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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这个,听说见效很快。”“谢谢。”沈星若接过看了看。见她唇角稍往上扬,何思越也笑,“小事,以后走路小心点,可别再撞到门了。”“知道了。”陆星延在一旁假装玩手机,听到这,抬头看了眼。呵。同桌这么久,他可没见这只白孔雀给过他两个好脸色,人家递支药膏就笑得和开屏似的。正在这时,陆星延的室友赵朗铭来找他拿寝室钥匙。见何思越给沈星若送药膏,赵朗铭一脸暧昧地调侃道:“班长,前几天我们踢球,我也摔了膝盖,怎么没见您人文关怀下我呢,您这一碗水没端平啊。”何思越笑着让他别乱说话。赵朗铭又环住陆星延脖颈,“延哥,钥匙给我下,我跟王有福请了假,回去拿点东西。”陆星延撇开他手,“钥你妈,自己不会带?猪都知道自己回猪圈,你是什么金鱼脑子?”第16章第十六章赵朗铭被陆星延这突如其来的火气整懵了。何思越和沈星若也齐唰唰地望向陆星延,没搞懂这位大少爷突然抽什么羊癫疯。也不知道陆星延是觉得自己没理,还是想表现下自己宽宏大量的一面,安静三秒,他忽然又平和下来,对赵朗铭说:“最后一次。”赵朗铭莫名其妙被rou了一顿,好半天才回神,站旁边眼巴巴等着陆星延翻书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实在是等得腿都麻了,于是壮起狗胆问了句,“延哥,你不会也没带吧?”空气无端陷入静默。——钥你妈,自己不会带?猪都知道自己回猪圈,你是什么金鱼脑子?这入木三分振聋发聩的质问言犹在耳,赵朗铭没忍住,忽然一个豹笑。陆星延偏头望他。那眼神比南极终年不化的寒冰还要凉上三分。“……哈哈哈哈嗝!”赵朗铭闭嘴了。好在上课铃及时解救了他,他憋得满脸通红,打着嗝灰溜溜地回了座位。陆星延臭着张脸,活像有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视线掠过沈星若时,两人对视了一秒。他愣是从沈星若那张没有波澜的脸上,看出了点一言难尽的情绪。-这节课是王有福的政治,大家都自觉准备好了政治试卷。王有福喊完起立,就对着政治成绩单一顿分析,完了顺便分析了下其他科的成绩,还有整个年级的成绩。“……这次考试啊,整体来说还是有点难度的,我们班的平均分是538.6,年级排名第二,本来是第三,又要在实验班吊车尾,但是呢,多亏了沈星若同学,沈星若那个分数一改回来,我们班平均分一下子高了差不多3分,超过了三班。”“大家比对着看下平均分,自己心里还是要有点数,多的我也就不说了……”“哦对,这个填答题卡的事情大家还是要注意下,沈星若同学这次是2B铅笔出了问题,二班老师还不同意人工批改,那改了年级第一就不是他们班的了,她当然不同意改!我们这啊,主要还是自己学校,没那么严格,年级组长最后点头答应了。”“但要是什么大考,比如市里联考之类的,那肯定不会给你找出来重新改过的。”“高考大家还是不用担心了,会统一发考试用具,大家注意别填错了学号,看错AB卷就行了。”王有福不愧是政治老师,叨逼叨逼的能力比数学老师梁栋起码高出了十八个段位。他表扬完大家这次有进步,又拎出沈星若当做模范生代表着重夸奖一番,然后再diss了一遍隔壁二班的班主任小肚鸡肠,紧接着又扯到了他当班主任这么些年的丰功伟绩。梁栋一节课就把试卷全部讲解完了,王有福到下课前五分钟才扯回正题,“好,那么我们来看下选择题第一题啊……”陆星延睡了大半节课,也终于在这会醒来。他打了个呵欠,随便翻了翻试卷,手臂搭到椅背上,懒洋洋问:“讲到哪了,讲完了?”沈星若也有点困了,撑着眼皮看了他一眼,说:“第一题。”?-这一周在王有福龟速的试卷分析中,显得特别漫长。沈星若已经到达一种和政治试卷两看生厌的疲惫境地。她本来还不太明白,就王有福这种教学速度,是怎么在高二上学期讲完所有政治新课的。可王有福占了一堂体育课和一堂音乐课讲政治试卷的时候,她差不多明白了。周五最后一节班会课也被王有福霸占了。熬完四十五分钟,下课铃响,想要回家的小鸡仔们都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迫不及待地开始收拾书包。王有福见状,拍了拍讲台,“我说了要放学吗?一个个上课都蔫了吧唧的,下课铃一打,就和喷了农药似的!”台下小鸡仔们不约而同停下动作。见他们还算听话,王有福也没生气,“行了,试卷就讲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下课再来找我。”您放心吧,不会有人愿意再多看政治试卷一眼的。底下同学心里疯狂吐槽,并且又开始按捺不住收拾书包的小动作。王有福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还没完,“又来了又来了,我是能不让你们回家吃饭还是怎么回事?你们不要这么躁动!我再占两分钟,说一下下周的安排啊。”?“第一点,下周有三堂……”从王有福说出“两分钟”这三个字开始,沈星若心里就有了种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王有福也是一位条理清晰说话绝不算数的优秀班主任。他总共讲了三大点,每一大点又分为三个小点,有的小点还会展开两个方面。——这两分钟,最后硬生生地被扩充成了半个小时。陆星延从他说两分钟起,就开始打呵欠,瘫在座位上坐了几秒,他拖出草稿本,开始画格子。沈星若脑袋发胀,看到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