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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桓说完这话时,眼睛深深看着清璇,目光所及,倾泻了丞相心中全部的柔情,他用醇厚的声音说道:“清璇,发小虽好,难以及你。大局虽重,却重不过你。我若权倾天下,却不能护你一人,那又有什么意义呢?”清璇怔愣,似是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清璇这美目圆睁,樱唇微启的模样甚是动人。杨桓方才将将坦白了心事,再加上他对清璇本就深情,便趁着清璇愣神的功夫,用大掌撑着清璇的后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轻轻一触,便舍不得离开,只想时光不再流转,情愿就这样地老天荒。还是清璇最先反应过来,她轻轻“呀”了一声,杨桓这才放开他的“禄山之爪”,面含温润的笑意看清璇,笑说:“看你脸这般的红,怎么,还害羞了不成?”这是一个找打的问题,他不负众望地挨了清璇的教训,却甘之如饴,美滋滋的,他说道:“其实呢,你说的那些皆是后话,苏煜后面如何,我也不怎么在意,为夫最担心的问题,其实迫在眉睫。”清璇还害羞呢,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所向披靡,一往无前?你还能担心什么?”清璇刚说完,碧松院的小厮清竹便一路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地禀报:“相爷,姑娘!尚书府的少爷求见,说是要接他家妹子回家!”清璇一愣,杨桓却是一脸的无奈,他有气无力地说道:“阿璇,本相担心的事情,这就来了啊。自从秋狩回来,沈天枢少说来了五六次了。”清璇也吃惊:“他来了这么多次,为何我一次也没见过他?”杨桓故作淡定地摸了摸鼻子,轻咳道:“咳咳,其实我是见你秋狩受了惊吓,便想着让你休息几日,其它的事情,能推的便替你推掉了。”清璇一下子便猜到杨桓的心思了,分明是他担心沈天枢把自己拐跑了,他再难见着了,这才故意推延这事呢!清璇便笑,觉得这杨桓跟个孩子一样,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样幼稚呢?杨桓却觉得清璇笑地甚是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厌,便就一直这么痴汉一样地看着她。清竹却欣赏不来主子们的“相看两不厌”,他心急如焚,急得跳脚:“相爷!这次可不是只有沈家公子一人来了!沈家的太太和老爷也一并来了!小的们不敢拦,把他们迎到了花厅,就等着您过去呢!”**杨桓脚下生风,生怕走得慢了。开玩笑,岳父岳母就在花厅等着,难道自己还能摆个谱不成?怪就怪清竹那家伙说话说不清楚!不能一次性把来的人交代清楚么?沈庆刚坐在圈椅上,面色很是难看,阴沉得很。沈夫人则面色焦急,寻声看去,见只有杨桓一人来了,不禁面色失望。沈庆刚是个脾气暴的,又是个爱女如命的。他一看见杨桓过来了,还不等杨桓说话,他便怒目而视:“丞相!咱明人不说暗话,想必丞相是知道我为何而来的罢!”杨桓微愣,嘛事给二老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正想解释,便听见沈夫人催道:“现在还讲究那些虚礼做什么?我且问你一句,你那日秋狩身边带着的姑娘,到底是谁?那和尚虽说品性不好,可他说的话,到底几分的真,几分的假?”杨桓抿了抿唇,终于下定了决心般,看着沈夫人说道:“夫人心中想的,其实就是事实。”四下俱静。纵是来之前便有了心理准备,可骤然听见杨桓说出这句话时三人还是惊地目瞪口呆,仿佛一道惊雷在三人脑海中齐齐炸响一般。“你……所言非虚?”沈天枢惊的说话都不利索了,他指着杨桓说道:“难怪我之前见清璇便觉得格外亲切,原来她本就是我meimei,你……你竟然不告诉我!”这话触及了沈庆刚的逆鳞,他冷哼道:“还多亏了那和尚一通瞎扯,不然老夫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老夫的女儿还活的好好的,竟然还就在老夫的眼皮底下!”“伯父,”杨桓无奈,只好说道:“并非伯父所想的那样……”“哼,老夫可担不起这声‘伯父’!”沈庆刚不喜杨桓,权当他在故作姿态,便说道:“老夫虽卸了尚书这个官,可女儿却还是养得起的,今日老夫便是来接自家的女儿回府的!”沈夫人也急了:“丞相!你既然承认了清璇乃是我们沈家的女儿,那为何今日我还没看见我璇儿?难不成丞相还要扣着不放?”正说着,众人便看见一个娇俏姑娘打了帘子进来,她蹦蹦跳跳的,活泼的很,显然心情极好的模样。那姑娘一见众人这剑拔弩张的模样,吓了一跳,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沈夫人一下便哭了,搂了清璇在怀里,呜呜咽咽地说道:“清璇……我苦命的璇儿啊……你可知这四年来……娘就没过一天的好日子,你究竟是去哪里了……”清璇最是听不得母亲哭泣,她发觉母亲两鬓染霜,心中亦是悲戚,哽咽说道:“娘,是孩儿不孝,未能尽孝于母亲膝下,还害的母亲日夜牵挂。”“哪里能怪你,你定有你的难处……”……母女二人见面自然百感交集,沈庆刚也是老泪纵横,他看着清璇,说道:“你这模样,似乎还比从前小了许多,爹也不知怎么回事,可你还能活着,自然是极好的,我们一家人总算又团聚了……”沈天枢也在一旁抹眼泪,场面甚是感人。杨桓默默地坐在一边喝茶,总觉得哪边有点不对劲……这场面,似乎没自己什么事?于是他决定刷存在感:“伯父,伯母。侄儿从未有扣留阿璇的意思,只是方才阿璇换了一件衣裳,故而出来地晚了一些。如今见了伯父一家团聚,侄儿自然是欢喜的。”沈庆刚照例不理他,沈夫人搂着女儿,可没空理他。沈天枢却好奇,问道:“我好端端的妹子,怎么变成了一个孩子了?”“沈兄有所不知,四年前阿璇虽身死,可魂魄却重生在了清河知县家的小姐身上,我也是几个月前才知道的。”沈夫人便拉着清璇的手,泪眼盈盈地说道:“我苦命的儿啊,清河那种穷乡僻壤,你肯定吃了不少的苦罢?”沈庆刚的心思不在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