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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联系过了。也因此,邱楠逆其实也并没有见过那个男人多少次。“你们见到归海珲了?”坐直了身体,邱楠逆看向正不住吐着葡萄皮的离萧。“是啊。阿邱,以你的观察,你觉得那个叫归海珲的男人是怎样的人?”“归海珲吗?阴鸷而又霸道,身上的气息黑暗而危险。不过,倒是一个很护短的男人就是了。”那个男人,绝对是一个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然而,要说没有值得令自己欣赏的地方也是不可能的。邱楠逆的性格和为人处世的手段,那个男人其实与很多和自己相同的地方。他们,其实都是同一类人啊!“子希,你去哪里?”突然,林离箫看到夏子希站了起来,然后向着大厅另一边走去。在他的身后,那个叫东方炎伤,给人的感觉比任何人来的都要令人心悸的多的俊美男人也跟着站了起来,脸色很是冷冽。“上楼。”今天遇到的事和人太过于突然,以至于让夏子希的心有些乱了,所以他要去冷静一下。既然回到这里,夏子希也不是没有想过会遇到他们,不过没有想到会那样突然,让人毫无心理准备罢了。“等等,子希!”邱楠逆突然喊道,叫住了少年的脚步。“嗯?什么事?”转过身,夏子希看向楼下大厅里坐着的好友,眼里疑惑。“我吗大学时住的那间宿舍我一直让学校为你们留着。如果那里面还有些什么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的话,找个时间回去拿回来把。”“……好。”停顿了一下,夏子希背对着所有人,让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回答道。然后继续上楼。“子希!”“什么?”“没什么!”张了张嘴,邱楠逆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的看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楼上,然后看着那个一直和少年关系密切的男人紧跟着子希的身影一起离开。异世妖醒外篇---宿舍·大学(3)“夕儿!”把儿子仍在下面继续去祸害别人,东方炎伤紧跟着夏子希的身后回到了两人所在的房间。“夕儿!”走进房间的瞬间,在夏子希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搂住了少年的腰肢,把头埋首在少年纤细白皙的颈间,语气低沉充满了磁性的唤道。“炎……”“什么!”彼此间的气氛难得的静谧温馨,东方炎伤抱着怀里的少年,手紧紧搂在少年的腰肢上,无法撼动丝毫。今天遇到的两人少年虽然曾经跟东方炎伤说过,然而直到真正的遇到了,男人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的诡异和不舒服,心里蕴含着一股难以消磨的戾气。那两人,就是曾经夕儿记忆里德大哥和他的朋友吗?狭长深邃的眼微微的眯起,东方炎伤的脸上是看不出神情的冷峻。“炎,明天我们一起回去我曾经的大学一趟吧,我有东西落在那里了。很重要的东西。”“好。”对于爱人的要求,东方炎伤一向不曾拒绝。“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往校门口跑?”从教学楼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本书装斯文败类的任劳缘看着校门口的人潮涌动,不由顺手拉住一个正跑过自己身边的人的衣服,眼里满是好奇的问道。“啊,班长,是你啊!”被人给拉住,正冲的兴冲冲的男人本有些恼怒,却不想一回过头就看见身边的任劳缘,男人脸上一瞬间的呆愣。不过之后,就见那人急忙忙的把衣服从任劳缘的手里拉出来,稍微的推开一步。他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在这里和班长大人拉拉扯扯,不然要是传入班导的耳里,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班导大人虽然看起来无比阳光,然而做了他四年的学生,班里还有谁不知道那个男人内心其实就一腹黑。“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吗?校门口怎么这么热闹,那些人怎么都往校门口跑?”对于男人的动作,任劳缘看在眼里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问着自己最感兴趣的话题。也是,和同学间就这么过来了四年,现在他都快毕业了,还有什么是不习惯的。尽管任劳缘一直都不知道,为毛班里的男生可以和别人勾肩搭背,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恨不得退避三尺?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讨厌自己的嘛!“班长大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听说校门口来了四个风格各异的绝世美人,个个特色不同,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其中还有一个据说美得勾人,跟神祗般传的夸张,所以我们这些在学校里每天都面对一些残次品的孤男自然恨不得狼嚎。”说道这里,任劳缘对面的男子眼里满是兴奋的光亮,一副恨不得马上跑到校门口的急切模样。然而马上,男子的眼里却出现了一抹迟疑。“不过,那些女人说出的话能够相信吗?”他可是记得班里有好几个女生诡异的很,每天都看到她们凑在一起嘀咕,间或还发出几声无比诡异的jian笑,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让人毛骨悚然,恨不得大夏天裹几层毯子。“你听班里那几个女生说的?”说道这里,任劳缘的嘴角也抽搐了。毕竟,班里的其他男生还好,那些女生最多也就是看过一两眼就不在理会了,然而每到自己的时候,那些女人眼里就瞬间闪烁着绿油油的狼光,让任劳缘每次看见她们都恨不得绕墙走。太可怕了,那些女人。每次看到她们任劳缘都有一股腿软的无力感。实在是怕了那些喜欢在自己背后窃窃私语的女生了。感觉自己就是那案板上的鱼rou,那些女生就是案板钱jian笑的刀俎,让任劳缘很是恶寒了好久。任劳缘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一个很悲剧的人物。自生下来开始,因为家庭不怎么富裕的缘故,自一岁起,他就被自己的父母给送到了乡下外婆家放养着,而父母两人却双双天南海北的到处飞,各自做着自己的工作。十岁后,家庭情况好不容易步入了小康,自己也算得上是一个不怎么为经济发愁的小资少年了,至少在他外婆家那个穷乡毗邻里绝对算得上是山窝里火鸡中突然变异的金凤凰。为此,从小就因为爹娘不在身边而早熟的任劳缘小盆友还自我优越了一把。因为外婆身体不怎么好的缘故,据说是年轻的时候摔断了腿,以至于现在老来也会时不时出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