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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几刀再刺个窟窿试试?”左玄歌双手抱胸,突然严肃道,“伤我师父的是哪几个混蛋来着?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轻鬼高举双手:“反正没有我这个小混蛋。”一铁甲侍卫掀帘入内:“左公子,发现大将军的人马了。”左玄歌不再跟轻鬼扯皮,扭头道:“知道了。”三人随着侍卫下了城楼,四匹骏马踏着黄土而来,啼声震天,尘土飞扬。领头的中年男子,器宇轩昂威严煊赫,他似乎也看见了迎出城楼的人,单手勒马降了速度,在距离左玄歌七八丈远便下了马,牵着马快步走近。“爹……”左玄歌刚发出声音,便被左承胄一把揽进了怀里,宽厚的手掌拍在他的背上,父子重逢之喜不言自喻。父亲居然没有生气,左玄歌正暗自庆幸,却突然被父亲推了出去,把他转了个身,一脚踹在屁股上把左玄歌踹飞:“你个臭小子!胆儿肥了是不是!还敢给我玩离家出走!?不要命了!?”整个过程就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司徒凛月都来不及反应,要是左大将军此刻手里拿的是一把剑,估计左玄歌也就魂归九天了。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由父子情深到命案现场,司徒凛月和轻鬼都看得目瞪口呆。“……真是亲父子啊……”轻鬼喃喃道。左大将军身后的范一也忍不住同范二低语道:“我就说咱老爷什么时候转性成温情慈父了啊?”左玄歌愤愤地揉着屁股站起来:“爹!我还是不是你亲儿子啊!给不给你儿子留点面子啊?”“面子?你还知道面子?!你给我丢人现眼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你老爹的面子!?”左承胄追上来要继续打。左玄歌一个激灵忙往司徒凛月和轻鬼身后躲,一边躲一边做着这介绍:“爹,这个是寻疆族的高手轻鬼,轻功独步天下无人能及,这位是珩羽派掌门司徒凛月,在武林大会上一举夺魁,被奉为中原武林第一……”左承胄看了司徒凛月一眼,终于不再追着左玄歌打。司徒凛月拱手为礼:“左大将军。”左承胄还了一礼:“司徒掌门,就是司徒先生收了我这不成器的小儿做徒弟?”“玄歌,是一个很好的徒弟。”司徒凛月浅笑着将左玄歌拉至身前。左玄歌在心底狠狠鄙视了一把司徒凛月虚假的恭维,他就一直没承认要当他的徒弟,怎么就成了一个很好的徒弟了?司徒凛月同父亲说话时那nongnong的长辈感是什么鬼……“让司徒先生见笑了,小儿顽劣还是由我带回去好好管教,况且他身体特殊,不宜习武,还是不要浪费司徒先生的时间为好。”司徒凛月微一颔首:“左大将军言重了,三人行必有我师,我与玄歌本就亦师亦友,他也并非只能随我习武而已。”左承胄再看了他一眼,流露出赞赏目光,玄歌能有一个这样的师父,确实比他整日跟那些狐朋狗友瞎混要强些:“好,那小儿日后还望司徒先生多多费心,左某愿请司徒先生为座上宾,常居左府。”“爹爹爹,别一见面就请人回家成么?师父大人又不是游手好闲的无名之辈,人家可是珩羽掌门,有很多公务要处理的。”“你住嘴!现在就给我回家去,罚你一个月不得出门!”左玄歌可怜兮兮地往司徒凛月身后藏,冒出个脑袋来抬杠:“你说回去就回去啊,也得问问人寻疆族答应不答应啊,你知道我在寻疆族的时候有多危险么?我都九死一生了我。”左承胄目光一紧,神色突然凝重起来,他把左玄歌拉出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受伤了?”“没有。”左玄歌甩开他的手,“要伤也是被你伤了,刚刚你踹我那一脚,我现在还疼呢。”“哼,给我好好说话!”左玄歌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诌,毕竟接下来的话是至关重要的:“与寻疆族本有些误会,不过现在误会皆已解清,爹,我才得知,寻疆族曾经派人去京城拜访过您,不过不凑巧的是,当时您已经离京了,是左……是二哥接待了他们,他们带了苻将军的一封信去见您,二哥直接把他们给赶了回来,我琢磨着这事儿还是得告诉您一声儿,二哥再怎么着也不能拆原本给您的信啊。”“你个臭小子,又跟你二哥对着干是不是?”左承胄没好气地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他与玄商之间的嫌隙由来已久,他那点花花肠子还想瞒过他老子么。“这事儿我说的句句属实,不信你去问苻将军啊。”“这事我用不着问颜觞,我既让你二哥打理家事,他爱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哼。”左玄歌负气道,“爹您偏心,凭什么全让二哥做主?难道全因为他是长子?谁说在左家每个孩子都是一样的?能者持家的?”“你!?”左承胄气得胡子都立了起来,“是你说对做官没兴趣也不愿意在家主事的嘛。”“我会这么说还不是为了兄弟间的和睦,三哥既说不与二哥相争了,难道我还去与二哥相争么?天底下哪个男子不愿意功成名就成为一家之主?”“你,你还真会倒打一耙!”左承胄无奈摇头,然而左玄歌的话显然起到了作用,左承胄心里确生了愧疚。京城人都知道左家有三儿郎,大儿子左玄商,二儿子左玄未,三儿子左玄歌。年岁最小的左玄歌是左大将军最心疼的孩子。在左承胄心里,对左玄歌的偏爱,自然有他是幼子,和其他种种原因,可是更多的,尽管外界都认为他不学无术只会吃喝玩乐,在左承胄心里,却觉得他比老二左玄商更具有做大事的潜质。他虽不会武功,但聪颖天资却绝不在长兄之下。“好了好了,说吧,你要求我何事。”左承胄终究心软。左玄歌眉目间喜色乍现:“爹你既然将京城的事情全权交给二哥了,那便将枟州的事务交给我吧。”“你不跟我回京城?”“我人在枟州,还不是事事皆在您的掌控之下,我不愿意回京城,你把我抓回去我也还是会跑的。”左承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他说的不错,强抓他回京城确实非上策,若是他能心甘情愿到枟州去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枟州时时与京城通信,也不至于让他无法无天闹出什么事来。见父亲已经开始犹豫,左玄歌继续循循善诱:“反正我一回去肯定跟二哥吵架……”“好好好,答应你便是!”左承胄缴械投降,只要一想起这两个孩子碰在一处的场面,他就头大。“行,千金一诺,在场的大家可都听见了。”“知道了,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好,既然要流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