的被子一个动态镜头……要不我们也来含蓄一点的?”温槿脸一扭,笑了起来。陆连川眉眼满是笑意,逗她:“你还说我笑点低,你的笑点也够奇怪的,还笑!”温槿心里惦记着事,起了个大早,顺手把陆连川也拉了起来:“约的今天什么时候?”“九点。”陆连川打了个哈欠,拉住她问道,“昨晚的服务,小jiejie评价一下。”温槿敷衍道:“……嗯嗯,越来越熟练了。”陆连川不满,跟在她身后碎碎念着讲道理:“……如果厨师让你评价这道菜味道如何,你就不能说,厨子火候掌握的越来越好了,炒菜颠勺越来越熟练了……这对菜的味道没有什么实质性帮助,你要如实回答菜的色香味……”温槿挤上牙膏,把他推出浴室,道:“色没变,香也挺香的,味道还是那个味道,不要天天问了,好烦的……”“你敷衍我。”陆连川在门外抱怨,“你越来越敷衍了,我觉得委屈,我向上校申请,希望上校不要寒了下属的心。”温槿满嘴牙膏沫,软软吼道:“你好烦啦!!”上午,温槿跟陆连川到家接住老太太,一起去给陆林峰扫墓。去的路上,陆连川绷着脸,基本没说话。温槿因性格原因,也不会主动找话题聊,老太太看了会儿风景,自己生气了。“去给你大哥过生日,又不是别的,你板着脸做什么!”陆连川之前跟温槿分析过他们家的人,说他爸妈,包括他的外婆,都是胳膊肘朝外拐的典型,举个例子的话,就是陆连川和温槿吵架,哪怕是温槿错了,他们家人也会采取打击陆连川,按头道歉的方法,来维护温槿。显然,外婆现在发脾气,原因可能是儿孙辈不搭理她,冷场了,但一张嘴,却是集火陆连川。陆连川愣了半天,说:“……我没板脸啊……”老太太发完火,气就消了一大半,自己心里也清楚小孙子是个啥样的人,就等着他给递台阶下,没料到,陆连川说完这一句,没后话了。温槿听出点音儿来,但也找不到话题,尴尬地坐着。外婆心累不已。这俩人平常都怎么交流啊……一个爱闹的都没,连话都接不住。最终,外婆妥协,闭着眼睛随他们去了。陆连川昨晚刚猖狂过,猖狂过头后,第二天就会过度收敛。尤其老人家还在,而且还是一路向陵园开,要去看他哥,所以他表情的的确确是沉重的,停车后,也是皱着眉把老人家背起来上山扫墓。外婆捶他肩膀,掰着他眉头道:“你再给我皱!年纪轻轻的,皱眉做什么?我们是来哭的吗?让你大哥见了,你大哥还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陆连川笑道:“外婆你逗我呢?大哥哪能看见?别封建迷信……”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