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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龙之国守卫人之名,召唤幻兽王狴犴……”不对。“以契约者之名,唤醒邪恶亡灵……”也不对。“请赐予我数之不尽的金币吧。”“请保佑我生下健壮的孩子吧。”……这些咒语都是什么呀?!晏子殊啪啦翻着法师给他的,用皮革装裱的小薄子最后丢到一边,烦躁地在冰冻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咔。突然地,在他脚下的,冻得很结实的冰霜裂开了一条缝隙,晏子殊低下头,看到黑色的玄武岩地板上,似乎凿刻着古老的文字。没错。他弯下腰,再仔细地看了几眼,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图形文字,他有幸在国师的教育下,学习过一些,怎么念的哪?对了……“王者的力量,在黑暗大地上徘徊,从混沌中诞生的魔神,在血之河流中穿梭,吾以吾命,打破那封闭已久的禁忌之轮,召唤……重生……”冰雪逐渐融化,地板凿刻的文字一个接一个发出金色的光芒,沿着华盖大床形成一个咒语圆圈,忽然地,轰隆——巨大的,像是闪电的光芒撕裂城堡的屋顶,大块砖石倾倒下来,砸烂了壁炉和家俱,在晏子殊脚下,玄武岩地板咔咔崩裂开,一阵令人心惊胆颤的雷声翻滚于天地之间!嗤嗤、劈!细微的,像结界迸裂的声音缭绕在华盖床周围,晏子殊睁着黑眸惊愕地望着床上的“公主”。“她”非常缓慢地睁开了眼睛,浅紫色的双瞳如同太阳落山后的苍穹,凝聚着深邃又辉煌的魔力,令人深深着迷。“她”抬起修长又白皙的手,像扯断链锁一样,把紧缠在“她”身上的结界拉开,扯裂。随后,“她”坐了起来。也许躺着的时候,会让眼睛产生误差吧,晏子殊惊讶地发现“她”的胳膊很强壮,就像善于格斗的剑士那样充满力量。“她”的肩膀也很宽阔,锁骨线条瘦削,让人意外。也许古代的女性都孔武有力,骁勇善战吧?晏子殊这样想着,突然地,黑色镶金边的奢华长袍自肩头滑下,晏子殊还来不及移开视线,就看到那袒露出来的胸膛,肌rou结实又平坦……“她”、“她”是……“男人”——晏子殊目瞪口呆,混乱的脑袋里嗡嗡鸣响,脸色时青时白!传说中的神圣公主怎么会是男人呢?!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太美,吟游诗人故意把他传唱成女性?不对!他从来没听说过拉芮尔是男人,那么,到底是哪里搞错了?在晏子殊惊诧不已的时候,神秘的男人优雅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晏子殊的手腕,魔魅的紫色眼眸以一种万分高傲的神情,盯着他看。“是你……自愿用性命献祭给我吗?”男人的声音,仿若玄冰上的水滴落入幽潭,低沉隽永而动听,晏子殊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我想要拉芮尔的灵魂,不过你的魂魄也相当高洁……好吧,我就接受你的献祭,在你的灵魂上,刻上只属于我的印记。”——魇魔之印,奴隶之印,那是人类为了获取超越自然的力量,将灵魂卖给恶魔的印记。凭借不同等级的恶魔的力量,凡人可以呼风唤雨,变得非常强大,甚至cao纵不死之军队,成为世界之王。而当他死后,他的灵魂就直坠地狱,属于该魔物私有,成为魔物的奴隶,永生永世饱受折磨。魔物与人类定结契约方式,是通过灵与rou的结合,即人类所说的交合,但是和魔物结合绝不像恋人之间zuoai那样美好愉悦,通常是充满暴力和血腥的,纯粹只是为了烙下契约。有时候,人类因为承受不住魔物的侵犯而毙命,这也是屡见不鲜的。“哎?!”什么献祭?什么灵魂?他不是拉芮尔吗?!晏子殊瞪着眼睛,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左手臂就被巨大的力量拉扯了过去!叮哐!收礼的剑掉到地板上,摔倒的身体就像被毒蜘蛛抓住的猎物一样,牢牢揿在床铺上。晏子殊的双手被看不见的咒语束缚,脸孔深深埋进柔软的、但十分冰冷的被褥里面,无法抬起来,几乎要窒息。“刺啦”,是沾满泥浆和血污的斗篷被撕开的声音,紧接着银色铠甲也被卸下,男人恣意摆弄着他,就像一头雄狮摆弄着它奄奄一息的猎物,漫不经心,但是又充满暴力。晏子殊咬紧牙关,奋力想从魔法的束缚中挣揣出来,可那是最上级的黑暗魔法,就算他扭断自己的手臂也无法挣脱出来。晏子殊拼死的反抗,使得男人颇觉惊异,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哦?看不出来你还挺‘贞洁’的嘛,是第一次和魔物性交吗?”男人白皙纤长的手指,沿着晏子殊赤裸的背脊轻缓滑动,感受着肌肤的光滑细腻,看得出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剑士,全身的肌rou完美紧致,充满着力量。越是高洁的灵魂、越是美丽的躯体,便越能吸引魔物的注意。因为沾污纯洁的身体,将高贵的灵魂染黑是魔物们最爱做的事情,能给它们孤傲的灵魂带来无上的满足感,也许这个人类会是他最有趣的收藏品,魔物突然来了兴致,打算和他好好地玩一玩。“好细的rutou,平时没人玩弄这里吗?”妖魔的手指摸到了晏子殊胸前,不顾晏子殊猛力挣扎,径自揉捏、抚弄着淡红色的rutou。小巧的乳尖哪里禁得住如此直接的刺激,硬挺了起来。妖魔改用指腹温柔地摩擦着它,感觉它因情欲、愤怒和恐惧而颤栗,要是能亲吻它就更好了,身下的青年一定会露出更加惊愕的表情吧?想到这里,男人露出饶有兴趣的微笑,拉拽起青年的胳膊,十分轻松地将他翻转了过来。晏子殊憋得通红的脸孔,终于接触到了空气,拼命呼吸起来,但与此同时,他也愤怒地等着男人,破口大骂,“放开我!你不是拉芮尔,你是低贱肮脏的魔物!”“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拉芮尔了?”魔物悠闲地说,手指不紧不慢地摩挲着晏子殊绷紧的上腹部肌rou,“说到低贱,你们人才不是被上帝抛弃,最脆弱可悲的物种吗?对了,就像阴沟里,黏糊糊的鼻涕虫一样恶心,人类……也只配给魔物玩弄、践踏罢了。”并拢的双膝被强硬地拉开到与胸膛平行的程度,僵硬的、想要反抗的脚裸立即被咒语封印住,动弹不得。晏子殊瞪着黑眸,无比犀利嫌恶地盯着面前的魔物!“好眼神。”男人轻声笑了笑,拉近青年的身体。像是故意要晏子殊见到“那个”一样,无声地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