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9
书迷正在阅读:地球恶霸路吉的外星生活、叔叔,我们不约、情敌爱上猫[娱乐圈]、我可能谈了假男友、死而后生、对对、快穿之打脸狂魔、[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穿书]白莲花黑化成‘攻’全记录、白月照流光
恐怕只有上光明顶的神音殿、从烨珩的秘典里找出线索了。”青原咬牙道:“现在阿那环已经在往这边的路上,他一到光明顶,便更正中烟岚下怀﹗”景言逐渐紧攥十指。“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尽快赶上昆仑山,先救出灵飞,然后再让你进神音殿,找出方法对付烟岚和阿那环。”墨莲华决然点头。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其实墨妹子就是一开始庄主的亲妹了。好几次其实是想把伏笔写得明显些的,但都是我功力太浅的问题了orz希望大家看完这章后能理解这错综复杂的前因后果☆、报应曰:“海内昆仑之虚,在西北、帝下之都。昆仑之虚,方八百里,高万仞。上有木禾,长五寻,大五围。面有九井,以玉为槛。面有九门,门有开明善守之,百神之所在。”上古自有记载以来,便有以昆仑作十万大山之尊的传统。在术士横行、四海未平的时代,昆仑山乃修道之人最为崇仰之地,因为他们相信山里有诸天神明、聚汇八方灵气,故当历来数次大规模的门派之争,他们皆将决战的地方定在此处,以求天道所选择的一方能得神灵庇佑、号召天下。及后这一带因此而常起战祸,牧民全都东迁往大漠去了,昆仑也就成了冰封荒芜的冻土。直至怀阳帝将刺马族民集体灭杀於镜湖,又有烨珩救走碧阳、为镇住湖中怨魂而开山立教,昆仑才变成现在由明教统领、繁衍出众多村庄部落的局面。昆仑山脉横亘塔里木盆地以南,磅礡而险绝,其走势分作东、中、西三段,西崑仑从帕米尔高原向东南延展,就在克里雅山口转折成自西向东的中昆仑。明教总坛的建築群散佈在中西崑仑交界的各座绝峰上,由镜湖、白玉圣殿、教王殿组成的主坛光明顶,正正座落於克雅里山口西侧的神女峰,而神女峰西北不远方,便是阿什库勒火山群之所在。——此时此夜,从山脚仰望上去,从阿什库勒源源喷出的滔天烟灰,已将昆仑彻底淹没。神女峰绝巅上,大片的芍药花已然枯萎,广袤的镜湖有如一汪血海,所有生灵一旦接近,都无一例外被吞噬没入其中﹗光明顶将大部分教众撤到其他殿群,只餘三百杀手留在这犹如末世的暗域,死守着圣殿镜湖的入口。镜湖旁有一座底阔顶窄的高台,和白玉圣殿隔着镜湖遥遥相对。这本来是教王每年祭祀万山大神的圣台,眼下却立了一个“十”字形的铜架。铜架下方呈中空,内里放有未烧的木柴。架上正绑著一个白衣人,手脚均被透明的幼丝缚牢在刑柱,一个粗环围住了他颈项,使他不能低头,只可以眼睁睁直视著此刻镜湖里的情景——镜湖翻湧沸腾,湖面冒出的血泡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大半都往圣台这边靠拢,镜湖贴近高台阶梯的边缘,甚至还被浓厚腥红的血气“侵蚀”掉,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逐寸爬上实地﹗一道身影从教王殿闪出,几息之间便绕过半个湖,小心避开血雾,飞身掠上圣台。任易凡落在刑架前,与那人四目冷眼相望,谁也没在对视里放过谁。“事隔十二年,你终于再来了。”那年白灵飞为救走安若然,在光明顶大开杀戒,鲜血染遍整个神女峰。其时他刚升任副使,被扶光派遣下山办事,回来后才看见这惨绝人寰的景象——正因当时不在,他一直都愧疚於没能与和同伴共生死。若他能趕及早几日从村落里回来,那些和他一起长大的教众便不会惨死在九玄剑下,光明顶也绝不会四周尸横遍野。这么多年,他对此仇耿耿於怀,只求有朝一日,能亲手将这刽子手碎尸万段。后来几番变故,碍于种种原因,自己竟仍没得偿所愿,心中岂能无憾﹖如今他们俩的脚下,就是当日他同伴伏尸最惨烈的地方。此时此刻,任易凡内心的恨意非笔墨所能形容,他甚至要用尽全身的自製力,才能压下点燃柴火、将白灵飞就地烧死的冲动。“怎么样﹖‘首尾难顾’的滋味好受么﹖”白灵飞冷冷一笑,並不答话。“你此刻全身有如针刺,又生出诸多心魔幻象,理应快要崩溃了,跟在这条铜柱上受火炙之刑没什么分別。”任易凡笑道:“这样也能装作若无其事,我也确实佩服。”“明教现在已经朝不保夕……怎么你还有閒情来这儿废话﹖”白灵飞没有皱眉,只是嘴唇微微抿紧,牵扯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锋冷中透了几分虚弱的气息——他为了保持最後一分清醒,竟在嘴中重复咬破自己舌尖﹗“烟岚为了能让你重温旧梦,特意在针上塗了‘茶蔓陀’,你能认出来吧﹖”白灵飞镇静的表情瞬即破裂了。任易凡走前一步,在复仇的快感下更压低了声线:“当年让你和楚皇取道芍药居,又碰巧遇上教王南下清扫叛教的神女施曼菁,更恰巧使你失去了两个小孩……你对此毒应该没齿难忘才是。”——若说有什么比景言更加重要,便只有他从忘忧谷带下山的三个孩子。那是白灵飞一辈子,绝不容许任何人觸碰的逆鳞。“任易凡……”他掀起滴血的唇角,盯着眼前的男人,逐字逐句道:“只要可以再拿剑,我保证能让光明顶再一次血流成河﹗”任易凡眼神剧沉,下颌的咬肌涨出了青筋。“你知道这片圣湖里,困住了多少因你和昭国元帅而死的怨灵﹗﹖”白灵飞双瞳剧烈缩了一下。“四百年前,刺马族连同族主庭珂,十万人全被怀阳帝和昭国元帅葬入湖里。自此开始,历代教王为他们作下的罪,全都不惜杀生祭灵以平湖中异动,使圣教落得狼藉骂名,连像风羽前教王那般的人也摆脱不了命运﹗”“而你白灵飞,继承了昭国元帅的凤凰血咒,屠我光明顶教众,血洗过建中城的黎民百姓——”他霍然扬袖,指向身后的圣湖,疾言厉声道:“你手上沾满引来天劫的杀孽,难道还能问心无愧,还想著要逃避你应得的惩罚﹗﹖”白灵飞脸色苍白如死,神志与身上的茶蔓陀角力良久,终被剧毒霎眼压倒。幻觉纷乱丛生,全都是他此生不堪再回忆起一丝半分的往事:倒在血泊里的晴晴和大牛、拓跋灭锋直贯景言的一剑、奉他军令以身炸毁平天广场的锋狼军、被惨遭屠戮的平京城……脑门深处的一点像被刀绞,痛得他丧失其他感官的所有能力,失焦的双眼怎也无法在任易凡的脸上凝聚。“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