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榛的手喝了一口汤就不想喝了,说:“没喝多少酒,不想喝这个汤。”夏榛也不勉强,将杯子里的汤倒回保温壶里去,然后放进柜子里,说:“那就算了吧。”夏榛逗庄籍说:“我和我妈打电话,她说她有看你演的汉宣帝,说拍得好。”他说着,把车里的电视打开了,里面也是汉宣帝,正好放到了第五集,夏榛又说:“我看到第五集了,不错。”庄籍道:“多谢夏总捧场。”夏榛笑着搂紧他,说:“的确拍得好。下次陈导再找你拍戏,我为他赞助服装。这次这个服装就不错,你穿着好看。”庄籍哭笑不得,心想你就是被服装吸引的呀。夏榛坐在那里看电视,庄籍就躺到一边去发呆睡觉去了,他脑子里一直出现在电梯口,那个撞了他的男人看向他的场景。夏榛对电视剧兴致的确不大,即使是庄籍主演的,他看了一会儿便也翻出笔电看起资料来。里的音乐也十分好,响在车里,就成了两人的背景音乐。庄籍突然“呀”了一声,惊得坐了起来。夏榛被他吓了一跳,说:“怎么了?”庄籍恨恨地说:“我想起来那个人是谁了。”夏榛:“谁?”庄籍目光幽黑又锐利:“熊江兴。他出狱了。他不是被判了六年吗,怎么三年就出来了。”又说:“哎,据说他家有些背景,再说乞丐也有三两朋友,总有人能帮他早日出来的。”夏榛哪里知道“熊江兴”何许人,问道:“这人是什么人。你们以前有过节吗?”庄籍已经坐直了身体,满脸斗志的模样,挑眉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他。看他那样子,应该从监狱里出来了一阵子了,而且又开始吸毒了,既然这样,我又帮他一把,再送他进去戒毒就行了。”庄籍又把熊江兴以前的事说了,不过没太细说他当时想潜规则他的事,再说这个潜规则,也不是他想潜就能潜。那时候庄籍在一些剧组里打过一些杂,又到了新剧组,熊江兴在里面出演男一号,看庄籍清秀白嫩长得好,又是个没背景的,就找到他,许他好处,说会向导演推荐他出演里面的配角,庄籍第一眼见到他就不喜欢他,虽然那时候熊江兴还没开始吸毒,长得算英俊,但庄籍第一感觉就厌恶他,自然是拒绝了他的好意,说自己还需要磨练,即使是配角,也不一定能够驾驭,多谢兴哥好意,诸如此类。但熊江兴哪里会放过他,有一次让庄籍去他车上帮他拿东西,庄籍只得前去,熊江兴就在车上等他,显然是早有龌蹉打算,庄籍看到,就说:“我不知道兴哥你在这里,那看来不需要我拿了。”转身就走了。有过夏奕博的前车之鉴,庄籍哪里会犯同样的错误。之后熊江兴就总借事情让庄籍难看,其实庄籍就是个打杂的,辞掉这份事不做了就行了,好在当时纪和在里面,就为庄籍说了好话,当着导演的面说熊江兴:“庄籍还是个孩子,你何必对他那么苛刻呢。得饶人处且饶人,就这样了吧。”熊江兴自然不好在导演前面作祟,之后也就收敛了。其实庄籍对熊江兴能红很觉得奇怪,按照他那种面相上就邪气凶恶的人,居然能够红。这大约也与那个时候网络不普及,民众很被动地受电视电影杂志的影响,那时候上面有人,倒是更容易红些的。现在就不一样了,在网络上,谁都可以去“说出真相”,无论背景多么NB的人,也有应付不了的情况。庄籍说了和熊江兴的第一次过节,又说后面他开始拍戏后,熊江兴又给他使过几次绊子,但庄籍那时候有了经纪公司,也算有了后台,而熊江兴果真是自作自受,在圈子里名声越来越好,不少人都知道他喜欢玩弄小少年,而且开始吸毒,所以他想给庄籍使绊子,庄籍也不会怕他,两人梁子越结越大,直到庄籍对他忍无可忍,找人匿名举报了他藏毒,他被抓起来后,他又资助以前被他猥亵过的男孩子去告了他猥亵男童的事。如此,熊江兴就再无翻身可能了。庄籍对夏榛将这些说完,夏榛道:“这种人渣,将他撸到底,才算对社会有益。”庄籍道:“怎么不是呢。”两人对视了一眼,夏榛就搂过庄籍的肩膀,说:“你不要去想他的事了,交给我吧。”庄籍自己有的是办法对付熊江兴,不过也承夏榛的情,说:“再好不过了。没想到他在牢里没有好好反省,出来了之后还是狗改不了吃屎。”想到之前被他故意撞了一下,庄籍就生出厌恶来,甚至觉得被他撞到过的地方全染上了病菌。夏榛又感叹了一句,“不过演艺圈里,这些败类还真不少。”感叹完又怕庄籍敏感地认为自己瞧不上他,赶紧去看庄籍,庄籍却没说什么,反而应和他,“是啊。就说吸毒的就不少,压力太大了,很多人就受不住诱惑。也有是被人害了的。所以和人出去喝酒,也得注意,有可能里面就被放了药。”庄籍已经搬到了夏榛的房子里住,那间客房变成了庄籍的书房。时间已经不早,庄籍洗完澡后还在客厅里清点礼物,他第二天就要和夏榛回B城他mama那里,这个春节要和夏家一起过,夏榛过几天又要去澳洲出差,庄籍实在不想因自己和他mama不亲近的事让他cao心,所以就对这次去夏家过年的事表现得很高兴很热情。他准备了一大堆礼物,连老仆也有,还有夏榛的娘舅那边的亲戚,该准备的也有。夏榛洗完澡,过来从庄籍身后搂住他,“庄庄,别看这些了,睡觉吧。之前清点过一次了,没问题。”庄籍说:“不患贫患不均。要是我都不送礼物,那还没事,要是别人都有,有一个没有,那就糟糕了。”夏榛说:“没事的,到时候补就行了。”庄籍想了想,道:“那就这样吧。”夏榛在家,除非累得完全不想动,不然总要抱着庄籍亲热,他总是那么热情,专一,认真,霸道,往往让庄籍都要受不了。最初是很感动的,后来次数多了,庄籍不得不觉得难以消受这种美人恩。这一晚夏榛劲头又特别大,像吃什么糖果一样地把庄籍又啃又舔了一个遍,让庄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之后更是来来回回xiele三四次,庄籍累得趴在枕头上喘气,心想做到底,也不一定有他这么胡折腾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