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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的,走得好好的干嘛突然绕路。小县城容易藏污纳垢,前面一带是L县有名的红灯区。那些女人这个时间段都站在路灯昏暗路旁,使出浑身解数勾搭客人,遇到年轻的吃准对方脸皮薄会直接上来两三个拖着走。被拖走的小年轻大多半推半就掏空了钱包。方言早没说,徐迟看到一女人和一中年男人在拉扯,显然也猜到了这是什么地方了。“怎么,该不会你以前光顾过怕被人认出来吧。”要不是看清他嘴角揶揄的笑,方言早真会义正言辞的辩白,既是他打趣的话,自己太较真就被人看笑话了。“呵,是有几个老相好,今天带徐先生见识见识。”徐迟蓦然黑了脸,来真的?“你要真有,那些女人我都会弄死,绝不姑息!”方言早笑着还想回句什么,余光触及一道熟悉的身影,身形一震,试探着喊,“妈?”那浓妆艳抹的女人回过头,正是林夕琴。方言早的心被刺了一下,他妈为什么会出现在红灯区,而且如果他没看错,那男人似乎在和她讨价还价。林夕琴淡漠扫了他一眼收回眼光,回答身前的男人,“五百全套不能再少了。”男人“呸”了一口,方言早喊她什么他听得分明,不屑的白她一眼,“儿子都那么大了还叫价那么高,你以为你镶金的啊!”方言早气血上涌冲上去撂倒了男人,“你他妈闭嘴!”第五十七章什么才算正经林夕琴愣了一下,没料到生性软糯的方言早会出手打人。她丝毫没有久别重逢儿子的喜悦,冷着脸拉开摁着男人发疯的揍的方言早,语气更冷。“走开,别断我财路。”徐迟有点消化不了眼前的事实,以前他以为徐远凡混,不成想方言早的父母更不堪。一个赌棍,压榨亲生儿子,一个站街,相见不相认。方言早猛然一抖,停手了。男人捉到机会一巴掌扇到方言早脸上,用尽了全身的力道,直把方言早扇得歪倒在一边。徐迟红了眸,当即上前朝男人腹部补了一脚。方言早打人没有章法,男人顶多吃痛,徐迟打起人来招招狠戾,男人吃不消的哀嚎打滚,躲避徐迟如影随形的拳脚。林夕琴害怕事情闹大,围观的人在议论要不要报警了,大声喝令方言早,“还不带着你的人快滚,打死人别指望我给你背黑锅!”方言早望着林夕琴,眼里是无尽的悲凉,他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塞给她,悲切的开口,“妈,别再这样做了,好好跟爸过日子吧,我以后会打钱回来给你们的。”林夕琴紧紧攥着那些钱,笑得讥诮,“你还是把我们当叫花子啊!”她扬了扬手中零散的钱,“就这点还不够你爸赌一把的,你能给我们什么?你安生点别出现在我们面前就是帮大忙了,别回来拖累我们,有多远滚多远!”“妈!”方言早还想劝,林夕琴踩着高跟鞋走也不回往另一个方向走了,空留一个决绝的背影。这一刻方言早心里是有怨的,没人愿意看见自己的母亲从事这种勾当。可是当后来一切真相摊开时,他对她就再怨不起来了。徐迟揽过他肩头,轻轻道,“走吧。”回到酒店方言早闷头灌酒,徐迟不拦,一瓶红酒见底,方言早点烟的手不利索了。徐迟知道他醉了,叹了口气从他手中把未燃的烟夺下来,“睡吧,睡一觉就好了。”谁都知道,好不了,他妈宁可卖也不愿让他赡养。方言早醉得瘫软如泥,完全走不动道了,徐迟抄手抱起他,后者像是有感应似的一下勾住他脖子,埋首在肩窝,声声哽咽。“我是不是很不孝?”他气方令不思进取,回国也存了心思不联系他,大有眼不见为净的架势,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林夕琴会放下身段去做那个,他们的生活很艰难吗,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即便如此了,他们都没有找他。徐迟皱眉,他曾给方令下了死命令不许叨扰方言早,恐怕这是一部分原因,但他没有针对方言早母亲,如果是她找到方言早面前,不太过份他不会过问的。他今晚是第一次见方言早母亲,四十出头的女人岁月并没能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身材也保持得极好。方言早和她母亲长得相像,徐迟私心也不愿那张和方言早相似的脸辗转在各色男人身下。安置好方言早睡下,他给李阳拨了个电话,没多久李阳回信,给林夕琴的卡,对方不收。她说,自己已经卖了,何必再卖掉儿子。这让徐迟也猜不透了,林夕琴似乎不像表面那般无情。不久之后他和林夕琴私下瞒着方言早见了一面,比方言早先一步知晓了他的身世,令他心疼。方言早被手机铃声吵醒眯着眼摸到响个不停的手机接通。“哥!哥!你快救救我,我特么被姓黎的缠上了!”睁眼一看手机,是徐迟的,接错电话了。徐晚晚听着手机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没一会一道耳熟的嗓音响起,是对别人说的,“徐迟你电话。”徐迟接过时只有“嘟嘟”的忙音,不在意的随手扔开手机,把方言早团进怀里继续睡。一睡直睡到天光大亮,李阳留足了他们二人腻歪的时间才出现。“迟哥,咱们什么时候离开这?”徐迟看眼方言早,不说话。李阳会意,说话权在方言早身上。“言早你打算呆多久?”酒醒后林夕琴的问题他仍是无法解决,一股无力感袭来,竟不知如何做才是对的。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办,陆淮就来了电话,有人要整徐家,徐迟必须回去一趟。徐迟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这,执意带着他一块回去。李阳开着来时的车单独上路,徐迟也开了车,方言早跟着他。赶回徐家时,徐远凡一脸严肃坐在主位,江鹤白也在,脸上神情庄重没了惯常的笑。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一小包白色粉末,徐迟弯身夹起看了下,眉头皱起。“哪来的?”“皇家服务员在向客人兜售这玩意,无意被我撞见,刚收缴完就有武装进来搜捕。幸好我快了一步,不然皇家这次就洗不清了。”“服务员控制住了没?”“捉了,嘴巴很紧,易北年都撬不开他的嘴。”徐迟薄唇紧抿,神色冷然,“那就先撬开下面的嘴,下面松了上面自然露风!”江鹤白狭长的眼半眯,敲了句话发送给易北年。徐迟说的不失为一个办法,能抗揍的人多半心高气傲,那就先折了他的傲骨。坐着的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