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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我是好人若说皇城内近年来津津乐道的八卦新闻是什么,那就得从当今的大皇子东方月这个头条说起了。就连三岁的小孩儿都知道,大皇子殿下是当今世上最尊贵的哥儿也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迎娶对象,有些直男大概会嗤之以鼻,不过是一个会生娃的男人哪里有妹子软绵绵摸起来舒服,然而,当见过咱们大皇子殿下之后的人,不是丢了三魂就是掉了七魄,恨不得扑上去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只是可惜,人家名草有主,那主还是惹不得的青龙国战神,简直碎了一地痴心。东方月的生母是丞相的大女儿南宫仙儿,南宫仙儿是青龙国有名的第一美人,十八岁时就进宫当了妃子,皇帝十分宠爱她,未入宫一年便怀上龙胎,只是南宫仙儿刚生下他的时候西宫就发生了一起刺客袭击事件,刚出生的孩子就被那贼人掳走不知去了何处,南宫仙儿痛失爱子郁郁寡欢,没几年便去世了。失去爱妃的皇帝也因此失魂了一段时间,又无爱子的消息,时间久而久南宫仙儿跟大皇子都成了宫中禁忌,谁也提不得,柔妃的宫殿也从此封印,后来,皇帝尽管后宫佳丽三千,可从未让人踏进过那处宫殿,就连之后进宫备受宠爱的南宫箐箐也没有这个殊荣。让人不禁暗叹,原来薄情的皇帝其实也是一位多情郎,这段过往还成了民间佳话。不过幸好,司马彦大将军在五年前偶然带回来了大皇子,并且认祖归宗,皇帝也算是了却了一直搁在心头的遗憾。皇帝失而复得龙心大悦,又恰逢青龙国那年收成不好,百姓过的日子也是苦巴巴,皇帝大手一批,减税三年,青龙国的子民欢天喜地,认为大皇子是天降福神,再加上大皇子是拥有唯一的金色标志的哥儿,因此民间就将那大皇子越传越神,几乎都要说是仙人下凡。然而,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凌月可是呆在小窝里什么都不知道,此刻他正被皇帝禁足在宫中连宫外的府邸都不能回去,因为上次遇到刺杀事件发生之后,皇帝就已经将他在宫内所住的西宫保护的里三围外三围了,说是等司马彦将那批凶手抓到后才能自由活动。凌月白眼,难道抓不到,他一辈子都不能离开了?按皇帝大人的意思是,反正你都是大将军的人了,两人赶紧成婚不就得了。凌月一碰上皇帝要跟他谈心,他就得蛋疼,虽说皇帝对他很容忍,只要他不愿意就不会逼迫他,但随着他年纪越来越大,皇帝也是会急的,额,急着抱孙子....凌月只好每次遁逃,想着最好我老了,拖到没人要。只是,他看着镜中自己那张越长越妖艳宛若十七□□的脸,他只得叹气的盖下铜镜,完全无法直视这逆天的生长,有时候他都觉得老天选错人了,这种脸就应该给妲己用,迷惑下纣王迷惑下天下搅得天下生灵不得安宁,这才对得起这张脸嘛!凌月趴在窗口下不自觉天马行空。贴身丫鬟彩衣正提着一个小篮子进来,一进门就见自家殿下又在那发呆,她无奈摇摇头,走进唤道:“殿下?”凌月回神,瞥了眼粉衣少女就移开眼,闻这味道不用看就知道少女带什么来了。“殿下,您瞧,这是司马大将军让人从宫外带进的福记烤鸭,是您最爱的呢!”彩衣揭开盖子,烤鸭的味道就更加浓烈飘散在空气里。虽然凌月没什么胃口,但还是被这香味勾起味蕾,伸手就直接抓去,彩衣来不及阻止,那人就已经将食物放进嘴里惬意的吃起来了,“殿下,您这让皇上瞧见了,又该说您了”“他不是没瞧见嘛!”凌月又捻起第二块继续吃,彩衣无法,反正五年了,殿下都是这懒散的性子。“殿下,今日怎么没作画了?”彩衣一次偶然看到殿下的画,才发现殿下是现下世上最有名的月凡先生,她可是殿下的铁杆粉丝,所以特别想要看殿下出新作品。“不想画”凌月无精打采的拿起手帕擦擦手。“殿,殿下,那个,那个奴婢能求您件事吗?”彩衣支支吾吾的扯着自己的小手绢,一副羞嗒嗒的模样看得凌月甚是有趣,“彩衣,你这模样,难道要跟本殿下表白?”彩衣脸上一红,别扭的跺着脚,嗔怒了声:“殿下”“哈哈哈哈,好好好,那你说吧,要我帮你办什么事?”凌月堪堪掩住唇就怕这小妮子几天不搭理自己,那他的生活就更加无趣了。彩衣看着他真不取笑自己了才扭扭捏捏的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荷包袋,“殿下能不能帮奴婢把这个荷包袋给沈将军”沈将军是司马彦手下副将,也是一个骁勇善战的汉子,只是没想到彩衣这个小女人居然能看上那个粗汉子,凌月是万万想不到的,他拿着那手工精致的绣花包,看着面前小鸟依人般的少女,再想想那沈副将的大膀子,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差距太大,“额,你喜欢沈副将?”为了确定,他还是问清楚的好。彩衣被殿下那坦直的言语给刺的脸上直冒烟,“殿下讨厌”她捂着脸逃开。“...”不就问清楚点嘛!需要这么大反应吗!!!!凌月直接将荷包袋揣兜里,想着哪天司马彦进宫来再让他给沈副将好了。“呦,这是谁送的定情信物?”凌月只觉眼前残影一闪,兜里的荷包袋就落在了说话人的手上。软榻上,带着面具的少年正好整以暇的抛着手中的荷包袋,凌月瞪眼:“是你,你怎么进来的?”“喂,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不说那救命之恩还好,一想到就气炸,“什么救命恩人,不是还你恩情了吗!”“噢,你说那个吻啊!”软榻上的少年恍然想起一样,眼神若有若无的瞟向那双红润的唇,那直白的目光令凌月莫名有些羞恼:“你再不说是如何进来的,我可要叫人了”凌月话音刚落,眼前便划过一道残影,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压在那软塌之上,他的第一反应是这少年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测。“说说,这个荷包袋是谁给的?”此刻蓝羽就像抓jian在床的丈夫十分吃味的晃着这个荷包袋。凌月推了推,没推开,他泄气,这弱鸡的力气有时他自己都觉得他不像个男人,冷哼:“关你什么事”面具下的眸子微微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很快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