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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鹏带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过来,第一眼我还真没认出来,等离近了我在看,这不是我们村里的‘煎饼皇后’吗?“哎呀,小六子你看啥呢?姐都不认识了?”我兀自的点点头。煎饼皇后咧嘴笑着说:“小六子,看你姐变样没?”。我仍旧点点头。煎饼皇后美滋滋的笑着。“行了,咱先带初六去住的地方,我这兄弟出来一趟不容易,咱别怠慢了人家”丁大鹏从我手上接过行李,刚抬起来就放下了,嘴里念叨着:“哎呀我说六子,你这里面装的啥破玩应啊?死沉死沉的”我傻呵呵的笑着说:“也没啥,就是出门前,我妈给我装的被子啥的”。丁大鹏啧啧嘴:“你说大娘也真是的,这北京管啥玩应没有啊?还需要带着?”我往前走了几步回头说:“我知道北京好,什么都有,可也要用钱买吧?我妈挣钱不容易……”“打住,当我没说,咱们走吧”。丁大鹏打断我的话,和煎饼皇后一起拽着我的行李上了天桥,我不好说什么只能像一只跟屁虫一样跟着。下了天桥,丁大鹏把行李放在一辆车前面指着车说:“初六,看哥这辆车咋样?”。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点头说:“挺好的,背儿威风”。丁大鹏美滋滋的笑着,倒是煎饼皇后一脸的不高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车后,丁大鹏从倒视镜里和我说:“初六,哥给你找了个地方落脚,一个月300块钱,能洗澡带电视,这简直就是系列”。“系列?”我半懂不懂的问着。“嗨,等你在北京呆的久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不住的点着头。偶尔,我往窗外看去——北京真大啊,和电视里的一模一样!“六子,咋样?北京带劲不?”。我脑袋使劲点着。煎饼皇后依旧美滋滋的笑着,指着外面的高楼大厦说:“六子,嫂子和你说,就这种地方嫂子常来”。我信了,如同和信春哥一样的信服着。车子驶进小区,丁大鹏把车停在一个单元的门前说:“六子,到地方了”。我起身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出行李,跟随着丁大鹏和煎饼皇后的步伐进了楼。可是令我惊讶的是,他并没有带我上楼,而是带我下楼。我停留在门口:“大鹏哥,我们不上楼吗?”。“上楼干嘛?楼上的房子贵死了,这地下的房子才经济又实惠”丁大鹏说着就和煎饼皇后走了下去。我拖拽着行李跟了进去,走廊的墙上贴了很多小广告,除了少数修下水道的几乎都是租房子的。地下室300-700地下室250-800原来地下室还能住人,在北京还挺红火,不过这价钱也真贵,至少在我们村里能住上个二三月。2章跟上时代的步伐在首都,有着大把的北漂住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每天昏昏沉沉的,只能依靠闹钟来唤醒沉睡的黑暗;听丁大鹏说,这里住着不同的人群,有白领、有学生、有做生意的、有打零工的、有拉家带口的——别看人群各不相同,但是他们却有一个很潮流的称呼“鼠族”。‘鼠族’这是我从来不曾踏足的领域,我更不明白其中的内在含义,但我却能直观的从表面看出些什么,很荣幸,我也加入了这个庞大的家族,开始了没天没日的幸福生活。丁大鹏和煎饼皇后走后,我站在房间的门口,上面的门牌号十分醒目‘1069’。“小伙子,一会你收拾好之后,带着身份证到值班室登记,还有就是把房租和水电费交一下”。我只是微微笑着。地下室的老板是一对夫妻,男的我还没见过,至于面前的女人和我姑姑的年纪相仿,一口的东北话里偶尔跑出几个京片子音,听上去十分怪异,估计来北京的时间比较长,已经跑偏了。女老板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怕生,这才笑道:“你叫初六是吧?跟大姐这别丫见外,姐和大鹏是铁磁,有事就和姐说知道不?”。话已至此,我在闷头不吭声,多少会卷了丁大鹏的面子,我只好开口说:“我知道了,谢谢姐”。“行了,我也不耽误你收拾了,一会洗个澡睡个好觉”。女老板迈着优雅的步伐从我面前走过,一双足有8-9厘米高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嘎达声,几乎响彻整条走廊。我的房间很小,目测也就只有15平米左右,天花板上挂着一瓦数不大的灯泡,一张单人小床,墙角有一写字台,上面放着一台彩色电视机,这就是我房间的全部。看上去虽然简朴,可我也挺知足,至少不会露宿街头。坐了一夜的火车,全身都僵硬酸疼,我也来不及认真打扫,简单粗暴的把床铺好,三下五除二的脱光衣服,如同白斩鸡一样的矗立在地中央。很多时候,我很懊恼自己的身材,按理来说我整日帮母亲下地干活,火辣辣的太阳应该把自己晒的黝黑,黑到什么程度?就和李逵那样就成!可天不遂人愿,我身型瘦弱,白的像面粉,有时候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我老爹的种。我岔开大腿坐在床沿边上,可能用力过猛,只听木床‘嘎吱’一声,吓的我急忙起身检查,不知道把床坐坏要不要赔钱。木床似乎还挺抗造,完好无恙。我撅起屁股轻轻的坐在上面,舒服的喘了一口气。这时,我闻到一股怪味,努起鼻子闻了闻,大概明白味道的来源,我搬起右脚凑到鼻子跟前嗅着,味道还真是够浓的,不过我已没有要洗脚的心思,只是把海蓝色大裤衩兜里的人民币拿了出来。裤衩上面的黑色线头跟着人民币跑了出来,这不得已让我觉得懊恼,火车上的一幕让我十分尴尬,我愤恨的把裤衩脱了下来,随即狠狠的砸到门上,只听发出一声闷响,这时我的怒火才得到了释放。手里攥着那5000块钱,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这是家里的所有积蓄。这时,我有些后悔,后悔大器晚成一般和母亲叫板,后悔大言不惭的和母亲夸下海口说:“我一定能赚到钱”。我颓废的仰面躺在床上,木床依旧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我慢慢阖上双眼,脑海里不断响起那句话:“我一定会赚钱的”。我像发了疯一样的睡着,所有的感觉都是‘累’,可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隔壁房间传来了阵阵的欢愉声,女人尖细的嗓音慢慢变的嘶哑,男人偶尔问几句下流的问题,这不得不让我醒来。我半眯着双眼,脑袋一片混沌的坐在床上,隔壁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依旧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