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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他又错了。沈妃不是气量大,而是碍于皇上在场,要不然她早不顾旁的‘请’他出去了。而综上的得知,穆桓止又是从再也没吃过沈妃宫里送来的桂花糕推断出的。由此可见,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我真想不出来,”穆桓止苦着一张脸,“师傅你想一个吧。”拂诺看向林然,问他:“林然你看如何?”林然微微一笑,拱手道:“那就多谢拂公子了。”拂诺点头应下这句多谢,“待我想到就告诉你。”林然行礼,又说了句多谢。接下来的时间拂诺又教了穆桓止一些雾宿山不成文也没人太当码事的规矩。不成文的规矩太多,譬如吃饭不可将筷子搁在碗口,每天午睡时间不能超过半个时辰,每□□食必须要吃米豆腐等一系列让人无语又无奈的条条框框。穆桓止听的云里来雾里去的,几次差点阖上眼皮,好在悬崖勒马的快。否则伤却拂诺大晚上为他讲解规矩的苦心,那罪过就大了。穆桓止装模作样的功夫做的很全,一副他在认真听且听进去了的三好徒弟模样。拂诺花了近半个时辰才讲完那些条条框框,而穆桓止装模作样的功夫也维系了半个时辰。时辰不算太晚,但也到了正常休息的时间。拂诺又嘱托了几句就放穆桓止回去了。次日清晨,穆桓止被拂诺带去后山。因是刚来,穆桓止对雾宿山的一切都不太了解,所以拂诺决定先带穆桓止熟悉熟悉他日后要生活的地方。昨日早晨拂诺只是带穆桓止匆匆扫了一遍雾宿山,而还有很多地方是穆桓止不知道的。雾宿山山体自成一座,与别系山脉隔遥相望。山体终年被缭缭雾气所绕,加之雾宿山山体较高,所以站于山巅有种睥睨群峰的感觉。雾宿山种了许多青松,所以哪怕现在是冬天,也不见萧瑟之感。除了青松,山上还值有别的树种,但因无法抵御寒冬,所以穆桓止能看见的只是它们枯枝败叶的模样。但因有厚雪堆积在上面,所以也不觉得难看。“师傅,雾宿山冬天很长吗?”穆桓止抖了抖青松的枝干,落雪娑娑往下落。拂诺拢了拢衣袖,道:“较之临安,是挺长的。”“会有多长?”临安的冬天持续时间最长是三个月,但从雾宿山雪堆积的厚度来推算,这里的冬天远比临安要长的多。“□□个月,”拂诺顿了顿,又道,“从临安到雾宿山,快马加鞭择近道最短也要十日。你们来的比我想的快。”“是吗?”穆桓止有些茫然,“可惜我醒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临安了。”穆谦怕穆桓止离宫那日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在给穆桓止喝的那碗桂圆八宝粥里差林然加了迷药,不想头一次干这种事的林然因为紧张在下药的时候手抖多加了些,因为这个小小的失误,让原计划第二日就能醒的穆桓止睡到第三天才醒。“还难过吗”拂诺拍拍穆桓止脑袋,问道。“不怎么难过了,”生怕拂诺不信,穆桓止又强调,“是真的。”拂诺失笑,“来,同为师说说,怎么想开的?”“既来之则安之,”穆桓止把好人卡发给拂诺的同时又把他一顿夸,“而且师傅是个好人,我喜欢和师傅待在一起。”拂诺再次失笑,然后考究了一番穆桓止说的前半句话,才给他定义:“你这性子该说喜新厌旧贴切一点。”穆桓止:“……”我收回后半句话。午膳做的清淡,穆桓止随意扒拉了点饭就放下了筷子。他口味比较重,一时之间还适应不了这种清淡的吃食。“那个,林然啊,”关乎到吃,穆桓止自然是不能容忍的。于是他放下筷子,觉得是该提醒提醒林然下次做饭多放点辣椒了,“你是可以吃辣的吧?”虽然不太能明白穆桓止问这个想干什么,但林然还是很配合地点了下头。“啊!太棒了!”穆桓止大喜过望,“那下次做饭你能放点辣椒吗?”“好。”林然点头应下。穆桓止美滋滋继续吃饭,全然忘记拂诺对他说的林然这段时间应该吃点清淡的膳食来调理一下的话。“拜过师傅,又给了今天一天时间适应雾宿山,明日是不是就该念书了?”吃过饭后,林然提起这个令穆桓止伤心的问题,于是他装聋作哑拒绝回答。但他忘记不依不饶是林然的品性,他装聋作哑的功夫在林然这种作死的品性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一番缠问之后,穆桓止只好悻悻地点头,“是啊,明天就可以授课了。”林然掴掌,一脸的兴奋,“太好了,桓儿又可以读书了!”读书很好吗?!好吗?!穆桓止哼哼,他可没忘记在山寨经历过的事,哼哼过后他回以林然一个皮笑rou不笑的表情。“桓儿,我看这拂公子不错,日后他给你授课,你可得好好学啊。”“知道啦。”穆桓止悻悻地应和。第9章第九章穆桓止初进涵书院时,老太傅励志将他培养成一个天才儿童。但在教习穆桓止一段时间的功课后,老太傅对穆桓止的要求便降低到只望他长大后别成一个草包就好。后来穆桓止脱离涵书院时,老太傅无不热泪盈眶,终于走了位祖宗啊.....再后来,穆桓止离宫被送去外地教养的圣旨颁下来时,老太傅专程去了一趟太傅府,恭喜状元郎脱离苦海。如此来看,在教习穆桓止读书这件事上,无不是件令人心尖脾肝肺俱受折磨的苦差。综上种种,穆桓止自然是知道的。但他自认为在涵书院除了把脸皮练得更厚之外,还是学了不少东西的。比如知道了男女授受不亲,譬如明白了天下之大皇上最大等等一系列他先前不知道的东西。可惜老太傅老眼昏花,只能看到他平日的调皮捣蛋,对他饱含求知欲望的双眼视而不见。唉,也不是不难过的。所以为了避免再遭第三代老师嫌弃这种闻者流泪的事发生,穆桓止决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于是在拂诺的课堂上,他表现的异常乖巧。能装一段时间是一段时间,穆桓止的初衷是这样的。但在被拂诺教了几天后,穆桓止抛弃了这个初衷并且无比怀念那个被他异常嫌弃并称之为半吊子的太傅。在穆桓止来看,两任师傅的区别,大概就是:一个是能将天桥下说书人讲的话本折子化为阳春白雪那样的高雅,一个则是能将圣人之学讲得狗屁不通。穆桓止很担心长此以往被拂诺教下去的后果就是他成为一个真正的草包,所以为了避免这种他不能接受的后果,他决定和拂诺好好谈谈。既然做出了要与拂诺好好谈谈的的决定,那就得有相应的准备。故而在做出这样的决定后,第二日穆桓止没在林然的催促下,就早早地爬了起来。对于穆桓止的早起,林然诧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