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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不知道哎。”城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嘿嘿,我就是太高兴了,所以想走快点儿。”“那你也得跟着我呀,傻瓜。”温瑜敲了敲他的脑袋,又抬头往上方看了一眼,说道:“走吧,就快到了。”“啊?那你先等等,”城北说着把礼盒放到台阶上,然后边整理着衣服边问道:“小鱼儿,你看我现在这样没问题吧?头发整齐么?后面衣服没有褶子吧?哎,怎么办,忽然感觉有点儿紧张。”“哎哟,你哪忽然那么多事儿啊,”温瑜一边拽着他的胳膊迈着台阶一边说:“刚我要不提醒您,估计您这会儿早已经蹦跶着跳过地儿了。”温瑜拉着他又迈了十几步台阶后才停了下来。然后指着左手边第二个墓碑,对城北说:“到了,这就是你。。。阿姨的墓。你看他照片,很漂亮吧?”城北点了点头,不假思索地说:“嗯,她现在比那会儿更漂亮。”“什么?”温瑜疑惑地回头问道。城北忽然反应了过来,连忙掩饰道:“哦,我意思是,她,她若还在世的话,现在应该更漂亮了。儿子随妈,看你就知道啦。”“戚,嘴还挺甜的。”温瑜笑了笑,又说:“好了过来吧,把你孝敬她的东西都摆上。”“哎哎,”城北连忙应了声后,便提着东西走了过去。宁姨的墓碑前干干净净地,估计上次他带来的东西都已经收到了。城北想着心里还有些开心,于是蹲下来,规规整整地将礼盒码在了碑前。温瑜一看他摞得都快盖住了照片,于是摇了摇头,走上前帮他归置了一下后,便蹲下身,看着宁姨的照片,说道:“妈,今儿我带了个朋友来看您。他叫城北,是我交得第一个。。。非人类朋友。今儿给您的这些东西也都是他买的。我先让他跟您打个招呼啊。”温瑜说完后便偏过头,朝城北点了点下巴。城北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打开拿出了一张黄色符纸后,接着用冥火点燃,边烧着纸边说:“宁。。。您好,阿姨。我叫城北,是温瑜的好朋友。以前经常听他提起您,今天很高兴能一起来给您扫墓。这些小礼物略表心意,您千万别客气。嘿嘿,那个,我吧,我也不太会说话。就是,呃,想说阿姨您放心,我跟小鱼儿我们俩像亲兄弟一样,只要有我在,就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所以您尽管放心好了。以后我们还会经常一起来看您。您也。。。。照顾好自己,吃好喝好。我和小鱼儿,我们都会想念您的。”城北说完后,符纸便立刻燃尽了。温瑜见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你可终于说完了,我还真怕你再说下去就该说什么'放心把您儿子交给我'这样的话了呢。”城北也笑了笑,捂着嘴巴小声跟他说:“我是很想说,但就怕万一把我婆婆吓着了,她再从坟里跳出来追着我打就坏事儿了。”温瑜笑着摇了摇头,而后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地跟宁姨说了些日后的打算。然后站起身,带着城北一起鞠了一躬后便离开了。下台阶的时候,城北在前面心情愉快地迈着大步,而温瑜则跟在后面慢腾腾地走着。忽然间他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叫住城北,问道:“哎,城宝。你不是有个小meimei也在这陵园么,要不要顺道去看看她?”“小汤圆么?不用啦,”城北回过头,笑着说:“我这次没给他们买东西,怕两手空空地去了那些小家伙再不高兴。”“啧啧,真是个妹控加弟控。”温瑜笑了笑,随即又联想到了温璟,不由得又叹了口气。“咋了,小鱼儿?”城北听到叹气后,连忙跑回他跟前,问道:“叹什么气呢?”“没什么,”温瑜捏了捏他的脸说,“就是忽然想到了我弟弟。我弟弟他比我小四岁,小的时候我俩关系特别好。而且一直以来都是我照顾他,去哪玩也带着他。但后来他懂事了,受了他mama的挑拨后就再不肯跟我亲了。不仅不亲,还整天明着暗着地跟我作对。以至于现在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温瑜说着摇了摇头,“哎,有时候想想这些人做的事啊,每件都够让人心寒的。”城北听后,联想到之前在重庆时暴打温璟的那一次,他的嚣张和无耻甚至如今再回想起来还能气的他牙痒痒。于是城北愤恨地说道:“小鱼儿,你放心。如果以后进了公司,你弟弟要再敢欺负你的话,我保证见他一次揍一次。不仅揍他,我都恨不得一口咬死他。”温瑜一听,哈哈地笑了起来。他两手揉搓着城北的脸蛋,感慨道:“呦呦呦,看看把我们家小媳妇儿气得,都要改行做打手了。没事儿啊城宝,咱就算不用武力,单靠脑力也能分分钟虐死他。干嘛因为他浪费那体力,是吧。”“可我还是很不爽,我的小鱼儿,就只能我在床上欺负欺负。”城北说着两手抄进温瑜的口袋,正想要对他撒娇卖萌,忽然右手摸到了什么yingying的东西,于是连忙拿出一看,原来是个三角形状的护身符。城北随即皱起眉头,向温瑜问道:“小鱼儿,谁给你的这破玩意儿?”温瑜拿过来看了看,淡淡地说:“哦,就是常年给我们家算命的那傻逼给的。说是什么吉祥如意符,让我随身带着。我也没当回事儿,就随便塞口袋里了。怎么了?”“什么鸟吉祥如意符,那人骗你呢!”城北一把拿过护身符,边展开撕掉边说:“他给的这玩意儿根本没开过光。要不然你戴在身上,我是绝对没法靠近的。哎,就这种江湖骗子还能让你爸信了这么多年,他的钱也太好赚了吧。我看着都有点儿跃跃欲试了。如果我要做的话,怎么滴也能比那人专业。”“是么,”温瑜摁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下,笑着说“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儿好奇,一只进个道观都要被打出原形的小鬼佬,穿着道袍,两眼发青,呲牙咧嘴地坐那儿给人算命,会是种什么样的画面感。”城北听后,佯装不高兴地拍开他的手,嘟囔道:“我是为你抱不平,你干嘛取笑我啊。真是的,我生气了!你看着办吧!”温瑜笑了笑,故意问道:“哦,那请问要怎么做才能让您高兴起来啊。”此话正中城北下怀,他毫不客气地回答道:“给我‘鱼’吃我就高兴!”“嗨,多大点儿事啊,行啊,那走吧。”温瑜边拉着城北下着台阶边说:“吃鱼还不好说么,超市里有的是,咱一样买一种,回家蒸炸煎炒来个全鱼席,你随便敞开肚皮吃就是了。”城北听他故意不上道,气的恨不得就地扒了他衣服。但碍于场地不适合,于是只能硬生生憋着。温瑜偏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要憋出内伤的样子,于是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