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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樊钺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也确实被惊艳到了。视线转移到白茗的腕子上,红线穿着的翠玉在白皙的腕子上格外显眼。樊钺摸了摸那块玉,只觉得一股气从他指尖涌进,但之后,并无甚感觉。白茗疑惑地睁眼,不明白樊钺在做什么。然就在他看清对方在做什么的时候,樊钺也抬起头看着他。四目相对,气氛实在过于暧昧,白茗吓得又闭回眼,就听樊钺低低地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白茗觉得唇上有东西压了过来,紧张地更是用力攥紧床单。樊钺在上头轻轻地舔吻着,手也不规矩的四处点火,在白茗胸前两点处停留,蹂躏。白茗经受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樊钺的舌头便长驱直入,没遇到一丁点儿的阻拦。白茗的手越攥越紧,腿也抬高蹭了蹭樊钺。樊钺也硬的不行,恨不得立马就插入,但又有些不舍得,总觉得把这么一个妙人草草吃掉太可惜了。所以他离开了白茗的唇,顺着脸颊滑到脖颈处游移不定,手摸到白茗的xue口,沾了点软膏,cha入。白茗眼睛被情·欲熏得通红,他仰着头,不停喘息,“呃,你,你轻点……”樊钺对他笑了一下,却又再加了一指,在里头搅动。樊钺吻遍他的全身,每至一处便印下一片红痕。“啊,你别,别弄了。”白茗难受的很,只觉得下身炙热,找不到发泄口。他只好松开泛白的指尖,闭着眼去摸自己的玉茎。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白茗再睁开眼时眼里带着狂热,唔,好想要。如果眼前的是个萌妹子就好了。白茗分神地想着。突然脑中竟冒出一枚玉势来,白茗猛地打了个寒颤,樊钺将他自己的孽.根顶到了xue口。!白茗惊恐地后退,但又被樊钺抓住手,缓缓顶进,后xue一开一合,热情地咬住。不可否认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樊钺只觉得还是太早,可是已经忍不住了。这边白茗脑中却是嘎嘣一声,三观全部碎成渣渣。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这会子白茗贞cao节cao确实是全部掉光光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身体特殊,除去刚开始的插入,白茗没有感到一丝的痛楚,甚至隐约带着快意。白茗小声地哼哼,樊钺抬起白茗的脚,九.浅.一.深地顶.弄。渐渐地,白茗的声音开始放大,脚趾也卷了起来,手不受控制地扶住前端抚慰。“嗯……啊……好……舒服……”随着樊钺有节奏的顶入,白茗胆子也大了些,脚连忙勾住樊钺的腰,脸上带着红晕,眼里已然找不到理智。“快点儿,再快点儿……”白茗催促身上的人,一只手搂住樊钺不停运动的后背,指甲在上头无规则的抠着。“如你所愿。”樊钺用力的臂膀抱起白茗,搂在怀里,寻到白茗的嘴唇,用力地揉了揉。“唔……”白茗忍不住尖叫嘴唇却被堵住,手上的力度加大,竟就这么射在樊钺的小腹上。白茗的后处突然收紧,樊钺舒.爽地叹了一声,手握住白茗柔软滑嫩的臀.瓣,向两边掰开,用力一撞。嘴.唇移到白茗的喉结上,不停吮.吻。樊钺一只手在白茗的胸前抚着,另一只手则停留在臀.瓣上,时不时揉捏。挺翘的臀.部已然被揉得通红。白茗全身无力,双手搭在樊钺肩上倚靠,嘴里无意识的呻吟。“你还真是极品。”樊钺抽动的愈加猛烈。“啊!啊!……”白茗无力回应,其实他很想说,极品这个词在现代,是骂人的……但此刻,不管是赞美贬低,白茗都觉得无力吐槽。过了不知多久,白茗只觉得一股热流打入甬.道,浑身颤了一下,再次吐槽这个没有安全套的世界。白茗神志不清地想着,便觉得樊钺又硬了。他绝望地啊了一声,继续投入到这一片欲海当中,翻滚摆动,娇喘连连。白茗再睁开眼时,天已经暗下来了。回头一看,便见樊钺还在他身后,箍着他的腰,继续顶弄。白茗难受的啊了一声,发现嗓子已经喊哑,后面更是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这人体力怎么这么好,尼玛一直做一直做不累么!樊钺见白茗醒了,便转过白茗的脑袋与他接吻。然后白茗便觉得他的身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尼玛欺负穿越人士啊有木有!都满了还继续做,尼玛禽兽啊!樊钺摸着白茗黑色的长发,揪了一根下来。白茗冷不丁地疼了一下,蹙眉瞪他,樊钺便上前亲吻白茗的眼皮,“孤会好好待你的。”白茗所剩的自尊心被这句话雷的一点不剩,卧槽,这种恶俗言情的即视感是这么回事!作者你确定这是耽美么!白茗抽动了下嘴角,“你要是肯让我上你,我也会好好待你的。”白茗咬着牙,狠狠地回了他一句。任哪个男人被初夜对象当做一个女人看待,都会忍不住用口水淹死对方。“你是第一个敢打孤主意的。”樊钺笑意更深。“很特别。”“孤很喜欢。”樊钺补充道。没错,狗血之神暗搓搓地掩面微笑,这一切奏是命运的齿轮在转动!第八章白茗只觉得脑中被一道闪电劈中,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这一剂药下猛了,还起反作用了!樊钺一把将他抱起,然后走向浴池。下水的时候,也不知樊钺是不是故意,突然脚下一滑,白茗惊慌地抓牢樊钺的脖子,所幸没摔倒。两人在池中沐浴,白茗全身酸软,难受的很,见樊钺主动帮他洗刷,也就由他去了。累死了,他现在只想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觉。所以他闭上眼,靠在樊钺身上。如果他现在还有力气的话,肯定不会这样,说不定还会在心里吐槽说尼玛又娘了!白茗在心里哀怨地想着,这一切的苦都不算什么,只要腻着樊钺,让他烦了,一切都好办了!一切向反面教材素云同志看齐!樊钺一脸宠溺地看着他,将他的头发拢到耳后。突然,胸口疼了一下。但痛觉很快消失。樊钺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上面是白茗激.情时的牙印。小腹也有些许的怪异,樊钺只当是纵欲过度,定了定神,将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茗抱起来,大手一挥,床铺恢复整洁。把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樊钺转身准备离去。不留宿是惯例,樊钺整了整衣袍,便出去了。打开门看见玉枝站在门口一脸担忧,低声嘱咐了句:“好好照顾他,明日孤会再来。”虎、狐二族的领地位于东大陆上,狐又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