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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重要的是,他相信三宝不会胡来的!其他的,那就看热闹呗!哈哈哈哈,不得不说这出题人还真是牛牪犇的!贾赦掏出自家儿子贴心准备的零嘴,全神贯注的看比赛,非常专业作为一个围观“看客”拉着福王一个个点评过去:“大红那队伍,个个站如松柏,一看就很精神,有战斗力,福老,蜜饯要不?”“我牙都快没了,别馋我。”“哦,那我自己吃。那您老要酸梅汤吗?喝的东西太重了,我都让珍大侄子背着。你要我找他去。”“贾赦你再废话,赶你走了。”福王抬手从贾赦掏出的果盘中抓了一把瓜子,边磕边问道:“你觉得你们家那推荐的小光头,能耐如何?”“那您可别说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一个字,牛!”贾赦昂首挺胸,得意洋洋:“要不是他身份局限,没准我儿子都又得添一个超级大劲敌呢!”“那他参加武举是为了名利而来?”“怎么可能!他还是个小和尚呢!阿弥陀佛,哈哈哈!”贾赦合什念了一声,道:“反正我们名额空着也是浪费,不如来考一下玩玩。”福王:“…………”算了,他七八十岁的人了,不cao闲心了。福王目光幽幽看眼场上的秦王,又侧眸眼角余光扫眼帝王,长长吁口气,一把抓过剥好的核桃,道:“去,给老爷子我倒杯酸梅汤解解渴。”“我儿子给我剥的,留点。”贾赦捂住零食袋,才气哼哼去拿汤。有了福王带队,皇亲勋贵中没啥野心,自觉为富贵闲人的,便个个有样学样,看起了热闹。没一会儿,看台上便传出了叫好呼唤加油声。朝臣们:“…………”好气,完全不想理一群只会投胎的“猪”。但本次比试真得够刺激,够精彩的!得憋着,得体现出历经大风大浪的沉稳来!作为主持大赛的兵部尚书,感觉自己嗓子都憋出火气来了。比试结束之前,他不能发表任何的看法!于是带着迁怒,兵部尚书暗暗的瞥眼至今还在场上的秦王,催促道:“秦王殿下,那最快的一支队伍如今都已经到半山腰了,您这旗帜还不过去?”“不急!”秦王翘着二郎腿,打个哈欠,懒洋洋说:“天忒热了,不爱兜圈子玩,等会一起叠罗汉玩。”兵部尚书耐着性子,和善道:“那敢问秦王殿下,这除武状元外,其余评分标准还按着从前?看“伤亡”人数?”“你先回头问问皇帝,这招安啥标准吧。”秦王翻个白眼:“你自己说说,古往今来,招安啥标准?”兵部尚书恨不得抄起狼羊棒捶秦王。招安什么标准?都自立为王了,还要什么标准?当今见状,倒是没想把战战兢兢的兵部尚书逼得当庭咆哮来,开口道:“这题与武举会试第一题有异曲同工之妙,考得就是考生的心理承受能力如何。兵者诡道也!”一听这话,在场不少人狠狠松口气。贾琏眼眸一闪,当机立断,跟忠义亲王耳语几句,便护着“葵水疼”的司徒乐去茅房。司徒乐在茅房里边捏鼻子,边问:“你有什么话,非要在茅房里说?”“消息应该传到内城了。你现在悄声潜回宫中,帮我看眼平后反应。”“你的直觉?”“是。”贾琏杀机顿现:“这个世上,恐怕最厌恶当今跟秦王联合的便是他了。至于针对贾家,针对胡涂,那些都不过是旁支细节。”见贾琏凶神恶煞的模样,司徒乐讷讷点头:“我信了你的邪气。”第76章初次试探中闻言,贾琏面不改色,垂首掏出一个小包,边道:“把手拿开,憋气,蹲下来点,给你化个妆。”司徒乐怔怔的完成全部动作,半蹲着身,仰面看着拿着胭脂盒的贾琏,瞧人动作无比娴熟的模样,忽然间感觉自己白为女郎十几年。“也亏了昨日,还勉强凑合。”贾琏捏着司徒乐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长叹了一声,递过镜子:“你自己看看。”他本想给司徒乐化个后宫争宠常用的病美人装扮,岂料司徒乐皮肤白里透红,健康无比,怎么都跟病一词搭不上关系。不过到底昨晚一夜没睡,多刷几层粉,倒也是远瞅着像个“病美人”了。司徒乐接过贾琏递过的小铜镜,脑袋左右歪了歪,看着镜中透着股楚楚可怜的“女人”随着歪歪头,感觉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走吧。”“嗯。”司徒乐把镜子递回去,把手往贾琏胳膊一搭,开口:“相公,扶着我回去,妾身病了哇。”贾琏:“把哇去掉,语调再温柔一些,最重要的是眼神,不要含杀气,要柔情似水,要像看神一样带着崇拜与敬意,你眼神所对之人恍若就是你的一切,懂吗?”“你们男人就这种德行?”司徒乐回眸鄙夷的看眼贾琏。贾琏:“…………”贾琏扫眼司徒乐,摆出一副担忧的面孔搀着人回了看台,按计划对众人说了几句,便提前离开了。一到外边,坐进马车后,贾琏当即道:“这次我们不过试探,印证我一二猜想。所以,你直接以安乐郡主的身份入宫,对上皇直接说是因为武举试题,让你担忧,所以中途开溜。然后对外是说葵水疼,要御用的妇科圣手。记住一定要御用的。”司徒乐不解为何贾琏一定要再三强调御用:“我从小到大,但凡有点病痛,都是郑老御医带着他的徒弟出动的。虽然我爹不会让他们近身,还自学医术。”“而且,虽说当……六叔吧,心思难猜,但一旦忠义王府派人去太医院,他都是会下令全部御医过府的。”司徒乐话语沉重了一分,颇为纠结的说道。以他司徒乐的角度来说,当今有时候办的事很恶心,可作为一个帝王,他对待“敌人”真真够宽容了。“正因为此,岳父大人才会教导我,帮我收集其他考生,还有出题人的信息,为我拿到状元之位劳心劳力。”贾琏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司徒乐:“岳父大人不压我的野心,可他也同样不会让我危害黎民百姓,也是要我帮他全最后的皇家兄弟情义。”他这个文曲星就算想要谋反篡位,也不会篡当今的皇位。只会等到当今晚年,诸皇子夺位愈发白热化的时候,亦或是等到新皇继位,逼对方朝他贾家一派下手,再“名正言顺”的自立为王。“野心,贾琏,你倒是诚实啊。”司徒乐闻言,倒是觉得自己先前的纠结有些可耻。他们注定了立场不同。现在当今一派才是名正言顺,而他们是蓄意谋朝篡位的大坏蛋。“那当然。我本身就是个坏到黑心肝的。”贾琏眼角余光看着司徒乐释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