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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喜欢主角攻的,对你感情也是因为无疾而终所以有点不上不下的尴尬意思,后来是淡了不少,毕竟你人都死了。再惦念的感情,时间久了也会淡忘。如果不是后来遇到小学弟,然后他鬼迷心窍做下耳钉那件事情,本来这一次的主角攻受两个人,也不至于这样,可能发展得要更顺畅一点。反正你懂的。”说完上述长长一串,鸡蛋君觉得有关此周目的事情都清楚交代了,简直讲得好累啊。想了想,它又冲宋观露出一条白花花的羽毛尾巴:“对了,你看,我这回尾巴也孵出来了,刚刚都还没给你看过呢。”宋观听鸡蛋君叨了那么一长串,其实一直是心不在焉地有点带听不听的意思。而此刻看到鸡蛋君献宝一样露出自己的尾巴,他倒是神思回属了一下,略一琢磨,觉得鸡蛋君孵出来大概就是只大白鸡没跑了。不过鸡蛋君向来不爱听什么鸡蛋啊,鸡啊之类的话,看鸡蛋君眼下那么雀跃的样子,宋观也不打击它,但若要他真心地夸奖赞美,也有点说不出口,所以最后只评了一句:“你这羽毛还挺油光水滑的。”鸡蛋君有点开心。忽然,宋观又说出一句:“这周目我看到有人长得特别像我妈。”他掠过了无忧这一部分没说。鸡蛋君听了,缓了一口气才说道:“宋观你千万把持住自己的情绪啊!这种事情只是普通的撞脸事件而已!绝对没有深意没有任何牵扯!只是刚好小概率的恰巧事件让你碰到了!你可千万别激动然后脑子一热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宋观闻言脸上表情倒是没多大变化的,他一捏鸡蛋君的翅尖:“没呢,我没激动,我就是跟你说一下。真要做什么的话,我早就做了。我猜你也是会这么说的,”微微一哂,说不清楚是什么笑意内容,“你肯定是会说,这种情况,都是碰巧而已。”鸡蛋君看了宋观半晌,最后长长叹出一口气:“唉,你明白就好,你千万不要想太多,有什么想法你都跟我说就好了。只要我知道,我都是会跟你讲的——反正,你放心,我肯定是不会跟你说假话的啦。”宋观捏完鸡蛋君的翅尖,又去揪鸡蛋君的大尾巴,随后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不会骗我,我当然是信你的了。”其实他们两个能待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也不会久,聊天聊着也是很快就结束了。时间就像是小朋友们从滑滑梯上溜下来一样,越溜越快。感觉好像也不是多久之后,宋观就听到那从来都是这么千篇一律的死相系统提示音响了起来。【系统解说模式结束,希望引导者的帮助解决了玩家到目前为止所有不明白的问题】【下一目游戏即将开始,请玩家做好准备,现在进入倒计时阶段——】【五……】【四……】【三……】【二……】【一……】每一个新的世界,就又是新的一个故事。未知的世界伴随未知的惊喜——宋观嗖一下降临到这个新的世界了解自身情况之后,立刻文静地沉默了一会儿。为毛?这一次……他是个山猪精。宋观记得自己曾经有一回也是变成猪来着的,他真是和猪这个设定有着不解之缘啊,居然能撞见两次也是十分不凡。不过相比上次来说,他这回的设定显然是更狂野更时髦了一点。因为此次,观哥他再不是什么家养的猪了。他现在是一头野生山猪,是个成精了的野生山猪!并且——除了成精之外,他还是个有官职的,是个作为一山之主,被人尊称为“山主”的那么个土地小神仙。第180章校医番外·最爱顾炎生在看到叶伯恩耳朵上的那枚耳钉时,最初并没有一眼认出来,而是过了些许时候,才忽然想起来的——想起那枚耳钉应该是出自于自己之手。当时自己在研究精神催眠暗示这个项目——之所以会做这个项目,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叶伯恩。他在接手有关暗中监管这个孩子身体数据的任务之后,就开始一点点将注意力放到这个孩子身上了。这一点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这关注有一点过度,大概是因为心疼怜惜的情绪。是的,孩子。他称呼其为孩子,他喜欢这个称呼,并且不与人提。这个称呼模糊而朦胧,有一种细微的亲昵,他人不可知。顾炎生就是这样看着这个孩子成长,他与他相伴,然而只凑半路人生,并无亲密,也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但他总还是想为这个孩子做一点什么的,所以透过蛛丝马迹的文字资料,他猜测这个孩子的异能是精神力暗示,而曾经一场事故,这个孩子催眠了自己,所以才会此后人生颠覆。倘若研究出解除异能催眠暗示的方法,或许可以当做一个礼物送给对方。那枚黑色的耳钉便是该项目研究的初成品。并不完美,可是有多事的同事为它做了浮夸的形象设计,所以这个研究成果是有买家支持的。不过对顾炎生来说,这一款耳钉,始终是一个外貌过关的鸡肋,无太大用处,但也并非一无是处。同事为了作纪念,将第一枚耳钉做了特殊的标记,他将其带回了家,后来这枚耳钉到了宋观手中,不过他对此事并不关心。然而忽有一日,他就在叶伯恩的耳朵上看见这一款耳钉了。时隔太久,他都有些将其遗忘,可是他记忆又是很好的,再说这枚耳钉造型和材料独特,于是他不久之后又都想了起来。这是原来给宋观的耳钉。现在它在叶伯恩的耳朵上。这中间转手过程如何,他非亲眼所见,可根据叶伯恩最近的动向来推测,其实也不难猜到。无外乎是那枚耳钉原本戴在宋观身上,后来被杀了宋观的杀人犯带走了,如今叶伯恩再次碰到那个杀人犯,这枚耳钉就到了叶伯恩手里。戴上这枚耳钉是为什么呢?这当中意义自然不言而名。其实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可他有一日替这个出去做任务后又受重伤的孩子疗伤时,这个孩子摘下了耳朵上的黑色耳钉,然后放到嘴唇边,亲了亲。那么自然而流畅熟练的动作,似乎做过太多遍,已经习以为常,甚至想不到这个动作在旁人眼里看起来,是怪异的了。顾炎生看着叶伯恩,心里想着,这个孩子,傻孩子。他的这个傻孩子,到底还是最喜欢宋观。喜欢也是有很多品种的,就像糖果一样。而就像一个人或许可以同时拥有很多种糖果一样,一个人他或许也可以拥有很多不同的喜欢。有些喜欢是一般喜欢,有些喜欢是非常喜欢,还有一些喜欢是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