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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的目的,他是怕牵扯上段梓啸。可这想法在被段梓啸缠了两个小时后就烟消云散了,田小守的防线彻底崩溃,连熄灯了段梓啸都锲而不舍地扒他床沿上叨叨,丝毫不顾老大老二把床上能搬得动的东西都砸了过来。既然决定了,那就好好大干一场吧。田小守向来不是犹豫不前的人,段梓啸在找田小守商量之前就研究好了所有参赛规则和比赛流程,在这点上连田小守都佩服段梓啸所花的功夫。连各种风格的直播数据都记录了大几万字,足以看出段梓啸的认真和野心,田小守很是期待他们两人的合作。一周的磨合,除开上课吃饭睡觉的时间,两人几乎都黏在一起琢磨参赛作品的事,试了十几首歌后两人最终决定唱三剑的同人曲。段梓啸不像田小守,是正经艺考进来的,念白配音都很给力,两人选的同人曲掺杂着剧情,高/潮部分还是戏音,正好符合两人的优势。不过田小守的戏音着实让寝室其他三人大吃一惊,田小守以前在家乡那个小县城餐馆做兼职的时候,老板不仅是个戏迷还特别喜欢到处安利收徒弟,餐馆其他年轻人都对戏剧没兴趣能躲就躲,田小守对长辈脾气一向好,陪着乐乐也学到了些东西。但真正转变还是在接受了单斯远给他找来的家教的指导后,那个家教背景有多强田小守不知道,可是在听完田小守会的所有歌后马上就制定出了训练方案,每个声线都细细研磨,寻找发展的前景。那晚田小守给室友们唱了段他们那边的地方戏剧,词和调度没问题,可自己不是很满意比起以前没多大进步,可这段戏曲却刺激到了段梓啸,他习惯性找最有路线前进,找田小守合作也是多方考虑后的决定,没想到真让他捡了个宝。一年多来的努力却换来同期的嘲笑,段梓啸这次是卯足了劲儿一定要进前十,一定要让那些当初并肩前行现在却总用一副“可惜了”的眼神看他的“基友”们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第一轮海选按报名时间在每晚七点到十一点进行线上直播,由视频人气和专家评审两方综合数据决定是否晋。这次逗乐直播是下定决心要给观众“最真”的感受,不仅禁了那两项,刷数据的一旦被发现永远不能入驻逗乐直播,才一开赛一个人气挺高的粉红主播就判举报成立,将比赛推到了风口浪尖,观众也是直呼刺激。段梓啸是普通人家出生,田小守又是“孤儿”,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花钱找水军或者打友情牌,帮着增加浏览量的可能也只有寝室其余两人。幸好段梓啸混了一年还是固定粉丝群的,两人直播当天还不算太寒酸,给每个参赛选手的限时是三分钟,两人砍了些剧情部分,最后田小守戏音收尾。但是直播时弹幕挺少的,还没平时田小守自己直播多,这让两人都有些失望,可是垂头丧气也没用,结果还要再等一个星期。参赛当天周五,当初住校时约定好每周末田小守都要回单家。两人直播完照例总结刚才的不足,不知不觉都十点了,手机上也只有他回复单斯远的“九点就回去”的短信,田小守书包都没来得及拿,拿了手机钱包就往外跑。“小守,地铁已经停了,要不我送你?”老大看田小守这么急,连忙喊到,但田小守却不等他说完话就跑得没影了。“老大,我怎么总觉得田小守挺怕他亲戚样的。”老二奇怪了,他们这个年纪晚回家一点算什么,而且他家啥亲戚啊,还要求田小守每次穿越半个城区回去。“怕毛线,上次我听到他表哥给他打电话语气可温柔了。”段梓啸肯定的话让老大老二放心了,虽然段梓啸自己都觉得有时候田小守对他亲戚态度挺奇怪的,可别人的家事干嘛多嘴。这个时间点已经不堵车了,田小守看看地铁站还是咬咬牙站路边拦的士,心里安慰自己,这不是他的钱不用心疼,可是,嘤嘤嘤,还是好rou疼啊!“小守,胃又不舒服吗?”车无声停在田小守身边,单斯远看见田小守表情不对急忙下车。“没没没,我舒服了,神清气爽!”田小守连连摆手,为了证明自己身体倍儿棒还蹦跶了几下给单斯远看,他可不想又被抓去检查。“真的?那怎么刚才脸皱得跟包子似的。”虽说暑热还没完全褪去,但毕竟是初秋的夜晚,单斯远把西装外套脱下给田小守披上,然后帮田小守打开车门。田小守这才注意到木林森不在车里,开车的是单斯远。“额,刚才想打喷嚏来着,没打出来。”田小守随口扯了个慌,“不过单总我自己打的回去就行,您怎么,唔。”田小守说话的时候单斯远正越过手刹在给他系安全带,听到田小守又叫他“单总”,单斯远直接调整座椅,将田小守压在座椅上给了一个深吻。一回生二回熟,可即使这次田小守反应即使死死咬住牙齿,但还是禁不住单斯远一遍又一遍的“口腔清洁服务”,让单斯远有机可乘。单斯远松开田小守的时候,甚至还有一条透明的银线牵扯着两人的唇,断掉的那一瞬间,田小守按住了单斯远本应该放在安全带扣上的手。“我以后会记得叫你斯远。”田小守扭头看向窗外,坚定又愤懑,“也不会再让你等那么久。”“乖。”单斯远揉了揉田小守的头,把因为奔跑和他刚才有些粗鲁动作而变乱的头发抚顺,又在发心上落了个吻才回到驾驶位,不紧不慢系好自己的安全带。田小守大概不知道车窗是反光的,他那纠结的小表情清晰无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记得田小守的直播时间,大概是在木林森报告的时候顺便记下来了,反正没事就点开看看,不过收尾的戏音确实让人印象深刻,如果换一个地方听到那么魅惑的声音,倒是挺不错。单斯远又看了眼,才启动车。田小守心里不爽,连夜宵都被单斯远以“胃病要少吃多餐”愣是给减掉一半,被剥夺走的一半都进管家肚子里了,那明明是张姨专门给他做的!“怎么,还在生气?”单斯远每次都会让田小守先洗澡,也不是刻意,就是习惯了,就像给总是记得吹开头发一样。“没生气,我就是饿了。”其实也饿,就是不爽,不爽单斯远的吻,不爽管家得意的笑,不爽为啥单斯远总向逗宠物样的把他抱怀里吹头发,偏偏他还反抗无能,有口难言!“嗯,饿了的话,要不我来喂饱你?”这几天单狩似乎身体状况不怎么好,也方便他活动,单总表示他现在心情不错。“嘿,我怎么又突然不饿了呢?果然胃病不好伺候啊!我们睡觉吧,晚安斯远!”田小守腰上好像没有骨头似得,蛇一样从单斯远的臂弯里钻出去,迅速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