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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们两个,他觉得害怕。他把放下的吹火筒拿起握到手里,盼着这火能快点生起来。“我来帮你。”顾念景以为未然没听见,就又说了一遍。他走上前去去拿未然手里的吹火筒,未然僵坐着把吹火筒握的更紧了些。……竟然怕他到这个地步。顾念景有些无奈,“你不要怕我,我以后不会对你那样了,我给你道歉,对不起。”说着还煞有介事的给未然鞠了一躬。未然:“……没关系。”“既然你接受了我的道歉,那现在可以把吹火筒给我了吧,”顾念景伸手,“给我吧,生火我特别在行。”未然站起来把吹火筒递给他,顾念景接过后大咧咧地坐下,举起吹火筒对着灶门就是一顿猛吹。……不多时,火就被生了起来,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所以有些时候,简单粗暴还是挺管用的。火被生起来,就等锅里的水开了。顾念景闲的发慌拉着未然瞎聊,未然隔着灶台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顾念景也不觉得这么聊天有多尴尬,还自顾自的唠的挺欢。“未然,你这名字是轩墨给你取的?”“嗯。”水怎么还没开?“好名字!”顾念景挺骄傲,到底是他顾念景看上的人,长得好看就不说了,还是个文化人!他觉得自己赚翻了。“……嗯。”是不是火太小了,水怎么还没动静?“那昨天跟我斗嘴的那孩子叫什么?”“汤圆。”水怎么还不开?别是锅漏水吧。“姓汤?”顾念景在脑子里默了便他小时候读过的还剩点残渣的,不确定的问未然,“汤汤水水的汤?”“……是。”顾念景放柴了吗?“挺少见的姓,这名字该不是轩墨取的,土气横生,太掉他的价。”“……”“你们是一直住在雾宿山吗?”“……是。”“那就奇怪了,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们。”未然一向不太擅长说谎,加之对面又是一个道行不知道比他高了多少倍的顾念景,他实在是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编出一个能令顾念景信服的理由来。他唯有沉默,而沉默的内里则藏着一颗紧张不安的心。“你们……”恰逢锅里传出水滚开的声音,掐断顾念景余下的问题。未然感恩戴德般去揭锅盖,锅里积攒的水汽没了上面那方盖子的压迫立马蹿了起来。水汽氤氲,顾念景站起来,与未然隔出三步距离,一双桃花眼透过氤氲的水汽审视般盯着未然忙碌的样子瞧了好一会儿,直等到未然把饺子下锅拿出锅铲慢搅着锅里浮沉的饺子后才撤回目光。他把目光移回锅里,瞧着锅里浮沉翻滚的饺子,不知怎的,竟从中品出一种名为“家”的东西来。第36章第三十六章穆桓止很早就醒了,但没起,他在考虑今天该穿什么衣服。是同以前在宫里一样穿大红礼服,还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把自己打扮的花花绿绿一点?穆桓止纠结不已,纠结不已的穆桓止在床上动来动去几遭后终于把拂诺吵醒。“醒了?”拂诺半睁着眼给穆桓止掖好被角后把自己往被子里埋了埋。“师傅,该起了。”穆桓止推他,“早食该好了。”“不吃。”拂诺嘟囔着伸手堵住穆桓止的嘴。“……”穆桓止握住他的手,神神叨叨:“师傅,除夕饭是一顿都不能落的,不然会影响一年的运势。”“你别是诓为师。”拂诺眯缝着眼,有点不相信。他以前没过过春节,更别说起早吃什么早食,不一样年复一年的顽强活到了现在么。“徒儿怎么会骗师傅呢。”穆桓止从床上坐起来,举手立誓,“若我今早所说有半点诓骗师傅,定……”“行了行了,”拂诺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搅的睡意全无,“立誓就算了,小孩子别动不动就发誓,小心破了誓遭因果报应。”穆桓止喜滋滋地放下手,趴回床上从被子外面抱住拂诺,“师傅,我今天穿什么啊?”拂诺有点奇怪,“穿衣服啊,你们过年都不穿衣服的?”“……”穆桓止心想:我这师傅别是个傻的。穆桓止:“徒儿的意思是要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拂诺认真的想了想,穆桓止一个半大又有些活泼性子的孩子,理应说该穿些颜色鲜艳一点的衣服来衬衬他这种性格。但观之他往日的衣饰,不是青灰就是绛紫,生生把一个有着活泼性子的孩子包装出几分深沉的味道来。他没见过穆桓止穿别的颜色的衣服是什么样子,既然今天穆桓止问了,那他就要瞧瞧。“今天除夕,穿喜庆点,就红色吧。”拂诺给出建议。穆桓止笑眯眯地搂紧拂诺,“徒儿正有此意!”拂诺好笑地揉了揉他拱成鸡窝的头发。穆谦差人送来的几箱东西里,穆桓止的衣衫服饰就占了一半的箱子。他跳下床蹦哒着去放衣箱的地方翻翻找找,一盏茶功夫不到,就捧着一套榴花红色的服饰蹦哒着回来了。“师傅师傅,你看!”穆桓止把手里的衣服递给拂诺,“颜色是不是和你平时穿的一样?”拂诺对比了一番,颜色大体无差,就是穆桓止的比他的要深了那么一点,但他还是点头,“嗯,一样。”穆桓止挺高兴,“那师傅今天也穿红色可以吗?”“为什么?”拂诺原本是打算穿那件他从未在穆桓止面前穿过的墨绿色衣服的。礼尚往来,他想给穆桓止看看他穿别的颜色衣服的样子。“因为师傅穿红色,徒儿也穿红色,这样就是师徒装了啊!”穆桓止支着下巴说的头头是道。“……”原来还有这种穿法,拂诺哭笑不得,点头应下,“好,那为师也穿红的。”穆桓止不大会穿这套衣服。从样式来看,应是按他先前在宫里过节时穿的礼服的样式裁剪的。服饰繁琐不说,穿起来还大有讲究,以往这种衣服都是他殿里一众宫娥给他穿的,他也没记过这衣服穿起来到底有什么讲究法,所以不会也是常理之中。拂诺净了面,换好衣,对着铜镜把头发束好后,看到穆桓止还是坐在椅子上,抱着衣服,一脸的愁苦。不会穿?不该啊,自从穆桓止和他住一起后,衣服都是他自己穿的,理应说这种情况不存在的。“怎么了?都在这儿坐半天了还不换上衣服。”“师傅,”穆桓止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拂诺,“这件衣服徒儿不会穿……”“不会?”拂诺说着从穆桓止手里拿过那套衣服,“就像你平时一样穿上就好了。”“……”穆桓止默了一阵,揪住头发很是无奈道:“这衣服和平时所穿不一样,穿起来麻烦的很。”拂诺捉住他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