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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讨厌任何人。但是听到孟泊说他不喜欢女人时,泅堰心里还是偷偷开心了一下,至少现在是对等的。喝了几杯酒,孟泊的脸开始泛红,被风一吹,酒劲儿上来了。走路开始摇摇晃晃,他几次伸手去抓泅堰的手臂,都抓了个空。“等会儿我——”孟泊醉醺醺的又要去抓泅堰,依然又抓空了,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泅堰伸手及时一把揽住孟泊。“安静点”泅堰怀抱着孟泊轻声对着他耳边说,说的孟泊耳根一红。街上还有几个行人,看着孟泊和泅堰就只当泅堰扶喝醉了的孟泊回家。泅堰抱着孟泊慢慢向前走,走着走着突然转道了,向回客栈的另一边走去。“泅堰,你看你路都记错了,咱们明明住那边!”晃悠悠的孟泊从泅堰怀中伸出一只手来,指了指客栈的方向。“是你记错了”若是孟泊此时清醒,他就会发现,泅堰的语气是他前所未见的温柔,温柔的要滴出水来。因为只是把孟泊揽在怀里,孟泊老是不由自主的就想动,一会儿想往这边跑,一会儿想往那边跑。为了省去按住他的麻烦,孟泊一把将泅堰打横抱起来。当然,为了防止路人异样的眼光,泅堰为二人都隐了身。这样抱着果然省事多了,没多久,泅堰就带着孟泊来到了一片长亭旁。这是他来荣锦时发现的地方。长亭两侧种着翠竹,十分幽静。泅堰将孟泊放了下来,放倒长亭中的座椅上。孟泊自己挪了挪不舒服,又爬了起来。“泅堰,这床很硬啊!”已经完全醉过去的孟泊,不耐烦的向泅堰抗议到。泅堰看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孟泊是成年人的体型,抱起来自然没有那么随意。他一坐到泅堰怀中,就一个熊扑,两手分开搭在泅堰的两边肩膀上。然后在泅堰的脖子上蹭了蹭,就准备安心的睡了。泅堰被他扑的那一下给扑的靠在了长亭栏杆上。无奈的看了孟泊一眼,泅堰也伸出两只手环着孟泊的腰际,把头枕在孟泊的肩膀上。这种安静的时光是他在脑海中描绘过很多次的,今天终于得到了,却只能是短暂的。就这么安静的抱了好久,久到泅堰已经听到自己耳边孟泊浅浅的呼噜声了。月亮躲进云层,他依然不想放下他。第二十一章:巫女诞辰第二天醒来时,孟泊已经回到自己在客栈的房间中了。昏沉沉的脑袋让他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从未饮过酒,这一次算是知道厉害了,跟中了毒一样的感觉。强撑着起来,孟泊摇摇晃晃的走到放脸盆的木架边,用木架上的铜盆里装着的水洗了把脸。也不知是谁,连洗脸水都准备好了。“孟哥哥,孟哥哥”门外传来了邱晚沫清脆的声音。孟泊连忙穿好衣服打开门,邱晚沫正抱着一个食盒等在门外。“晚沫,你这抱的是?”“是早饭啊,我特地给你拿过来的。”孟泊温柔的笑了笑:“辛苦了,放在这儿吧!”,其实他并不是很想吃东西。这一路上因为跟着个邱晚沫,为了怕她怀疑,孟泊每天都会跟着邱晚沫一起吃三餐饭。饭这东西,对孟泊来说,偶尔吃吃还挺好的,吃多了就会腻。放下食盒以后,邱晚沫并没有打算离开。“孟哥哥,你快吃吧,还很热呢。”看邱晚沫满眼期待的样子,孟泊实在不忍心让她失望。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了水晶包就往嘴里塞。连着塞几个之后,孟泊受不了了,满嘴rou的味道,让他恶心的直想呕。强忍着不适,在吃完四五个水晶包以后,他再吃不下去。“孟哥哥,怎么了,不好吃吗”看他放下了筷子,邱晚沫连忙问他。“不是,很好吃。”“那你快多吃一点嘛!快点!快点”没听出孟泊话里的敷衍,邱晚沫只当他是还没睡好,记得昨天深夜自己来孟泊房里找他时,他还没回来呢。孟泊苦笑一下又重新拿起筷子,看着还有满满的三个碟子一股悲凉涌上心头。一定要尽快把这丫头送回云鸾,这是孟泊此时心里唯一的想法。“嘎吱——”一声门开的声音,紧接着孟泊就看到全身漆黑的泅堰。昨晚他和泅堰出去的事他还记得,可是回来的事,就不怎么记得。泅堰心情貌似不错,看人的目光都很柔和。跟泅堰在一起这么久,他都学会从眼睛里看心情了。泅堰一进门径直走到桌子前,靠着孟泊坐下,接过孟泊手里的筷子就开始吃。这一下可帮了孟泊的大忙,正愁吃不完呢!但邱晚沫就没那么开心了。就如同泅堰不喜欢邱晚沫一样,邱晚沫同样不喜欢泅堰,虽然他当初救了自己。泅堰毫不掩饰他对邱晚沫的排斥,邱晚沫当然也能的看出来,只是她可能永远不会明白,泅堰讨厌她,并不是因为她和孟泊走的太近,而是她太像另一个人。气鼓鼓的看着泅堰把东西都吃完,邱晚沫转身跑了出去。“唉——”孟泊起身想追她,却被泅堰一把拉住了。“泅堰,她好像生气了。”“那就让她气吧。”白了他一眼,孟泊还是没有追出去,又坐了下来,趴在桌子上看泅堰收拾食盒。泅堰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皮肤说不白,是那种浅浅的棕色。孟泊不想跟邱晚沫走的太近,他虽然没亲身经历过爱情,却也从三生石上看过不少。他怕邱晚沫在这个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爱上自己,而他对邱晚沫,始终不过是怜惜之情,就像他当初救千颜休时一样。“你还记得我们昨晚问出什么了吗?”孟泊趴在桌子上,边在桌子上画圈圈边问泅堰。“二十九,巫女诞辰。”“哦!”听泅堰一提醒,孟泊又猛的想起来了。昨晚打听情况,比他想象中要轻松很多。要是自己没有喝那几杯酒就更好了。“二十九,今天二十一。我说这荣锦城街上怎么那么多巫师呢,原来是来参加巫女诞辰的。”孟泊就趴在那,像是在跟泅堰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