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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像爱抚一个女人,缓慢而仔细,“他不想让我难过,他想瞒着我,那就让他这么做吧,只要能他心里好受点。”格兰一震,看到他脸上流露出一丝悲哀的表情,快的像是错觉,也许确实是错觉也说不定,因为很快就被潇洒的笑意掩盖了,“遇上我这种人算他倒霉。”他轻笑着,笑声淡淡的,轻快,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情感能让他在这时候笑出来,让他这样的人甘心情愿对自己的情况装作不知情。他曾经是那样一个被称作幽灵的男人,来去自如的像一阵风。格兰从他身边经过,他有些呆不下去了,“看你这幅样子还真叫人不习惯,快点想办法吧,不然你早晚有一天会像我,不过等你掉进泥地可别奢望我拉你起来。”“亏你还是老朋友,真无情啊。”风展诺斜着眼看他,格兰摊开手,“如果你有一天堕落了,就算我想回报只怕也轮不到我。”有人一定会抢在他前面,格兰的视线转向右后方,风展诺顺着他看过去,浴室的门敞开着,费斯顿站在那里,阴郁的神情表明他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你们慢慢聊。”格兰识趣的回到自已房间,尼尔非光着脚也站在门口,被他拉了回去。“你早就知道了?”费斯顿绷着脸向他走来,风展诺斜倚在沙发扶手上,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一挑眉,“你说呢,你不是都听见了。”他的短发是潮湿的,原来的色泽重新长了回来,曾经染过的黑色部分被修剪过,留下的茶色部分很短,乱而凌乱,贴在额头前面的短发是潮湿的,刚才做过了一场运动,他现在很放松,态度间似有似无的带着些挑衅的色彩。一直以来费斯顿认识的幽灵就是这幅摸样,“收起你的表情,这不是小事。”拧着眉头,费斯顿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你总是这么满不在乎的,即便这发生在你自己身上,这可不行!”他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不得不抬头,“好好看着我!”费斯顿的表情严肃,语调深沉,“你猜的没错,是脊推神经受损,但这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绝症,你会好的,只是需要时间,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不严重所以你才不想告诉我?”看到费斯顿瞬间僵硬的脸色,风展诺抓起他衬衣的领口,四目相对,视线摩擦出火星,“算了吧,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再说一遍?!”费斯顿似乎被他的话激怒了,“告诉你,这也是我的事!”费斯顿的嘴唇冰冷,冷冷的贴上他的嘴角,风展诺被他咬了,他咬了他的舌头,狠狠的,几乎能尝到血腥味,“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别分那么清楚,我希望你安全,而不是带着伤假装潇洒,假装什么都无所谓。”他痛恨他的这个习惯,“我在这里不是没有理由,因为你,你这家伙需要我,你总有一天会发现的,没有我不行。”“没有你不行,我已经发现了……”刚才熄灭的火焰又再次被点燃,风展诺被嘴里的铁锈味刺激到,猛的攫取费斯顿移开的嘴唇。他没有他不行。心理上无法接受,生理上也无法接受,被带出的水汽弄湿的真皮沙发在两个人的重量下凹陷下去,风展诺手里的枪早就被扔到一边。他的手不断抚摸费斯顿的敏感带,又一波热潮被挑起,费斯顿反押着他的手腕把他按在沙发上。胸口撞上靠垫,“没搞错?这次还是你……”刚才还兴致勃勃的杀手发现情况对自己不利,立刻试图改变这个局面,费斯顿的下腹贴着他的后腰,“我只是让你认清楚,你的情况一天不好转,你就要接受现实——”现实是就算他的身手和费斯顿不相上下,但现在只要一发力牵动脊推神经,他的脚下就像抽筋般的发疼,像是麻木了,又像被火灼烧,这样的他必定会处于劣势。针对他的弱点,费斯顿反剪他的双手让他跪坐在沙发上,抬起他的腰,风展诺抬腿倒踢,喘着气哼笑,“来这套,当心我告你强jian……”无法过度用力的腿却很快被费斯顿制住,“随你怎么告。”费斯顿贴着他的侧脸,舌尖从他耳后扫过,“如果不甘心就早点接受治疗,给我早点好起来,到时候随便你想对我怎么样。”这是个诱感呢,还是种警告?警告他必须好起来?接下来的时间里风展诺根本没空闲去考虑这个问题,费斯顿用很特别的方法要他认清现实。他似乎要么不说,既然要说,就打算让他明白个彻底,可恨的是这种方法效果出奇的好,要是面对一顿大餐,但是始终看的到吃不到,那该是多么煎熬的感受,风展诺现在深有体会。在他被第二次享用之后,费斯顿整了整凌乱的衣物从沙发上站起来,那低头看他的眼神似乎在说,假如他敢自暴自弃的话,他这一辈子都只能抬头看着他从他身上起来,带着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费斯顿笑起来的时候很有魅力,淡淡的冷漠和刚硬全都被柔和了,“明天开始接受治疗,你如果敢半途而废……”“话先别放的那么早。”风展诺扑向他,扼住他的脖子,两个人一起滚到地毯上,语带危险的低笑,“试试看就知道了,我会不会半途而废。”他不会放弃任何事,包括制服费斯顿,在地板上进行着对抗的游戏,直到他们都精疲力尽,洗澡水也已经凉了。第198章你是我的囚犯过了几天,天气开始转好,费斯顿家里的情况也有了改变。最明显的就是人员变动,少了两个住客,这点是最明显的了,当然有时候也会有客人上门。每隔几天会有医生上门看诊,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风展诺的身份都有些见不得光,经常上医院太引人注意,所以费斯顿请了私人医生。治疗需要时间,但风展诺的情况还算不错,神经有自我恢复的机能,他所需要的也只是时间。虽然说脊推神经受损,但风展诺本人似乎对这件事完全没有意识,他照样做他的体能训练,不能用力的部位就不去用力,其他没有任何改变,要他安静下来静卧在床上就和要他死差不多。“你应该知道,这是我的习惯。”他耸肩。晴朗的早晨,冬天已经过去,开始转暖,在费斯顿晨跑回来的时候风展诺正躺在地板上,一边拿着遥控器对着电视转台,另一个手上举着哑铃,在费斯顿对他的运动表现出质疑的时候他这么回答。“如果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