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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问我。”夏晨点点头,“谢谢。”陶行知伸出手揉了揉夏晨的头,就像对待一个邻家小弟一样,“你还和小时候一样。”外表对人礼貌温和,其实内心还是隐隐排外,所以才总是这么有礼貌。夏晨楞了楞,低头微微一笑,“那时候我太小,不记得了,不过我哥哥记得你。”陶行知收回手,道:“夏馗?”夏馗点点头,“嗯。”陶行知又问:“你现在和你大哥住一起?”☆、第24章少年篇夏晨点点头,答道:“嗯。”陶行知也点点头,刚才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俯身在陶行知耳边说了两句,陶行知听了脸上带笑,对着夏晨道:“我离开一会。”夏晨点点头,目送着陶行知和男人离开。陶行知和男人离开之后,夏晨一个人坐在那里,有些无聊,看了看时间,还又二十几分钟,干脆也跟着出去,打算去宿舍休息会,等到了时间再下来。不过回到宿舍的夏晨有些惊讶,白楠和决洋都不在,整条走廊上看起来空荡荡的,似乎并没有什么人的样子。奇怪,大家晚上都去那里了?夏晨抱着好奇躺到床上休息起来。不过,刚躺下,夏晨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夏晨拿出手机接听,“喂。”陆曜阳的声音传来,“哥哥。”夏晨笑笑,道:“怎么了?”陆曜阳的语气颇带埋怨,“哥哥到家了怎么也不给我来个电话?”夏晨听了连忙道歉,“我刚回去就接到电话赶来公司开会了,所以没给你电话。”“那好吧。”陆曜阳勉强的说道:“以后哥哥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哦。”夏晨点头,安抚着:“嗯,一定。”“咚咚--”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夏晨从床上爬起来,走去开门,问道:“谁啊?”陆曜阳疑惑,“哥哥在和谁说话?”夏晨道:“跟我舍友,我到时候再给你打电话,拜拜。”陆曜阳道:“好吧,哥哥回去一定要记得给我打电话。”夏晨点点头,挂了电话,打开门,看向屋外的决洋,道:“你回来啦?”决洋点点头,道:“看你屋里有灯我就敲门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你,怎么回来了?”夏晨笑笑,道:“陈总打电话叫我回来开会,我就来了,倒是你们,怎么都不在宿舍?出去玩了吗?”决洋好笑的摇摇头,颇为无奈的样子看向夏晨,“那里有闲工夫出去玩,很多人要是稍微懒惰一些,都很有可能被刷出去。”夏晨一脸惊讶,“可是不是签订合同了吗?”决洋摇摇头,“不是每个人都能和华天签约的,这里大部分的练习生都是没有合约在身,成绩太差随时都会被踢出去。”这事夏晨还是第一次知道,虽然有些诧异,不过也是在情理之中,做为娱乐公司,不会留着不合格的练习生,虽然对练习生来说有些残酷,可是来参加的话,都抱着想要成名的心理吧。而自己,只能算是比较幸运的一部分人,一早就签订好合同。“有没有兴趣和我去楼上看看?”决洋冲着夏晨挑眉。夏晨点点头,道:“好。”晚上的教室,还是夏晨第一次来,或许是刚从校园出来没多久,夏晨一直以为,到了晚上就是休息的时候,所以他从没想过,就算没有老师,还是会有人练习到深夜。决洋带着夏晨走到形体教室,打开一条门缝,“尤其是a班,所有人的压力更大,一天只睡三五个小时的多得很。”夏晨点点头,朝着里面看去,所有人都在默默的练习着白天的课程,偶尔有两个坐在地上休息,但是他们的身上的汗衫已经湿透。其中白楠更是如此,白楠带着婴儿肥的脸没有了平日的嬉笑,显得尤为认真。接着决洋又带着夏晨去了其它教室看,无一例外,所有教室的灯都亮着,每个人都在辛勤苦练。“嗤--”决洋靠在墙壁上,点燃一根烟,烟的味道有些苦有些呛。“来一口?”似乎看出了夏晨的拒绝,决洋故意把烟头凑到夏晨面前。夏晨摇头,道:“抽烟对嗓子不好。”决洋笑笑,呼出一口烟,道:“偶尔抽抽,不然容易死的快。”成天生活在这么残酷的竞争里,再不给自己减压,真的容易死得快。“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幸运。”决洋歪着头看向夏晨,“和华天签约不说,这么快就能有登台的机会。”他也是无意听到其他人在说这事,原本还有些半信半疑但是刚刚夏晨都说陈总找他开会了想必也是真的。夏晨回道:“不可否认这里面有幸运的成分,但也是陈总出于对我的信任。”决扬冷笑一声,道:“有多幸运就有多不幸。”说完,决洋吐了一口烟,娓娓道来:“第一次见到白楠的时候,是一个下雨天,我和我妈刚从超市回来,在一个臭水沟旁边看到的他,蟑螂和老鼠在他周围爬来爬去,他就躺在那里,睁着眼睛,动也不能动。我看了他一眼,就接着走了,是我mama停了下来,抱起他,“你爸爸mama呢?”他说,“我没有爸爸。”我妈叹了口气,就把白楠带回家了。我很反对,可是没用。我妈是个很善良的女人,可是有时候我会觉得这善良太多余,这世界上有这么多苦难的人,怎么救得过来。可是我妈坚持,所以就把白楠带回了家。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和他慢慢交好,因为我们都是没有爸爸的人,我们经常被人欺负,可是当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有了伙伴,就可以欺负别人了。也是从那个时候,我也开始渐渐了解白楠。他没有爸爸,只有一个贩毒又吸毒的mama,吸毒。”决洋做了一个扎针的动作,“吸毒的人很可怕,毒品会让人疯狂,对她们来说什么母爱啊都是狗屎。我见过一次,白楠他妈拿衣架棍子还有皮带打,随便拿到什么就是什么,有时候还拿耳环扎白楠。那时候白楠小,不懂得反抗也不知道跑,只知道哭,后来长大了点,知道跑了,不过,这一跑就再也没回去过了,他妈过没两年也死了,吸毒吸成那样,早死也正常。”说到这,决洋吐出一口烟圈,接着道,“那几年,白楠过得挺逍遥自在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