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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啪”,然后自己屁屁上就传来一阵不疼不痒的痛。“景舒!”小王爷扭着挣扎起来,文景舒压着他,又是清脆的一巴掌,嘴里还说着:“还敢不敢说谎了?”小王爷从小长大到,被人大屁股还是头一遭,可是莫名的,他一点也不生气,心里还有点窃喜,他家景舒果然是关心着他的。“本王、本王只是怕你知道了,会想不开。”小王爷扒着被子,心里怎么感觉是一回事,嘴巴上还是不能松的。文景舒又给了他俩巴掌,终于松开手了,顺便把他的裤子提了提,穿好了。小王爷心里闪过一丝失落,就只是打个屁屁呀。文景舒看着眼角泛着红的小王爷,还以为是自己刚才下手太重了,他这会儿终于冷静下来了,语气歉然:“是景舒僭越了。”小王爷气哼哼的坐了起来:“打都打了。”文景舒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被打伤了,连生气好像都没有,心里放宽了一点,这才在小王爷外出半年多后第一次看清小王爷。生长期的就是长得快,不过短短半年的时间,长相上明显成熟了不少,已经渐渐脱离了少年的模样,显现出了一个成人的轮廓来。“景舒下手没轻没重的,没打伤王爷吧。”文景舒没忍住,笑了笑。小王爷瞟了他一眼,刚要发作,文景舒就已经低下头来,在他的嘴角亲了一口,嘴上还要说:“景舒也只是太担心王爷了,一时气急了。”小王爷刚起来的一点火一下子被扑灭了,他扭过头:“没,”说完这个字后,他把头扭过来,舔了舔唇,“不要把这件乱说去。”他丢面子还是小事,一个男宠打王爷的屁股,估计十个文景舒都不够砍头的。文景舒把小王爷搂进怀里,点点头:“景舒明白。”文景舒抱了一会儿小王爷,松开了,仔仔细细看那道小疤痕,摸了摸,说不出的不舒服:“以后能消除吗?”“这是本王英勇的象征。”小王爷甩着小脑袋,接着就感觉到文景舒的手又摸到了他的屁股上,这回小王爷不会七想八想了,他一下子就警觉的看着文景舒,捂住自己的屁屁。文景舒看小王爷这反应差点没笑出声来,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小王爷不情不愿的松口了:“太医说了,只要坚持用药就能消除。”“那就好。”文景舒松了口气,又摸了摸那道疤痕。小王爷不自在的撇过脸,就看到不远处的桌上摞着厚厚的一叠书信,整整齐齐的,明显就是他写给景舒的,小王爷若无其事的又把头转回来,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文景舒看到他的目光,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些好笑的捏了捏小王爷rou感渐渐消失的手。文景舒听花花说有一天晚上它感觉到任务要完成了,文景舒回想了一下,不会真的要做到那一步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只能等小王爷再长大点。文景舒看着今年还未及冠的小王爷,心里叹了口气。第23章傲娇小王爷(完)小王爷治水有功,皇帝很快就开始名正言顺的给他安排有实权的官职,丞相一派的有心想阻止,奈何小王爷的能力摆在这里,声望也不同与往日,只要皇帝自己愿意,不怕他兄弟坑了他,而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他,他们当臣子的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小王爷原本就不算清闲,现在就越发忙起来了,文景舒也不会没事就问他问题拉近距离,而是默默的坐在一边看他,眼见着一个少年郎长成了翩翩君子,这回是真的看不出一点属于孩子的影子了。当然那是在人前,晚上和文景舒呆在一块儿后,王爷还是当初的那个小王爷,嘴硬心软,傲娇的暖人心。“景舒。”花之容兴冲冲的冲进屋,明天就是他行冠礼的时候了,文景舒已经有些习惯了在这个世界慢悠悠的步调,这会儿又在看话本。“回来了?”文景舒张开手抱住了扑过来的花之容,花之容埋在他的颈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凤家人有个习俗,家里的男丁在成年前不准行房礼,具体原因似乎是有一代凤家里的佼佼者英年早逝,最后长辈们得出的结论就是行房事行的过早了,损坏了身子。花之容是不知道他们是得出这个结论的,不过这个习俗算是一代一代沿用了下来,但不是管得很严,很多人凤家人早早的就破了这条规矩。花之容却是恪守了这条习俗,至今和文景舒都是纯洁的睡一张床的关系。但是等过了明天,他就可以……可以、对文景舒做那种嘿嘿嘿的事情了。花之容埋在文景舒脖颈边的脸一红,文景舒的皮肤保养的极好,光滑而细腻,花之容脑中不禁浮现出刚才在皇宫里,皇兄特地又给他重温的那些春宫图。“怎么了?”文景舒察觉到花之容贴着他的皮肤热了许多,歪过头想看看他。“没、没事。”花之容等热度下去了,抬起头来。文景舒看着花之容脸上还未能退干净的红色,掐了掐他的脸,就算长大了一点,这个动不动就要脸红的毛病依然改不掉。“别掐本王的脸,本王明天就要及冠了。”言下之意就是我已经长大了,别把我当小孩看。“景舒只是怕以后自己掐不到了。”文景舒摸了摸花之容这张婴儿肥已褪,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过于漂亮的脸蛋。“本王只是成年了,又不是不要你了,怎会掐不到,以后你尽管掐。”花之容嘴巴一撇,说道。说完,才发觉哪里不太对,花之容转头看文景舒的表情,果然文景舒两眼弯弯,笑开了。花之容扭过脸,嘴里嘟囔:“要不是本王宠你。”文景舒看着他,回道:“是啊,幸好王爷宠我。”花之容脸上又是一红,努力作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来:“本王不日就会与皇兄说明,今生今世只、只与你一人共度一生,否则……”没等花之容说完,文景舒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勉强笑了笑:“景舒明白的,之容不必如此。”花之容哼哼了两声:“还不是看你总是心神不宁的,一天到晚想七想八的。”“不会再想了。”文景舒安慰了一下花之容,握住了他的手,如今这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再也没有当初的rou乎感了。文景舒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失眠了,花之容没有欠他的,他却要为了自己去负他一片赤诚之心,文景舒抱紧怀里已经睡熟的花之容,看向一边偷偷摸摸看他俩的花花。“花花,一旦完成任务我们就要立马走吗,不能多逗留会儿?”文景舒原本是想直接说能不能留到老,想了想,还是说的轻了的。平时总是一问三不知的花花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