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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拿出了两根荧光棒,挥动起来:“初洵,怎么样?你准备好了吗?”秦初洵一下子就从床上跳起,他清了清嗓子,举起话筒:“OK了!声声,你想听哪首歌?”“当然是你的出道曲!”秦初洵笑着点头,他站在床上,将这儿当成了一个小舞台,招着手抖着腿,像是在开一场小型的个人演唱会。尽管观众只有宋流声一个,又不能唱得太大声,可秦初洵依然很嗨,他唱完自己的歌,开始了经典歌曲串烧。无论是中文歌,英文歌,还是粤语和日语韩语,秦初洵都会唱,有时候还能来段即兴的rap,简直像是全能的人形点唱机。宋流声作为真爱粉,很配合地挥舞着荧光棒,他站在床下为秦初洵欢呼,为他打call,一次次地夸着他。谁知突然间,秦初洵抓在手里的话筒掉落,他捂着心脏,脸色骤然发白,看起来难受极了。宋流声吓了一跳,急忙扶秦初洵躺下,而秦初洵抓着宋流声的手,声音发颤:“声声,我……我怕,我真的好害怕……”他害怕死亡,也害怕那个人永远也不知道他的心意,一直误会他。秦初洵疼晕了过去……第20章游景行终于得到了一点有关宋流声的消息,线索是柳晓提供的,她说出了一家医院的名字。游景行当了经理后,一直比较看好柳晓,现在柳晓也晋升了,目前她是运营部的三大主管之一,而整个运营部又由游景行统一管理。换到了新的办公室,柳晓在整理之前的工作资料时,意外发现了一张宋流声曾经的病假条。向来兢兢业业,经常拿全勤奖的宋流声,在工作期间,当然也请过几次假。今年年初那会儿,有次宋流声的病假条多开了一张,一份交到了人事那边,另一份则留在了柳晓这里,因为她那时还是负责宋流声的组长。望着上面的医院和医生信息,柳晓之前没有过多在意,只当是一个证明,这会儿却若有所思,然后告知了游景行。游景行在寻找宋流声的过程中,从许多方面入手,他的工作,家庭和平时的生活。然而宋流声独自在外打工,公司同事对他的了解都不深;宋流声的家里只剩下奶奶一个亲人了,身边也根本没有亲近的朋友,跟以往的同学也几乎都断了联系。即使是一张看似普通的病假条,可能没什么帮助,但只要与宋流声有关,游景行就不想放过。游景行寻到了那家医院,也找到了当时为宋流声看病的那位医生。当他询问过后,才知道宋流声之前不只是生病发烧那么简单,实际上他的精神压力也很大,失眠耳鸣,甚至还出现了幻觉。听从医生的建议,之后宋流声又去了精神科,但他吃了药没多大效果,医生说他主要是精神和心理方面出了问题,心理疏导疗法才是关键。宋流声的精神居然出了问题?!别人或许以为他是生活和工作压力太大,但游景行猜到了更深的原因。毕竟那一晚,宋流声身穿艳丽长裙,眉眼魅惑勾人的模样,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中。顺着这条线索,游景行问来问去,寻访了一圈,最后到了一家专业的心理诊所。相较于医院的医生,方法直接,靠药物抑制,只想着早日解决麻烦;这里的医师专业性更强,耐心也更好,他们不敷衍,明白心理疗法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所以他们循循善诱,会站在病人的角度给予引导,慢慢帮病人解开心结。游景行打算见许鸣延许医生一面,可惜这时候他正好出差了,去了外地看诊。许医生暂时不在,线索也突然中断了,游景行的眸光黯淡下去,脸上也露出了失落的神情。一旁许医生的女助理见了,笑着上前安慰,说是游景行可以提前预约,说不定再等几天,许医生就回来了。游景行点头,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也反复叮嘱女助理说,等许医生回来后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女助理听后连连点头,心中不免好奇游景行的目的,因为游景行看着俊朗,行为举止也很正常,不像是来看病的。“你在这儿工作多久了?”游景行看向了长相清纯的助理妹子。女助理笑了笑:“现在十二月份了,到今年年底,我就跟着许医生做事两年了。”“加油。”游景行朝她微微一笑,之后又问她认不认识宋流声这个人?他可能是许医生的一位病人,不知她是否有印象?女助理一下子就有了反应,笑着直点头:“当然认识啦!宋先生他人很好的,许医生也很喜欢他,我记得从今年年初到七八月份,宋先生每周都会抽空过来,然后和许医生聊很久的。”游景行听着愣了愣,心中多了几分思量。“不过,宋先生已经好久没来了,不知道是工作忙,还是他的病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过来了。”女助理说着,忽然眼珠一转,似乎猜到了游景行真正的来意,“游先生,你是宋先生的朋友吗?”游景行“嗯”了一声,却没有提及宋流声搬家离开,和他断了来往的事,又将话题绕回到了许医生的身上。“你刚才说许医生出差在外,那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女助理想了想,道:“他应该去了南方,但现在许医生具体在哪个城市,我就不清楚了。”“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秦初洵那晚可能是过于激动和兴奋,在床上蹦蹦跳跳的,才导致心脏抽搐疼痛,突然间就晕厥休克。如今秦初洵暂时没事了,又成天对着宋流声嬉皮笑脸的。但医生明确强调了,说秦初洵不能乱动乱跳,必须要保持心态平和,平时多多休息调养。宋流声之前不清楚秦初洵的病情,还以为他渐渐好转康复了,可经过那晚后,宋流声心有余悸,现在将医生的话铭记在心,不敢再继续陪他瞎闹了。秦初洵却不以为然,吐槽说医生们动不动就大惊小怪,把事情说得多么严重夸张。要是他天天躺着不动,岂不是跟七老八十的老年人似的?他才二十几岁,那样连隔壁的宋奶奶都不如,毕竟宋奶奶还经常出门散步、活动筋骨呢。秦初洵的嘴皮子很溜,一向很能说,宋流声听着他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串,最后还是严肃的拒绝了,叫他这段时间内乖乖躺着。“声声,你都不宠我了。”秦初洵哭丧着脸道。“少说话,多喝汤。”宋流声用一勺温汤堵住了秦初洵的嘴巴,他又给秦初洵做了对心脏有好处的番茄牛rou汤。三天后,放在窗台上的那朵茶梅,蔫下了脑袋,枝叶边缘也逐渐泛黄,应该活不过几天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