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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五分决定一个名次。女同学耸肩:“好吧,那没啥好看的了。”乔奈:“……”班上一半的女生冲孟殷的颜在忍受兀长无聊的颁奖典礼,知道孟殷不会发言后,女同学放心地打起瞌睡。结果没过五分钟被吵醒——高一年级前十五名名次陆续公布,有人失落有人欢喜,却绝没有眼前来得大跌眼镜,以至于高一各班的同学互相开始议论。“发生什么了发生什么了!”这位女同学一脸茫然,她刚想拉着乔奈的胳膊问,见到乔奈看望台上,她顺着视线的方向——“我去!萧玉总分第十五?”这位可是每次月考都年级前三的大佬。乔奈没有应付女同学的惊呼,整个礼堂好像只剩下她和台上灯光下的少女,不知是否出于胜利者的角度,她觉得萧玉那张脸和她的身姿全部在刻在忍辱两个沉重的字,压得萧玉没有抬头。连广播里播放的这首欢快的赞歌都隐隐渲染上讽刺的意味。“该不出什么事了吧,”女同学道,“天才也有失手的可能啊。”乔奈眉眼写着淡然,她鼓掌,不容置疑地给出答案:“输了就是输了。”终于轮到翘首以盼的年级第一,真如乔奈所说,并非次次月考里总分达到神般的人物孟殷,名次念到的是白晨晨。乔奈眼熟,突然记起中考和对方吃过一顿饭,对方的身高仍旧是一个特点,一年里又有长高。人比人气死人,乔奈叹气,她个子现在勉强到达一六二cm。接着白晨晨的后面,念到乔奈获得一个特别鼓励奖,这是新设立的奖项,许多同学没听说,而乔奈心里吐槽她和这种类型的奖项特别有缘,刚上台领取总分第九名,现在又需要再次上去一遍。奖项临时设立,前一晚班主任秦老师打电话给她,要她提前备好发言稿。她中考成绩在卧龙藏虎的一中毫不起眼,一个学期过去却能稳爬到第九,期间代表学校去参加文艺比赛,抱得一等奖回归。她的表现学校认为有必要提出来,作为激励的例子。台上乔奈脱稿自信演讲,家长席上的梁教授满是激动,完全达到校长设立家长席的初衷:一同感受,一同荣耀。颁奖典礼结束,散场时乔奈找到梁教授,说:“我寒假作业放家里没有拿。”梁教授对她好感满满,连道:“要不我回去拿了送来?”“不了,”乔奈乖乖地回,“您那么忙能来学校参加我特别开心,要是再让您影响工作,我这开心就变内疚了。”她这番话成功让梁教授更加感动,直言要她打的回家,车费双倍报销。春日午后的梁家太阳洒满客厅,呈现一派舒适慵懒的气息,此刻窝在沙发上小憩的向文婉,放松地揉着眉头在等梁贞去用咖啡豆做咖啡。风是温柔的、光线是温柔的,却不及厨房里那位穿白衬衫男人的百分之一,她恍然像和梁贞在过婚后日子,一想到如果他们以后的生活如是这样她便全身躁动,恨不能用尽办法实现。咔擦——玄关的门有钥匙扭动的声音。她未察觉。一道干脆的声音打扰她的美梦——“梁叔叔,我回来啦。”她坐起身,穿着蓝白校服的女生兴冲冲地走进来,见到她,礼貌地笑:“向阿姨你在啊。”阿姨?向文婉面色一僵,不过她既然喊梁贞叔叔,喊她一声阿姨不过分,她保持住微笑:“乔奈,你不是今天开学吗?”“是啊,”乔奈说,“作业没带。”她活力十足地跑上楼,又活力十足地跑下,“梁叔叔,你在吗?”“厨房!”梁贞伸出头。“送我去学校,我时间来不及了。”司机去送梁父,梁母在午休,家里目前只有梁贞可以。咖啡还未煮热,梁贞无奈,熄火,从厨房走出,先对向文婉抱歉地说:“我先送她上学吧,今天应该讨论的差不多,你回去写好再发我看看。”向文婉不得不收拾桌上的文件准备离开,她今天和梁贞除了讨论工作几乎没谈论任何其他话题,连唯一可以说的咖啡也没喝上。“我帮你收拾。”见她动作慢吞吞,乔奈好心地道。期间梁贞捡起沙发上的外套穿好,看见这幕便道:“要不我们先去,文婉你慢慢准备。”本想和梁贞多处一会的向文婉:“……”她无不叹息,收起旖旎的小心思把东西一一快速收进文件夹里,正想和梁贞一路出院子,哪知抬头,梁贞走出门外了,只有他身后跟着的乔奈回眸看了她一眼。向文婉冲她示好地露笑。但接着发现的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眼花——那个乖巧内向的卷发少女,对她比出一个“耶”的手势。得意宣扬胜利?还是只是个随意的习惯动作?如果乔奈配上的笑脸不那么寒冷,她倒是可以自我安慰是后者。没想多久,她给梁贞发短信问:“你喜欢恐怖惊险的电影吗?喜欢甜食吗?”后来看到消息的梁贞开玩笑地道:“邀请那么多次,你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会不会有点太晚,我不爱这些,特别是恐怖片。”“我知道了。”向文婉神色自若地将手机熄屏。她用手整理卷发,在梁家客厅的沙发上坐了许久,她和乔奈接触的少,按平时和梁贞的相处,此时回忆发现梁贞对乔奈关切未免太多,那种眼里的宠溺仿佛溢出实体。恋童?豪门的不伦恋?可是会发生在梁贞身上吗?向文婉抽出一根女士烟点火冷静,她选择相信梁贞,她对梁贞试探地问:“你有喜欢的人吗?我是指男女那种。”梁贞在开车送乔奈,等红绿灯期间回复了一条:“目前没想过。”“你的侄女有点奇怪。”她发完,又补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议论你的家人,刚才我问你的喜好,全是乔奈告知我。”梁贞:“小孩子的恶作剧吧,她有时候爱开玩笑。”“不会是恶作剧,我喜欢你,我不说你肯定看的出来,我打听你的喜好自然是认真的。”梁贞迟迟没有回,回复什么都好似不妥,他借助后视镜观察身边坐后座的乔奈,对方扭头看着窗外流水般倒退的风景。什么时期起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眼神变得成熟而忧郁?梁贞沉默。浑然不知他烦恼的乔奈感受到他对镜子的注视,热情地靠近梁贞的座位,“梁叔叔有话要对我说?”“没有。”梁贞温和地嘱咐,“把安全带系好。”乔奈没有起疑:“梁叔叔你真好,亲自送我去学校,最喜欢你了。”以往听过无数遍的话在眼下却似一个邪恶的预警,梁贞握住方向盘的双手微颤,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