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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需要拘束,除了诗思,家里很少有孩子,多了一个你,大家都很高兴。”卫溪说了谢谢,上楼去睡了,原来还想着会睡不着,没想到沾了软软的床,房间里又有冷气,还有些痛的头什么也想不起来,一下子就睡着了。早上,卫溪醒了,床边的椅子上就放好了一套衣服,是淡蓝色的T恤和米色的裤子。突然遭受这样细心的待遇,卫溪心里温暖的同时,也觉得不安。“诗思还在睡,你要回学校吧,吃了早饭我送你。”谭允文说着,往饭厅走去。由于谭允文的话实在太自然,卫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最后只能接受。坐在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牛奶,还有小米粥和水晶包子饺子,然后还有一小盘小米糕。“喝了牛奶了再吃饭。”谭允文说着,语气就像是在和谭诗思说一样。卫溪马上端着牛奶喝了。然后看着谭允文夹了一个水晶包子到他面前的小碟子里。“快吃吧!这是刘伯一大早到外面去买的,不要浪费了他的心意。”“谢谢!”卫溪喝完了牛奶才开始吃起来。由于心不在焉,一口小米粥马上把他烫到了,却也只能含在嘴里忍着。谭允文看他神情怪异,嘴里的东西想咽不咽,马上意识到这个心思喜欢闷在心里又不愿意给人添麻烦的孩子是被烫了。“快吐出来啊!”谭允文急切地喊了一句,却看到卫溪将guntang的米粥给咽了下去。“你这孩子,口腔没有被烫起泡吧!把嘴张开,我看看!”谭允文本来坐在卫溪对面,看到这个情形,马上起身走到卫溪旁边去。卫溪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舌头和口腔上颚都麻了,一口热粥下去,喉咙也被烫了一下,然后感觉胃都被烫痉挛了一瞬。正好刘伯过来,谭允文马上说道,“刘伯,卫溪这孩子口腔被烫了,是不是要去医院看看,你看还有什么法子没?”刘伯也马上关注地过来,说道,“老爷以前被烫过是叫医生来看了的,XX医院的口腔科很好。不过,要是不严重,含口漱口水也是可以的。”“卫溪,是不是去医院看看。”谭允文脸上表情沉沉的。听他们这么说,卫溪愣了好一会儿,才大起舌头含含糊糊地说,“含口绿茶就好了,我以前也被烫过,用不了多久就好了。”由于卫溪不愿意去医院,最后就以他含了口绿茶而告终,不过,的确是烫得狠了,之后,他吃什么东西口腔都磨着痛,舌头也尝不出来味道,不多久,也感觉口腔上粘膜脱落。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卫溪这么想着。回学校的时候,谭允文向卫溪问起他实习的事情,由于公司距谭允文家里近一些,谭允文坚决要求卫溪暑假住在他家里。卫溪本是不愿意答应的,但是,谭允文说谭诗思由于腿受伤的原因落下了很多课,想要卫溪暑假的时候,白天上班实习,晚上能抽一个小时左右给谭诗思补补课,卫溪找了理由拒绝了一两次,哪里知道谭允文锲而不舍地说,卫溪哪里敢不知好歹,最后只好答应了。回去的时候,谭允文让他提了两套衣服回去,都是他的尺码。他本是拒绝了的,但是谭允文说,已经买了,并且是他的尺码,他不穿就只好丢掉,卫溪又只好接受了。受了谭家太多恩惠,卫溪觉得忐忑不安,最后只能想,以后给谭诗思更好的讲课,希望能将恩情还一些。谭允文知道学校里的风气,他也不敢给卫溪买很好的衣服,就是一般学生穿的牌子,买了好些放在卫溪住的房间里。由于他是根据卫溪的体检资料买的,也不知道卫溪穿上合不合身,原来还有些担心,后来看卫溪穿上正好,他才高兴起来。学校校历是十八号放暑假,不过,卫溪他们已经算是考试结束很晚的学院,到十五号学校就没有多少人了。卫溪是二十号去实习,申请了一个月,正好到八月二十号,而他们八月二十二号又要新学期开学,时间正好安排地满满的。卫溪本来还踌躇着不想去谭诗思家里,没想到十七号的时候,谭允文就开始打电话催他,他心里又期待又纠结,最后觉得豁出去了,反正也是自己占便宜,收拾了东西,傍晚的时候,他便在寝室里等,八点左右,谭允文便开了车来接他,由于谭允文的车太显眼,害得他都被几个认识的同学侧目,让他心里不舒服了好一阵子。“不用带多少东西,衣服洗漱用品这些家里面都有,把要看的书带上就好了。或是差了东西以后回来拿也是一样的。”谭允文看卫溪提了两大袋,脸上露出笑意,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无奈。“嗯,也不是很多。”卫溪其实也没有带多少,也就是觉得工作的时候可能会遇上些难题,就将书带得有些多。“吃了晚饭了吗?”谭允文已经将车开出了校门,转过头望向卫溪,城市里路边店铺里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吃过了!”卫溪从斑驳的光影里在谭允文的脸上只看到了温柔,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遇上王子宴会的灰姑娘,只是,自己沉浸在这样的美好时光里,他却没有一个时钟来供他衡量十二点的钟声会什么时候响起,这时间也许是无限制的,钟声永远不会敲响;也许就在下一刻,它就响起来了。卫溪不是贪恋宫殿的华丽,不是贪恋舞会的美好,仅仅是贪恋那一点温暖,贪恋视线可及的心之所系,他不愿意出来,想十二点的钟声永远也不要响起。他觉得自己根本一点不了解谭先生,更遑论理解。世界上没有免费的晚餐,他却一直在从谭家得到好处,这样的因,他不知道有一天会走出何种的果来。这样和谭先生相处多了,卫溪再也不会认为谭先生是那个不可触及的神一般的遥远的存在。谭先生是实实在在的,也是凡胎俗子;他是谭诗思的父亲,谭诗思向他发脾气的时候,他也只能无奈地笑,尽量讨好;即使是谭诗思课本上的物理题,他看着也只会皱眉,他根本不会做;他会给自己夹菜,饭后会洗碗,会为自己抱着衣服站在浴室外面;会提着一双拖鞋,只是因为女儿想换一双穿……他是和自己一样的人,有简单平常的时候,平平凡凡普普通通。卫溪觉得自己距离谭允文近了,很近很近,这样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