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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声斥道,“哎!王小琛,我说你差不多行了啊,你甭把人家吓着,这辈子没见过男的是怎么着?”王小琛比杨喆和沈宴都小,能看出来平时很听他们俩的话,杨喆这么一招呼,他就真乖乖的松了嘴。老话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杨喆这句话本来没什么歧义,可听在姚远耳朵里就不对味了。男的?对了,他怎么忘了呢?他不是男人,他是个双性人啊,如果真要zuoai的话,他们看见他下边的东西,会不会觉得恶心?姚远想到这,脸色顿时变了,王小琛气喘吁吁地瞪着他,诧异地道,“怎么了?是我做得不好吗?”姚远摇了摇头,声音都在发抖,“不是,我,我不做了,对不起。”明明刚才还特别配合地教王小琛亲嘴儿,这会儿突然就不做了,沈宴三人听了都是一愣。王小琛拧着眉头问,“为什么啊?你是嫌我长得难看吗?还是觉得我笨?我会好好学的,你别走,我保证不弄疼了你。”姚远羞于启齿,支支吾吾地道,“没有,你误会了,是我的问题,我怕你接受不了,还是算了吧。”这时,始终都没怎么说话的沈宴上前一步,拽住了姚远的胳膊。姚远吓了一跳,戒备地望着他,“你干嘛?”沈宴目光沉静若水,柔声道,“别怕,我们不做强迫人的没品事儿,你,是双性人吗?”姚远彻底懵了,呆愣愣地道,“你怎么知道的?”杨喆和王小琛一块“啊”了一声,齐刷刷地瞪着姚远说不出话了。沈宴抬起手摸摸姚远的头,“我猜的,别担心,去洗澡吧。”姚远不明白沈宴是怎么猜出来的,他被推进了浴室,脑袋里晕乎乎的,好比是一半面粉一半水,这么一晃悠,全成浆糊了。居然被看出来了,为什么?他哪里表现得像女人了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姚远懵懵地脱了衣服,望着镜子里自个儿的裸体,觉得头更晕了。正想着,浴室的门被打开,只穿着内裤和背心的沈宴走了进来。沈宴身高一八七,比姚远高了六七公分的样子,身形健硕匀称,眉宇之间,英气逼人。姚远心跳如雷,颤声道,“你进来干嘛?”沈宴笑了笑,展臂将白色背心脱了,从姚远身后圈住他。“你说呢?”沈宴鼓鼓yingying的下身在姚远屁股上磨蹭,把他弄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沈宴把头搭在姚远肩膀上,手伸到前面,握住他半硬的jiba。“直觉而已,你现在很清醒,酒喝得不少,味儿可真大。那今儿,咱们就勉强算是酒后乱性,这样你比较能接受,对吧?”“唔嗯,别摸了。”姚远发现沈宴脱了军装和穿着军装时不一样,俨然像换了一个人。特别是他喜欢歪嘴笑,感觉特别妖,可能用妖这个字来形容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不太合适,但此时此刻姚远脑子里反应的确实就是这个字。妖!性器在沈宴的手心变大变硬,姚远呼吸急促,被他拥着走到花洒下面,掰着下巴吻住了。全身麻麻的,像过电了一样,热水冲淋而下,非常舒服。唇舌相交,沈宴一边为姚远手yin,一边爱抚着他的全身。姚远倚靠在沈宴怀中,发出猫叫一般的呻吟声,“嗯,嗯。”沈宴松开姚远的唇,转而去吮吸他的耳垂,姚远很快便颤栗着射精了。“啊,啊嗯。”“你真敏感。”沈宴关了花洒,把内裤脱了,粗长的roubang弹出来,有意无意地在姚远臀缝处戳弄。姚远扭过头,眼睛湿漉漉的,却只是望着沈宴不言语。沈宴笑着在姚远唇瓣上啄了一口,“你用什么?香皂还是沐浴露?”姚远咬了咬下嘴唇,纤长的睫毛微颤,低喃道,“我自己洗吧。”“嗯,好。”沈宴也没跟姚远争,两人各自清洗了身体,都没再开口。洗完澡,沈宴忽然扣住姚远的后脑勺,把他顶在瓷砖壁上热烈亲吻。同时,也将两人的roubang握在一起,大力撸动起来。姚远爽得神魂颠倒,yin叫声却被沈宴的嘴封住了,只得扭腰去配合他的动作。沈宴的左手,从姚远的后脑勺,一路摸索到胸口,捏住他的rutou肆意逗弄。姚远低低地叫了一声,沈宴离开他柔软的唇,微笑道,“把腿抬起来,我想cao你了。”姚远面色绯红,听话地抬起了左腿,他其实早就忍不住了,小逼里的yin水都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沈宴目光炽热,架着姚远的腿,手摸到他jiba下边的rou缝处,不禁笑了。“原来已经这么湿了,好多水,有意思。”姚远脸红脖子粗的咬唇不说话,沈宴看了看手指上黏糊糊的yin水,放到嘴边尝了一口。“嗯,味儿还可以。”姚远脑子里“轰隆”一声,理智的弦彻底绷断,“你到底,进不进来?”沈宴俯下身,深深凝视着姚远,“不戴套行吗?”“嗯。”沈宴笑得又邪又魅,“那我进去了?进哪儿?进逼,还是屁眼儿啊?”姚远的泪水从眼角渗出来,咬牙道,“你太坏了,你故意折磨我。”沈宴低头吻去姚远的眼泪,在他耳边呵着热气道,“别哭,你这模样儿的,越哭越会激发男人内心深处的兽欲,知道吗?”姚远深吸口气,使劲去推沈宴,“不做算了,你出去。”沈宴从小就在部队长大,浑身都是劲儿,姚远要能推开他就奇了怪了。“不许动。”沈宴低吼一声,jiba顶开rou瓣,直直插入花心最深处。“啊啊,混蛋!”第5章4P开始了从二十岁跟黎晟宇酒后乱性,到现在整整十三年了,姚远都只和他一个人上床,从没和别人做过。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跟三个刚刚认识的解放军去开房乱搞。直到沈宴的阳根真的插了进来,姚远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怔怔地瞅着他,眼眶又湿了。沈宴长舒口气,捏住姚远的下巴,好笑地道,“怎么又哭了?我把你弄疼了?”姚远咬着嘴唇摇头,蜜xue被硕大的roubang填满,脸颊烫得好像着了火。姚远不说话,沈宴就不动,只是故意挺了挺jiba,把姚远刺激得失控叫了出来。“啊!你干什么?”“我觉得挺显而易见的,我正在干你。”姚远一张白净的脸涨得通红,颤声道,“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沈宴凝视着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