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机逃走。他们去追我以后就不会伤害你了……知道吗!”“……”远处擦擦擦的脚步声已经很近,显然是有人踏雪而来,根据安庆贺专业判断来人必定不少于五个,而且脚步这么重,对方的身形和体重都不小。恶棍?安庆贺站了起来。就凭最后那句还算有点良心的话,安庆贺就打算再救他这一回。“藏好了。”他把小流浪汉吃剩下的面包往他手上一塞,转身依旧在路边坐下。“喂,你不跑吗!”小流浪汉边躲进草丛边不可思议的问,“那些人可是黑社会,不讲道理的!”安庆贺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心里默默做打算,以眼神示意小流浪汉蹲下去:“藏好了别出声!”话音刚落,来的人已经拐上小路。前面两个后面三个,身形彪悍,俱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刚好五人。走近以后,他们脚步慢了下来。见安庆贺独自坐在路边,为首的大汉从下到上又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而后粗声粗气的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孩子?”安庆贺摇头说没有。大汉长得凶悍还很阴沉,他斜着眼睛踢了安庆贺的背包一脚:“那孩子跟你一样是东方人,你真的没有见过?”安庆贺一言不发的站起来,仍旧摇头。☆、第二章身世之谜(完整版)二身世之谜草丛里的少年紧张的握住拳头。大汉:“哑巴啦?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要找的人不是你能保得住的!小心当不成英雄变狗熊!”身后其他人都放肆的笑起来,又说了几句连安庆贺都没法翻译的不阴不阳的下流话。“把背包丢过来。”流氓们顺便起了劫财的心思。安庆贺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把背包随手往前一丢,掉在了大汉身后。为首的那个诧异的回身看了他一眼:“你小子找死?”安庆贺冷哼一声,不等他说完便欺身直接飞出一脚先把离自己最近的那个汉子踹飞,几个人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第二脚已踢到第二人胸前。安庆贺主业是军医,但是爱好搏击。加上人长得高大,一米九几的身材练得全是肌rou,碰上去跟铜墙铁壁似的,难得穿着衣服倒并不显得多强壮。在相对高大的欧洲人面前,也难怪这几人会小看了他,其实平时在队里时能挨他拳脚的战友也不多。比不上西方人的吨位,东方人的攻击重在速度,但安庆贺在速度和力量上都不弱。几个回合下来,他身手快如闪电,五人显然不是对手。他们被安庆贺冷静的目光、稀奇古怪、层出不穷的招数弄得不知所措,眼见着他时而脚踢时而出拳,完全跟不上这种不讲套路的打法,没多久就被揍得眼花缭乱。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东方“功夫”?大汉出离愤怒,大手一抹嘴边的血末从地上爬起来就骂:“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安庆贺冷冷一笑,我管你是谁!五个男人站成一个圆,脸上挂彩身上带伤,面目更加狰狞。他们摩拳擦掌打算上来玩围殴,可惜安庆贺不给他们时间准备,合身上前硬碰硬又照样来了一轮。他出拳快力量大,一拳砸在对手脸颊上连耳朵都震得嗡嗡作响,脚下飞腿也没有闲着,一会儿功夫下来他甚至打出了兴奋,血液都开始沸腾了。须臾间几个大汉再度被揍的趴下哭爹喊娘求饶不断,连随身带着的刀子都被踢飞了。安庆贺一停下,孬汉纸们赶紧爬起来,二话不说扭头就跑。刚才的威风丢到了爪哇国。草丛后的小流浪汉看的目瞪口呆。被这群流氓围追堵截了几个月,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吃瘪。这人太神了!安庆贺把背包捡回来拍了拍上面的尘土,回过头来对他说:“出来吧。”“……”小流浪汉从草丛中钻了出来,走过来轻轻拉住了安庆贺的背包带子。安庆贺一滞。惹上黑社会混混,不是黑吃黑就是狗咬狗,安庆贺救人只是出于同胞之谊,其他方面实在不想牵涉过多。他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背包。“请你……”小流浪汉急了,转而去拉他的衣袖,“帮帮我。”安庆贺蹙眉。可少年望向他的眸中蓄满了意味不明的情绪,既急切又深沉,甚至让人怀疑他瘦小的身躯是不是承受如此深刻的情感。这眼神里有仇恨和悲伤,也有混杂在里面的恐惧和无奈,再多的语言也不如这个眼神能够说明问题。小流浪汉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他说他不是坏人。安庆贺一颗军人的心脏被这深深的仰望看的砰砰作响,禁不住有些心软,“……帮你?”他起过誓言要保家卫国,这一刻却化为了保护弱小的责任心。也许这就是身在陌生的国度,共同的民族造就了他们之间永远也割不断的维系吧。少年睁着水光朦胧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点头说:“求求你帮我找mama!”…………安庆贺走在前面。小时候住在这里附近,记忆中不远就有个小木屋,当年是用来存放园艺工的工具,现在不晓得还在不在。小流浪汉安静的跟在他身后轻轻穿过草丛。“看来这里二十年都没怎么变,还是这么破破烂烂。”安庆贺伸手推开地上的栅栏,那烂木头应声而倒。“……”“这里应该暂时安全,”安庆贺转身对小流浪汉说,“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好......啊。”小流浪汉话没说完脚下一软就跌了下去。他提着一口气脱离险境,这时甫一放下心神,一声好字未来得及答完就感觉到天旋地转!安庆贺想扶也没来得及,只得立刻蹲下来探了探他的鼻息。……晕了?也难怪,看这肚子瘪的,饿了两天加上刚才被吓了一大跳,年纪毕竟还小体力到了极限是要支持不住了……问题是现在怎么办?蹲在晕倒在地的少年身边,安庆贺面无表情的抬头望了望天。找mama之前还是先把人搬进去吧。…………醒来时,少年有半晌想不起来身在何处。天已经黑了,身下是破旧的木质结构的地板,浮着一股灰尘的气息。他伸手摸了摸脸,真实的。不是在做梦啊。“醒了?”一道浑厚低沉的男声传了过来,少年惊的坐了起来。“你睡了半小时,不算很久。”说话的人打开手电筒,光束照亮了他周围一米距离。原来他们身处在一个破落的小木屋之内,周围凌乱而陈旧的摆设像是废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