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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我点点头,“嗯,这张卡算是这句话的酬劳了。”31.北国风光,万里雪飘。我自小生活在南方,倒也不是没见识过这北方的飘雪,但心里还是不禁被这苍茫的雪景震撼。最近我迷上了冰钓。一等天空晴朗,我就迫不及待地裹着大衣出来垂钓。我还顺利地打进了退休大叔的内部,交了几段忘年交。“小沈,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我心里还打着咕噜,确实不多了,谁能想到当初的夜店小王子现在天天和一群修身养性的大叔混在一起。身边坐下了一个人。“来了。”“嗯。”“工作累吧?”“嗯。”“茂茂的手术进行得怎么样了?”“骨髓匹配度很高,手术很顺利。”“那就好。”“一点也不好。”“嗯?”“我很想你。”32.故事的源头还要追溯到探望茂茂的那晚。“茂茂的病情怎么样?”“如果尽快找到匹配的骨髓,就可以恢复。”我第一次看见李磊如此灰败的面色,心里还是有些苦涩。“嗯,会好的。”“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我早就查到李磊是我父亲当年四处留情落下的种,我比较好奇茂茂的身世。“有。顾驿利用骨髓和钱让我接近你。”“这样啊,你这是自曝?”我有点惊讶这件事背后还有这样一件阴谋,更惊讶他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这可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那他有没有说过,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说过。”李磊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神色坚毅。“当然,茂茂是我捡来的,与沈家无关。”暖暖的灯光柔化他的轮廓,平日里硬邦邦的男人在这夜色中竟透着几分温柔。我情不自禁地摸上他的嘴唇,“血缘至亲,你敢吗?”他吻上我的指尖,“敢。”后面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我们俩很是卑鄙地抓住了集团继承权和顾驿的骨髓,一箭双雕,皆大欢喜。33.沈磊好不容易从繁忙的工作中脱身,陪我一齐旅行。但我们都把大好时光浪费在床笫之间。“猪,吃饭了。”一只大手不老实地捏我的屁股,我左躲右躲最终滚进男人的怀里。我迷瞪瞪地伸出手,声音软绵绵的,“抱。”我没睁眼,但明显听到男人轻笑。又耍脾气地不让他抱,卷着被子滚到床角。沈磊跟着要来亲我,我考虑到我没刷牙就挡住嘴不让他亲。我听见他俯身在我耳边说,“亲一下,一千块。”这家伙!我伸出舌头臭死他!作者有话说:沈老头:这件事听我的,不用再说了,正文就到这里。我还是觉得文章不是我的初衷,我的脑洞真的没这么甜来着,后面就自暴自弃了。最后还有一个沈誉和顾驿的平行世界,亲妈手动拆cp。第九章最近圈子里盛行一个游戏,一个关于金钱与欲/望的游戏。我和朋友打赌输了,惩罚就是勾引一位陌生男子拍摄涩情视频。事关我在公子哥圈子里的名誉,我毫无犹豫就接受下这惩罚。“小哥,交个朋友吗?”男人长得很英俊,异色的眼瞳充满不耐,神色防备地盯着我的手机。被他瞪一眼,我彻底怂了,关闭拍摄的手机,立马跑路了。但我也没有灰心,我马上又瞄准了另外一个目标。他的脸倒是很风流俊朗,但身上廉价的衣着彰显他的落魄。我心想着这种穷光蛋估计很容易得手,就凑上去笑嘻嘻地问,“你好,拍个视频吗?有酬劳那种。”他抬起头审视了一会儿我的脸,才点点头。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炙/热,我面上有些热热的。估计他就是看我皮囊还行,被占便宜了也不吃亏吧。“我叫沈誉,帅哥你叫什么名字?”“顾驿。”“看你的打扮,是学生吗?”顾驿整理一**上皱巴巴的衬衫,笑得有点尴尬。“是呀,还是很穷的那种。”我脑子咯噔一下,机会来了。“你想赚外快吗?”我眼神不正经地打量他的身材,脑子里在为衣布下的rou/体标榜价格。“想。”声音里好像有什么破碎掉。“两千块,我想要你的内/裤。”傍晚的公园虽然清冷,但还是有几个人夜跑。如果有什么小动作,被发现的风险还是很大。我的镜头对准他局促鼓动的喉结,我忍不住也跟着咽了口口水。片刻他终于打破了沉默。“好。”他抓住我的手腕往小树林里拽,他抿着嘴唇禁闭上眼睛,手指利索地解开腰带。砰砰砰——有人夜跑路过。他的动作仍没有停下,夜色中两条赤/裸的大腿白得发亮。他很快就掏出内/裤,穿上裤子。“给你。”我笑眯眯地接过,胸有成竹地问,“还想要继续吗?”“……”有些人就是能为了利益不顾一切,甚至能对自己下狠手。很明显,顾驿就是这样的人。“帮我亲,一万块。”他也笑起来,风情万种地撩/拨着头发。“好,露天,两万。”我贴近他,他的脸在镜头里无限放大,我的手指抚上他柔软的嘴唇,涩情地搅动他湿漉漉地唇舌,勾起一条细丝。“好。”我们又往丛林深处走,走到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开始吧。”他心领神会地抚摸着裤*部,隔着薄薄的布料我感受他手掌温热的温度,欲望渐渐勃/发。他觉得变大了,才俯**去。我的腿一软差点要摔跤,但我还是没忘记身上的任务,继续举起手机。他很是识相地抬眼看镜头,居高临下的角度,他的眉眼蛊惑人心。“亲后面。”我扒开后面,声音有些动/情。我很好心地没泄在他嘴里,都遗留在草地上。他倒是淡定,斯条慢理地擦嘴巴。“都在这一步了,我就直说了,做吗?价钱翻倍。”他极具威胁性地逼近我,“你说呢?”我把他带进我的小公寓里,带进那个装满摄像头的房间里。不得不说,他的硬件很优越,我算是捡到宝了。整场运动下来,我已经精疲力尽,嗓子已经叫哑了,他还是不依不饶地动作着,好像多做几次可以多赚点外快似的。“不行了……”“……”“好吧,亲我一下,就一下,就继续。”我乞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