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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夫人看着女儿身后的四个大男人,其中一个还是萧天,心里也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齐清柔便先开口解释:“妈,是这样的。我和萧天偶然碰到,听他说他成立了一家公司,还能看看风水。反正是熟人,我便想着带他们来看看我们家的风水摆设。”齐夫人对风水这一说是将信将疑的,见除萧天之外,四个青年眉目间透露出正气,便收起疑问,就当是女儿带朋友来家里玩。“那你们快请进,我去给你们准备些点心。”几人走进了齐家的别墅房,看了一周,并未发现存在不妥之处。王彪和林飞在楼下呆着,齐清柔领着淮之恒和萧天上楼,在各处都未发现问题后,最终进了齐清柔的卧室。齐清柔卧室的摆设清爽整洁,并不是那种粉粉一片、娃娃一堆的公主风格。萧天在各个角落查看一番,气馁道:“你说那个邪法师是不是其他什么手段?”“也不一定。一些地方你还没看过呢。”淮之恒微微一笑,从柜子中拿出一个上好的古董娃娃,皮肤晶莹,双眼灵动,穿着漂亮的哥特萝莉服。他食指一下一下的轻轻点在娃娃的眼球上。“这个娃娃是哪里来的?”齐清柔道:“哦,那个是我爸的朋友寄给我的,特别漂亮呢……有什么问题吗?”淮之恒点点头,单手成勾,噗嗤一下便插爆了古董娃娃的一只眼。噗嗤一下?插爆?这看起来真是玻璃的啊!“运用从人身上盗来的眼球连接自己的视觉,再加上娃娃内部应该存在一个阵法,很好地隐藏了气息,倒是个聪明人。”淮之恒冷淡地在娃娃的脑袋里勾了勾,扯出一根神经,用指甲捏断。齐清柔一下子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也就是说她平时一直被人窥视?她在房间内的一举一动都落入到别人的眼里?真是恶心!恶心得她想立刻锤爆那个狗逼的蛋!“嘭”地一声脆响,娃娃在失去一枚眼球之后又被摔得七零八落,淮之恒倒是从娃娃的体内取出一撮卷曲的毛发。“噫——好恶心哦!这是什么几把毛!?”齐清柔后退两步,那卷曲的弧度,粗糙的质感,莫非是……萧天:你也说了是几把毛?淮之恒闻言,顿时觉得手跟烧着一样恶心:虽然这其实并不是,但真的很像,相似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邪法师的术法本来就是邪道,天理难容,是最容易达成反噬效果的。我们可以用这个让阿肥试试看。其他不说,咒人这方面阿肥颇有一套。”淮之恒只用指尖捏着这一撮卷毛,如果不是他知道头发与B毛的区别,只怕他也会误会。——这邪法师真是可怜,顶着一撮几把毛招摇过市。……“啊啊啊——”远在另一处的邪法师捂着渗血的眼睛发出惨叫,眼球破裂和神经扯断的痛苦令他在地上连连翻滚。他怎么也想不到不久前才刚被反噬,这会儿便又被反噬了!他现在要杀的人只要齐清柔一个,也就是说对面出现了一个高人,短短时间便令他接连重伤。——该死的,难道是有一些隐居的老不死出现了?他得立刻离开这里才行!邪法师狼狈地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收拢了一番包裹,准备立刻逃离。……在查明邪法师留下的线索之后,淮之恒等人便离开了齐家,走到萧家在此处的别墅里。由于常年没人居住,别墅自然也就没有任何家具,空空荡荡,地面上铺着一层灰尘。将窗帘拉上后,几个男人连带着齐清柔也席地而坐。林飞用朱砂绘制一个法阵,让作为受害者的齐清柔盘坐在中间,其他三人则是端坐在四角,手中捧着拉住。“要想最大化地实施逆咒之术,还是得靠你们借点气给我使一使。光靠学了没多久的我可做不到一下把他搞成太监……”映衬着烛光,林飞面上的憨厚不见一分,看上去比邪法师还要像邪法师。“首先,我们来玩个逆施的倒霉咒……”……邪法师将背包背在身上,急急地开了门就要往外跑,结果门被一阵风吹了一下,他的脚趾一下便撞到了门框上。邪法师的面色顿时惨白,不过逃跑的事情可不能被耽搁。他扶着扶手三步并作一步往楼下又跳又冲,然后成功踩到了一块香蕉皮。“biu”地一下,香蕉皮飞了出去,邪法师整个人与地面平行,哐当哐当便往楼梯下摔去。他的屁股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简直要立刻摔成四瓣!邪法师倒吸一口凉气,接连倒霉了两下,他立刻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施了倒霉的咒了!“艹!”邪法师咬破指头,在手背上三两下画成一个符咒。符咒一下便定了型,连水洗都没法轻易洗掉。与此同时,林飞手里头的那根烛火熄灭了。“想不到这么快就被他看出来了!呵呵,真当我没办法吗?老彪子,手伸过来!”王彪乖乖地将一只手递过去,林飞从口袋中取出一枚粗针,一下就刺破了他的指尖,挤出一滴血珠,滴在他的拉住上。烛火并没有熄灭,反而“嗡”地一声由橙转红,最后变成了幽幽的蓝色。“现在诅咒的主动权落在老彪子你身上了,你想怎么整他就说出来。”王彪闻言,亢奋地如同一只疯子:“那就这样好了,让他乘上一辆黑车,黑车司机把他绕到了荒无人烟的角落,和他来了一场刺/刀间的血拼,最后司机赢了,他被搞得半死不活后扔在了原地,菊花爆炸引来了发情的疯狗……”甄萍侧目:这狗男人居然如此恶毒!叶桐:好!害人精就应该被这样。萧天、淮之恒:原来你的想象力这么出色的吗?齐清柔:咳咳,做得很好,她这个善良的妹子都快忍不住同情对方了呢……才怪,真当她圣母再临?……邪法师走的匆忙,没有注意到手背的符咒在不知不觉间便失去了效应。他看到一辆出租车,暗道一声刚好,没有怀疑地坐了上去。“麻烦送我到Z市,钱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