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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之前的话:“靳队,您真有意思。”手一松,刀子直直飞起,缓缓落在地上。“知道了,还敢单独来监视我?”言罢,火圈瞬间强行撑开,碎成片片火星,拢进火绳,被靳忘知收进掌中。靳忘知答非所问:“你隐藏的不错,但也表现的很明显。”能精准地锁定所有监控。能看到,能打破隐藏空间壁。能悄无声息的回到顶楼。尽管他没有明面上使用空间类的攻击,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可能。宁柯不仅是个速度种,还是个空间种,一个强大到碾压同系的空间种。宁柯笑道:“可你知道,理论上双系是不存在的。”靳忘知:“理论上有很多东西不存在。”“怎么,你相信那个山顶基地灭亡的理由?”“对。”被误会了整整两年,乍一听某个人相信。宁柯却还是那种笑容,散漫的,毫不在乎的笑容。与他寻常没什么两样,看上去显得无动于衷。“为什么不上报给基地?”靳忘知没有回答。理由他俩心知肚明。一个强到极致的速度种依然只是速度种,威胁再大也有很多办法控制。空间种封锁,风能切割,火能灼烧……可是一个前所未闻的,速度空间双系的异能者?进可攻,退可守,加上如此强大的异能,如此老辣的经验。基地绝不可能留宁柯活路。而宁柯也绝不可能坐以待毙。医院楼下的那一刻,与其说是宁柯与靳忘知的对峙,不如说是宁柯与整个长安基地的对峙。而靳忘知没有上报给基地,那也说明了他的态度。宁柯道:“靳队,您真是高估我了。”靳忘知听出他的嘲讽,道:“我只是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我说了,你本性不坏。”靳忘知弯腰,捡起地上那把刀——那刀原先放在厨房,是一把菜刀,“不然也不会救那个小姑娘了。”宁柯笑:“可不是您叫我救的吗?”靳忘知扭头看他,“我是说一开始的那两个空间壁。”“同等高度,相当及时的空间壁,不像新手的作风。”靳忘知道,“那一下不是里头两个空间种做的,是你放的。”宁柯:“你当时不是不在吗?”靳忘知:“有录像。”宁柯笑了笑,他的视线扫过靳忘知手里的刀。“这东西伤不了我。”他想了想,失笑:“哈,这不需要我提醒你了吧?”靳忘知看了几眼菜刀,所幸没被宁柯弄坏:“都出来了别天天想着打架,午饭想吃什么。”话题猝不及防被转移,猛然涉及人类三大千古悬案“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和“晚上吃什么”。宁柯:“……”介于他吃了两年“牢饭”,又“天天想着打架”。宁柯老老实实回答:“我——我不知道。”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酒酣沧海一粟大大的地雷啦~天啊我明明设置好今天凌晨发的第7章,jj居然么有理我!!然后现在才赶回来,只好这个时候发了,hin抱歉~发现有bug或者讲不通的请留言给我咯靴靴第8章旧梦念在宁柯是第一天出来,下午靳忘知也没拉他出去,只是带着他熟悉了下家里的布局和电器,指给他看次卧东西的摆放,衣服搁在哪,电视空调的遥控器又在哪。靳忘知给他买了几套新衣服,全部剪了标签,也洗好晒干了,随他怎么穿。二人都很平静,丝毫不像前几小时才动过手的人。一切很规矩,很正常。晚上吃完饭,便各自洗好澡回卧室。该想啥想啥,该干嘛干嘛。毫无娱乐细胞的宁柯选择了睡觉。宁柯不认床,毕竟实验室的床又冷又硬,没这个资格被认。医院的床跟它比起来都是软妹子,何况靳忘知靳队长家的?但这天夜里,宁柯睡得并不好。他做了个梦。有关过去。有多久没有梦到过去了?宁柯也不知道。他时常怀疑,这些过去到底有什么意义。越想忘记的就越会记得,越记得的就越不能提。梦里的他站在一个房间里,四周是冰冷的银色的金属。灯光照得周围一片明亮,刺眼至极。仪器声嗡嗡作响,液体淅沥流动。他低下头,看见身上连着许多软管,猩红的血液不断顺着管道流走。宁柯无动于衷。有个声音回荡在这个房间,清脆的少年音色:“宁柯,你真厉害,像他们说的一样厉害。”“宁柯,你是怎么做到的?”“宁柯,你不开心么?”“宁柯,你相信我,我会带你出去的。”“宁柯。”“宁柯。”少年一遍遍的喊他名字,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最后几不可闻。变成了幽幽的叹息。“宁柯,对不起。”“看来我们要一起死在这里了。”软管一下全部断开,血撒了满地满墙。突然整面墙全部碎掉,蟹壳铺天盖地而来。宁柯四肢动弹不得,冷漠地盯着蟹壳,盯着它们张开血盆大口。“扣扣”敲门声响起,伴着靳忘知的声音:“起床了。”陈年旧梦猝然打断,宛若溺水的人被狠狠拉出池面。宁柯猛地坐起,大口喘气。他扶着床沿,只觉得寒冷刺骨,太阳xue隐隐作痛,头像要炸裂一样。门外人等了一会儿,又礼貌敲门:“宁柯。”刹那间少年的声音又在脑海中出现,与靳忘知的音色重叠在一起。“宁柯,总有一天你会自由的。”“宁柯,总有一天我会带你出去。”梦境与现实一瞬间交叠,又强行分开。宁柯深吸口气,回答靳忘知:“知道了。”他这才想起,今天该去训练场见见要训练的成员了。宁柯缓缓呼气,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人气。他挥挥手,像是想把少年的声音给挥掉。随意捞了件穿上,吸拉着拖鞋出卧房门。出了门,发现靳忘知就坐在桌旁,拿着平板看新闻。桌上摆着两碗热腾腾的面。细长的面条浸在热汤了,撒了葱花,上面覆了一片煎蛋。蛋煎得很老,蛋白边角有些焦,咬起来应该会很脆。宁柯漠然地扫了一眼,却听靳忘知说:“生日快乐。”他脚步一顿,抬起头,听对方说:“在录像里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