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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让他与这位西琴小哥混得挺熟了。郁容知晓了,马牙风原来在出生时真的得了马牙风。幸亏得遇一旻国赤脚大夫相救,这才活下来了,故此就有了这样一个古里古怪的旻国姓名。马牙风则跟着郁容学了些旻国官话,目前尚停留在“大夫”只会说“大大”的水平。黑小子抱着一个毛茸茸的小家伙,手舞足蹈,给郁容炫耀,勉强说了几句旻国官话,便控制不住呱唧呱唧换了西琴方言。郁容好笑地摇头,目光一转,看向其怀里的……土拨鼠?小小的,大概是幼崽。“马牙风,”相互熟悉了也便没顾忌,郁容直呼其名字,“快放了它吧,被你快勒死了,也怪可怜的。”没说的是,这山间野生小动物,身上免不了有些小虫子,咬着了可就不好。马牙风也不知听没听懂,转身抱着土拨鼠继续玩着。郁容摇摇头。十五六岁的小子,有时候小大人般的鬼机灵,有时候又特别幼稚,跟个六七的小鬼似的,调皮捣蛋。不过……郁容疑惑,这西南又热又潮,有野生的土拨鼠吗?可惜他对动物的分布了解,远不如对植物的认识。想不出个所以然,便没再深究。正待再劝马牙风发了土拨鼠,忽然看到一个好像是乌云寨子里的人直朝这儿跑来。“公子。”“翻译官”郎卫传达着来人的话语:“乌云寨主请大家即刻回去,说有急事。”郁容不由得皱皱眉,视线飘到那位乌云寨人身上,看其神色有些紧张的样子,不由得生出些许不好的直觉。遂不再犹豫。“如此便下山罢。”尽管想找的天麻没找到,但山在药材不会跑——除非不巧全被人采挖了——等有空暇,再上山寻药就是。作者有话要说:也多谢一直到现在还没放弃这篇文的小伙伴们。哎,今天有些矫情,码到三千字时情绪突然崩溃了,看着小黑屋软件将近两百章目录,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废话太多,将文章拖得太长了,咳。然而想到大纲里设定的情节还没写完,只有咬牙继续了。嗯,说这么多没有什么意思,就是随便叨叨。群抱一下大家哈哈,这篇文章真的快完结了,我可以不用担心崩溃了坑文噗,咳咳,以前坑品不太好,现在努力改正恶习\(^o^)/。179.1.9山道难走。有些路段陡峭险峻,天色渐渐晚了,光线昏暗,行走在嶙峋山石间,众人不得不翼翼小心,以至严重耽搁了回程的脚速。赶回乌云寨时天完全黑了,差不多是亥正。乌云寨主一看到郁容一行人,连句客套的寒暄也省了,冲众人匆匆一拱手,神色严肃、语气干脆:“西琴出乱子了,或可能波及乌云寨。”郁容闻言一惊。周昉祯更是着急,抢先问出了口:“什么乱子?危不危险?”乌云没直接回答他,目光掠过其夫,落在了一众的领头者的大夫身上:“夜里走山路危险,所以小郁大夫,”又看了看周昉祯,眼神有丝丝温柔,“劳你带上小红,明日起早尽快离开白泥山,只要能进仙门镇就好。”仙门镇名为镇子,实为旻国在西南道的最后一座边陲城市,规模不大、颇是繁华,仅仅在籍住户便逾万户。边城自有重兵把守,西琴、南蕃与旻国的交流往来,必得经过这一道重要关隘。郁容并没立刻应答或拒绝,眉头不经意地轻蹙,拐弯抹角地问:“不知乌寨主接下来有何打算?”乌云洒然一笑:“请小郁大夫放心,我乌云寨的人也不是吃素的。”郁容有点汗。尽管不合时宜,仍是禁不住暗道,这位女大王此刻真真有“山大王”的风范。乌云笑罢,话锋一转,正色道:“你们是旻人,西琴的事和你们没关系,何必平白搅入乱局,”稍顿,视线又落在了周昉祯身上,语气和缓了些许,“放心,便是再大的乱子,西琴没人敢闹到仙门镇去,诸位不必担心自身安危。”郁容微叹。比起自身安危,他更牵挂的是深入西琴的兄长,也不知乌云寨主所说的乱局,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望……周昉祯的声音当即响起:“寨子有危难,我怎能在这时离开,抛下你独自回旻国?”特别地义正言辞,铮铮铁骨。乌云毫不客气地说了一句:“你不离开会拖累我,留下也帮不了甚么。”周昉祯瞬间被梗着了,嘴巴张合了数次,讷讷不能言。郁容同时也被囧了。乌云大王说得可真扎心了,虽说也许是事实,可周兄怎么也是好心罢。心里这样想想,看周昉祯没有一丝不虞的样子,便也没不识趣地多嘴。敛起纷乱的思绪,郁容对乌云拱手:“累乌寨主费神了,如此待明日破晓,即刻便出山。”说罢,补充了句,“乌寨主尽情安心,我等会照顾好周兄。”周昉祯弱弱出声:“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另外两人根本没听在耳里。乌云复又回以一礼,感激道:“便拜托小郁大夫了。”周昉祯插嘴:“我……”郁容勾了勾嘴,直道:“不叨扰二位了。”望着友人嘱咐,“周兄今晚好生休息,明日赶路会很辛苦的。”言罢果断不再滞留。回到暂宿的木屋,郁容躺在草席上辗转反侧。说着让周昉祯睡好,自个儿反倒无法入眠。一会儿想到下落不明的小叔,一会儿忆起乌云寨主说的乱子……那种让人不舒服的直觉在心间萦绕不去。也不知,兄长现如今到了哪里、在做甚么?理智让他力图冷静,相信以聂昕之的能耐,面对无论什么样的乱局,皆是从容自如;感情上真恨不能“胁下生双翼”,飞到兄长身边,亲眼看到对方平安无恙才好定下心。算了算了。还是别瞎想。早说了西琴民风彪悍,寨子之间打架是常有的事,聂昕之也不是头回往西琴腹地,干啥子自己吓自己?!挺尸!郁容合紧双目,挺了半天的“尸”,猛然一个骨碌坐起身。安安静静地躺着,根本没法控制住天马行空乱飞的思绪。越想,心神越不宁。郁容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忙,最好忙得大脑满满的,就没心思胡思乱想了。可这大半夜的,能忙个啥子?接着写篇?思绪混乱,头脑根本是一片空白,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楞楞地傻坐了小半晌,忽是灵光一闪,郁容快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