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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几天?”“哼。”中年美妇哼了一声,冷冷的扫了眼前花枝招展的女人一眼,“这监控的录像要是溜出去,那些办大事的名流巨贾们不得来把我这楼中楼给掀了?!”那女人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马上噤了声。中年美妇半响探出一口气,“希望这太子党这次不是冲着我们这楼中楼来的,不然……”摇了摇头,留下一群心中惴然的女人,径自往后堂走去。作者有话要说:79禁忌的诱惑拿到录像带的肖格一路驱车领着太子党的一帮人马赶到了最近的苏澈在京郊买下的一幢别墅里。进了别墅,把看房子的管家和几个保姆一并赶了出去,几十个少年围坐在大厅里,拉开幕布,用投影仪开始看录像。画面一开始显示的录制日期是三天前的中午十一点二十分,偌大的屏幕被分割成数十个独立的影像在播放,肖格让几人盯一个,用遥控开始调快进。随着画面右上角的时间不断推进,静止的画面终于开始出现了一些变化。诸见报端和宴会的所谓名流们,脱下王瑞衣冠楚楚的壳子,搂着一个个艳丽娇媚的女人在房里调笑作乐。那真是一个个太香艳的场景,像极了十九世纪时纸醉金迷的大上海,但京城的姑娘的做派又多了一股子欲拒还迎的味儿,仿古时的房间格局和姑娘的情态,比豪放爽利的上海是不同的,更像是民国时落魄的贵族,怎么也遮不住那一种堕落奢靡的味道,也正是有这种味道,才更想让人去里面深究,然后在深究中被那女人柔软的腰臂和大腿缠的往里面堕落。可是这种限制级的东西大刺刺的放映出来,在做的几十人面色如常,神情更是见怪不怪的样子。这些把戏,他们玩多了!最多只是在那一幕幕限制级的戏中看到自己打过交道的熟面孔时,会啧啧几声。“啧,聂飞,没想到你平时那么正经的表述会这么孟=浪。”赫曜转头向聂飞打趣道。聂飞睨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盯着屏幕看,赫曜讨了个没趣,转头向屏幕上正在放映的影像。“诶,停停!有了有了!”突然有一个盯着屏幕上一块影像的人叫道。肖格手一动,按下暂停键,众人齐齐往那块地方望去。在标注着‘落蕊重芳’的长廊院落里,肩上扛抱着一人的夜牧寒匆忙而过。肖格往后快退几秒,重新按下开始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右下角的那个录像上。夜牧寒由服务生领着从圆拱门进来,一路往内苑走去。“是这个男人?”池洛指着夜牧寒扛在肩上不断挣扎的男人问。黎天戈眼也不赚,点头‘嗯’了一声,池洛马上就把目光重投到屏幕上,看的愈发认真起来。夜牧寒走的很快,几乎是一晃就走完了‘落蕊重芳’的监视区。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熟悉楼中楼格局的聂飞抬手一指,“这儿。”所有人的目光向着聂飞指着的地方望去,果然没走过‘落蕊重芳’的夜牧寒出现在那一个监视区。“夜牧寒经常订的包房是这个。”聂飞指着一个画面静止的房间区域。肖格往那个地方望去,按了下快进,果然夜牧寒最后进的是聂飞指的那个房间。那个男人起先挣扎了两下,然后就被夜牧寒反剪住双手铐在床头。然后,夜牧寒开始脱衣服了……少年们眼睛一个个瞪得混圆,看着录像的眼睛一眨也不眨。肖格瞥了一眼屏幕,又扫了一眼旁边那些崽子各个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挑了挑眉,将遥控器随手丢到一旁。“这夜少果断有点猛啊!”赫曜眼睛发光。黎天戈闲闲的瞥了他一眼,“吧这话跟杰少说去。”赫曜一想到那种可能性,咽了一口口水,噤声了。画面上,夜牧寒已经压在了那个男人身上,苏澈走上去把画面放大,那个被夜牧寒压在身上的那种屈辱又狠戾的表情展露无遗。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的样貌长的真是不错,俊脸修眉,平常的样子都是从容又带点傲气的模样,而现在这个衣衫半露,处于绝对劣势的时候,那张没哟半分女气的脸带上了隐忍的表情……居然……和友人。苏澈突然发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不自觉清了一下嗓子,自己出现这种异样有些不适应,转头看身边坐着的人,发觉众人都出现了和他一样的异样。心里痒的像被那个男人沾着湿气的睫羽扇了几下,连掌心都带上了几分酥麻。整个画面都是无声的,而在这种无声中,那个男人的每个表情都更具有言语的表述感。夜牧寒撕开他衬衫的时候,他的表情是愤怒的,愤怒到全身都有些发抖,他殷红的唇瓣不断上下翕动这,是在坚决的拒绝着什么吗?可是,他的眼中的水雾带着湿气,那湿气使他多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那他当时的声音是不是也在发抖呢?衬衫下的肌肤白的扎眼,只有腰侧的一道青紫出现了违和感,夜牧寒的头靠在他的脖颈一侧,是在吻他吗?皮带被抽掉扔在床下,黑色古板的西裤被褪了下来,一双修长柔韧的长腿慢慢的露了出来,屈起来想要踢蹬,却被夜牧寒的双手强行压下。就是这样还停在暧昧阶段的画面,让一众早经风雨,花样都不知道翻新过多少的少年都不由的呼吸一紧。夜牧寒的吻顺着那雪白的躯体一路下滑,留下了温湿润泽的水光和一串接一串缠绵的吻-痕,烙在那白蛇一样翻滚不休的雪白躯体上。那个男人的眼闭上了,似乎是陷入了绝望一样,认命了。那两只被铐在床头两边的手攥的蹦出了青筋。屈辱,屈辱到极点却又反抗不了,只能被迫着接受,接受这种掠夺。很漂亮,真是很漂亮的表情,漂亮到让人干咳,漂亮到让人想要掠夺。实际上夜牧寒也这么做了,他突然直起身子,以一个掠夺者的强势姿态狠狠地攫取住了那两瓣被咬出血的唇上。辗转缠绵,纠缠不休。掌心发痒,苏澈忍不住用手指挠了挠。后来发生的事都水到渠成了,夜牧寒强了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在这场纯粹一方强迫的情-事中给那些少年们留下最深的印象就是他被夜牧寒进入的那一刻,他眼中映着的,明明白白的,冷的透骨生寒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