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有人落水了,随即便是大声呼救的声音。回过神的林盏意识到这人正是周平,忙要推开陆进延,却被他魁梧的身体压得透不过气。“不要理会,忘了本王方才的话?”唇分,陆进延喘着热气急着把话说完,便又捧着林盏的脸深吻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不更下周一更哦☆、第15章林盏的舌头在口腔里瑟缩着闪躲,可也逃不过陆进延灵巧温热的舌尖。他的动作太熟练,搅得林盏脑中一片空白,又觉神魂颠倒。传闻吴王有龙阳之癖,果然不假。船外的落水人不再呼救,福竹进来报信,陆进延简单交代几句后回身一看,林盏正垂头端坐,面上的两朵红晕还未散开。陆进延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林盏脸小,他这一摸便被遮了半边“生得这样俊俏”陆进延的唇靠近了,贴着林盏的耳廓,“好好跟着本王,绝不亏待你”语罢,手掌伸进林盏衣领,不紧不慢地下滑。林盏激灵一颤,双手才刚攥紧陆进延的胳膊,胸前却传来直钻心间的一股热流。他咬紧嘴唇,却还是抓着陆进延不放。“现在抵抗,晚了”陆进延气息低沉地哼笑一声,大掌一抓将林盏纤细的手腕牢牢握住,林盏用尽全力想要挣开,甚至抬起腿来使劲抵着陆进延。习惯了俊男美女送上门来的千姿百媚,眼下林盏如此拼命抵抗倒更是激起陆进延几分兴致,骨血里的征服欲让他嘴角勾起,看准了时候朝林盏领口一拽,嘶啦一声,外衫连着里衣被陆进延劲悍有力的手扯成两半。眼前的人霎时浑身僵硬,面色煞白得没有半点血色,一双盲眼睁得吓人,失焦无光的眼眸里却分明闪烁着恐惧。这副惊恐又绝望至极的模样连见惯遍野横尸的陆进延都愣了一下。夹着细雨的晚风拂了进来,吹在林盏白皙单薄的肩上,他僵直如铁的身子才终于一个哆嗦。像是缓过神来,林盏的手忽而向自己颈后一伸,慌张地盖住那片体肤。但是已经晚了,陆进延在撕去他衣服的那一瞬,便已经看到他左肩上那血色的【罪】字。朝臣犯重罪后,处死、抄家,家眷子嗣被刺字,这些陆进延都早就是知道的。可亲眼看见罪臣后代肩上血rou突起的【罪】字,却是第一次。难怪遇刺那夜,林盏左肩血流如注却坚决不肯脱去上衣。他曾派人查过林盏底细,十岁被林振飞从岭南接到遵阳,其后在山上习武多年,但十岁之前的事迹,却怎么也查不到。画舫行至湖中,连悠然的桨声都停了。半响,陆进延开口“你原本姓什么”林盏抿唇不语,仍捂着肩上那字。“是于吗?”林盏周身一颤,却还是不肯说话“我对朝政了解不深,但也知道十五年前礼部于尚书一事。”陆进延在林盏身边坐下,伸手去碰他的衣服,林盏戒备地往后挪身子,感觉到肩上一暖,才知道陆进延不过是帮他把衣服披了回去“你说过,辅佐本王有私欲,但非歹念。像你们这样的罪臣之子,无非是想为家族洗雪污名吧”林盏把裂了一条长痕的衣服在身上拽了拽,这才点头“你还说,若真被王爷知晓,悉听发落”陆进延剥起了桔子,说得不慌不忙,“你本就是罪人身份,本王还能怎么发落你?”林盏听后深吸一口气,拧着眉毛正欲跪地,却被陆进延按了回去“张嘴”一片橘瓣送入林盏口中,“陈年旧案,本王并不清楚,但还是方才那句话,好好跟着本王,绝不亏待你。本王也知你既有如此使命,不会轻易负我”微凉的橘瓣在林盏口中被含得热了也没嚼一下,他愣着,讶异于陆进延对他的身份太过宽容当夜,陆进延抱着林盏进客栈房间后,没再出来。三两灯盏为林盏雪白的周身镀上一层蜜色,陆进延的牙齿与湿热的舌深狂地咬舔着他清瘦诱人的肩头,林盏半眯着盲眼,趴在床上的大口喘息,竭力抑制着被陆进延勾惹起的燥动情绪,感觉耳边人急促的呼吸声音越飘越远,思绪被带回来初到扬州的那夜,陆进延牵着他的胳膊带他走街串巷。复而又想起他放入自己口中的糖糕,和他引着自己的手去摸的那只玉簪。陆进延咕哝了一声,林盏尚未听清,但紧接着便被甬道内突如其来的涨裂感侵占了所有神智。******************************************************************************************脚伤的这几日陆进延命林盏好生休养,他则每天早出晚归,夜里偷偷进林盏的房间,脚步声轻得他都没听见,得等到陆进延的手摸上他的颈背才恍然醒来。黑暗里陆进延的声音总是很小,好几次他说话林盏都听不清。他以为是自己日日闷在房里,连睡觉都沉了,直到在客栈的最后一晚,陆进延边点灯边说:“你睡觉挺沉,本王进你房前总要使劲跺几下步子”林盏一惊,纵是他近日深眠,但历来敏锐警觉的耳力绝不至于让他连陆进延跺脚的声音都听不见。细想起来,夜里不仅是陆进延的声音小了,周遭流动起伏的气息都像被罩住一般,让他听得不真切。“诶,想什么呢?”陆进延看林盏一脸恍惚,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子,“坐床上去,本王看看你的脚”“已经没事了”“伤筋动骨一百天”陆进延蹲下给他脱去鞋袜,握着林盏的脚腕转了转,林盏吃痛,别过头去不让陆进延看见他的神情“本应再养几天,但后天就是景王生辰”“是在下脚伤,没能帮上王爷”“这些天见了以前军营里的那些兄弟,你不认得,跟不跟着都无妨”“龙虎军?”林盏的眼睛睁了睁,向着陆进延的方向问“是,本来发配给了冯旭将军,但有那么几个,压根没去报到”“那巡逻的官兵就是在抓他们?”“算是吧。但我听他们说,冯旭那边最近也不安生,南方表面上没有战乱,实则暗流涌动”“先帝在时最倚重冯大将军,但当今圣上没有先帝的魄力,做事谨小慎微,南域水师还是原班人马,可出事调度的兵权却不肯放出,如此半吊着冯大将军,他老人家有脾气,也是正常”“呵,就是不知道这老家伙是想吓唬吓唬新皇帝,还是另有想法呢”陆进延把林盏的脚搬到自己腿上推拿揉捏,“听说冯旭明天就到了,届时,你与我去会会他”第二天近午时,陆进延才不慌不忙地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