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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不知羞!”Omega蹬着纤细的腿踢常久的腰,“久哥不知羞。”“更不知羞的事儿咱们都做了,这一样你怕什么?”常久捏着兰小川的脚踝把人拽回怀里哄,“你是想把孩子生下来再办还是赶早了办?”兰小川摸着自己的肚子认认真真地盘算起来:“常衡要结婚,咱们还是等等吧。”“那明天先去登记。”常久顺从地点头,“结婚可闹了,累着你就不好了。”兰小川好奇地抬起头:“会累吗?”常久好笑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等常衡结婚时你瞧瞧就知道了。”兰小川闻言立刻兴奋得眼睛亮晶晶的,坐在常久怀里把那张喜帖翻过来倒过去看了好多遍都舍不得撒手,倒把Alpha惹得心疼了。“这么喜欢我都舍得跑,小川你真狠心。”常久搂着他轻声叹息。“就是因为喜欢才跑。”兰小川把喜帖的边边角角都抚平,再将它郑重地放在床头,“我以为没了我,久哥会过得更好。”“不好,一点儿也不好。”常久边说边去亲兰小川肩头的绷带。“现在知道了,还好不算迟。”兰小川拍着胸脯后怕地嘀咕,“久哥还是我的。”常久没吭声,就听着兰小川一个人在自己怀里小声叽叽咕咕地感慨,继而忍不住贴上去亲他,边吻边把人压在了身下,一直亲到兰小川主动敞开双腿才停。“小川,咱们现在就去登记好不好?”常久竟起身胡乱穿起衣服,二话不说就抱着兰小川跑。兰小川迷迷糊糊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捂着小腹羞恼地蹬腿:“换衣服,让我换件衣服!”常久装作没听见,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兰小川,把人塞进车厢开车就走。“久哥,你急什么?”兰小川趴在椅背上捏Alpha的手腕,拉着衣衫的下摆慌里慌张地往车窗外望。“我早该和你登记了。”常久偏头匆匆瞪了他一眼,“我能不着急吗?万一你又跑了呢。”“都说了我不跑。”兰小川气鼓鼓地坐在座椅上晃腿。常久不甚相信地轻哼,到了地儿把Omega打横抱起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这时天色已晚,登记处的员工托着下巴昏昏欲睡,被常久的脚步声吓得差点从座位上跌下去。“我们要登记。”常久揽着兰小川的腰不论Omega怎么挣扎都不松手,“快点!”兰小川闹了会儿忽然忍不住笑作一团:“久哥,你好像土匪。”常久无奈地揉他的脑袋:“净胡说,你见过土匪吗?”“见过呀。”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脖子闷闷地笑,“久哥就是土匪。”常久拿他没办法,便去催员工。他们上回拍的照片Alpha一直随身带着,这下子派上了用场,兰小川趴在桌边左瞧瞧右看看,选了张顺眼地递给常久。常久却没接,而是把结婚证递给Omega让他自己贴。兰小川眼眶微红,笨拙地涂浇水,再颤抖着把照片贴在了结婚证上,继而眼泪啪嗒啪嗒砸在照片里他们的笑脸旁。“久哥。”兰小川捏着薄薄的纸片抬头望着常久哭得更凶了。“早该带你来登记,可别哭了,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常久连忙把他拉到身边擦眼泪。兰小川一边点头一边拼命忍住泪,把结婚证紧紧按在胸口爱不释手地摸。常久搂着他时不时亲上一口,等兰小川渐渐不哭了才接过结婚证一字一顿地念:“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晋。”(1)“白头……”兰小川用指尖轻轻抚摸着常久念的字,“久哥,我要和你白头偕老。”“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常久拉着他慢慢往外走。登记完以后两个人都不急了,所以走得格外慢,兰小川扶着小腹摇摇晃晃跟在常久的身后,余光里是满天灿烂的晚霞,Alpha的肩头镀着层温柔的光,兰小川忍不住勾着常久的脖子往上爬:“久哥,你背背我。”常久立刻蹲下来背起兰小川往车边走:“累了?”“没。”兰小川趴在常久结实的脊背上小声地笑,“就是想要你背。”常久微微偏头:“那就亲我一口。”兰小川连忙贴过去亲Alpha的脸颊,再羞怯地把脸埋进常久的颈窝:“羞呢。”“不羞。”常久走得很慢,像是舍不得放下兰小川似的踱步,“背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咱们就是一家三口,有什么好羞的?”兰小川听得面红耳赤,摸着肚子咬常久的后颈:“你不羞我还羞呢。”“羞就回家再咬。”常久忍着笑打开车门,让Omega趴了进去,“在外头你都不敢用力咬我。”兰小川听罢羞涩地捂住脸,蜷在座椅里不理常久了。常久以为自己和兰小川一辈子都不会吵架,但是很快Alpha就哭笑不得地发现自己错了,怀孕的Omega约摸是先前离开得太久,脾气时好时坏,偶尔还会无缘无故地哭闹,甚至发脾气到不让他进卧室门的地步。兰小川怀孕快五个月的时候胡闹着不肯睡觉,抱着枕头在床上抽噎,而常久站在门外无可奈何地敲门。“小川,记得喝牛奶,我放在床头了。”兰小川装作没听见,捂着耳朵往被子里钻。“睡觉的时候别压着肚子,想吐了叫我。”常久温温柔柔地叮嘱,继而坐在门边守着卧室里的Omega。兰小川在床上蜷缩成一小团,早已忘了自己发脾气的理由,心口却闷得发慌,不住地掉眼泪,最后昏昏沉沉睡去,半夜还是因为没有Alpha在身边而惊醒。月光顺着窗台静悄悄地流淌,兰小川光着脚往门边蹑手蹑脚地靠近,脚丫踩着银月的清晖仿佛搅动一池春水,脚背上全是粼粼水光。他开门的时候乍一眼谁也没看见不免害怕,但Omega很快就看见了坐在门边睡着了的常久。Alpha披着皱皱巴巴的外衣,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眉头紧锁,下巴上满是青青的胡茬。兰小川扒着手指头瞧了会儿,忍不住伸出脚尖蹭常久的手腕。“我的错,小川这事儿是我的错……”常久惊醒的时候脱口而出,继而捏着兰小川的脚踝反应过来,“醒了?”“怎么就是你的错了?”兰小川鼻子发酸,蹲下身往常久怀里钻,“成天就知道哄我。”常久哑着嗓子笑:“惹你难过可不是我的错?”“久哥,对不起。”兰小川抱着常久的腰呢喃,“我……我没想和你吵架。”“不怪你。”常久抱着他起身,脚麻得龇牙咧嘴直吸气,“我如果能早些把你找回来,你现在就不会这么难受了。”“久哥亲亲我,我就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