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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这样……”“我帮你。”瑟利斯特的语调就像是在说“吃饭了”一样平淡,不由分说地拉开了他裤子上的拉链,柔软的手指伸进去,握住了那个血脉贲张的柱体。其实付云蓝一开始是想要拒绝的,至少他觉得他应该制止这种行为,但是身体却好像在跟他的意识作对一样,虚软得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当瑟利斯特的手指触到敏感的顶端时,他还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舒服的轻哼。虽然身体很受用,付云蓝心里却感到别扭极了,尤其是瑟利斯特蓝色的眼睛一直安静地看着他,观察着他的反应,明明手上在做着十分暧昧的事情,神情却像是在修理一块电路板一样认真。付云蓝翻了个身,闭上眼睛不去看瑟利斯特,现在再推开他装什么正人君子可就太假了,既然不能抗拒,不如坦然接受,让这甜蜜的折磨早一点结束也是好的。瑟利斯特不知道自己脑子里为什么连这方面的知识都有,他并没有想太多,只是那一刻忽然想要这么做,于是就照着自己的想法做了,付云蓝那种又享受又抗拒的反应令他感到困惑,但他没有停下手头的动作。当最后关头来临时,付云蓝突然转过身来,按着瑟利斯特的后脑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瑟利斯特在最初的惊讶过后,刚刚开始回应这个仓促的亲吻,付云蓝又突然放开了他,这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佣兵团长转开头去捂住了嘴,似乎很不知所措的样子,耳朵都红了。瑟利斯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下了床,抽了纸巾帮他清理了一下,重新爬进被窝以后,瑟利斯特依旧用那种平铺直叙的语调问:“你是不是喜欢我?”“没、没有。”付云蓝甚至不敢转过头来看他。“为什么不愿意承认?”瑟利斯特疑惑地问。“我……”付云蓝只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瑟利斯特也不逼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安静地贴在他身边。过了好一会儿,付云蓝才挪动着转过身来,刚开始他的手都好像找不到地方放了,犹豫了一下,才轻轻地环在瑟利斯特的身上。“对不起。”他轻声地说。“为什么道歉?”瑟利斯特纯粹是好奇地问。“我……我其实一直都……都对你……”付云蓝觉得这些话要说出口异常地艰难,“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我……我早就对你有不一样的感觉了。”“那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呢?”瑟利斯特抬起蓝色的眼睛,在很近的距离静静地看着他。“那时候你还在依靠着我生活,我觉得如果我提出来了,你一定不会拒绝的,不管你实际上愿不愿意。”“不会拒绝就行了,至于实际上愿不愿意--这重要吗?”瑟利斯特不解地问。“也许对有些人来说无关紧要,但对我来说,很重要。”付云蓝说,“后来我受伤了,就更不敢说出来,怕你尴尬,也怕你误解……我不太擅长表达自己的心情,以前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人,当我发现我喜欢你的时候,其实我很害怕,一直以来,我越是想得到什么就越容易失去什么,我总是担心当我说出口的时候,就是你离开我的时候……”“我不会离开你。”瑟利斯特毫无起伏也毫不迟疑地说。第44章和你在一起(二)付云蓝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情绪冲击着他的胸口,让他的眼眶都有些发热:“你真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事情。”瑟利斯特没说什么,只是把脸往前凑了凑,他们很自然地吻在一起,不同于刚才那个仓促的亲吻,这一回,两人都很投入,柔软的唇舌不断地交缠,互相呼吸着对方吐出的气息,瑟利斯特的手从付云蓝毛衣的下摆伸进去,避开了伤口的纱布,从平滑的腹肌一路向上抚摸。付云蓝被他撩拨得又一次硬了起来,瑟利斯特也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虚火烧得他整个人都焦躁不安,他在付云蓝的怀抱里蹭动着:“来做吧。”“现在还不是时候。”付云蓝为难地说,“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我本来应该等你长大一些再对你表明心意的,你都还没有成年,要是放到战前,我非被当成强jian犯抓起来不可。”“我已经满十六岁了,周岁。”瑟利斯特不太高兴地说,“不要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是啊,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付云蓝感慨地说,“时间过得真快。”“我想要……”瑟利斯特柔软的头发蹭着他的脖子,浑身都在发出求欢的信号,尽管他应该毫无经验才是,却莫名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乖,等我的伤好一些。”付云蓝叹了口气,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这反反复复的伤势。“嗯……”瑟利斯特不太高兴地揪着他胸口的衣服,几乎把毛线上的毛都揪下来了,付云蓝有些过意不去地伸手过去握住他胯下的小兄弟,那东西已经有了成年人的分量,硬邦邦地在他的手中跳动着--瑟利斯特确实不是孩子了。付云蓝的手指上有粗糙的枪茧,而且动作生疏又笨拙,完全没了平常拆解枪械时的灵敏,弄得瑟利斯特不太舒服,当他把两人的下体握在一起撸动时,瑟利斯特似乎终于找到了一种缓解那股虚火的方法,主动地轻蹭了起来。他们不断地亲吻,即使完事以后也依旧在意犹未尽地亲吻,直到瑟利斯特的嘴唇被吻得发红,不乐意地埋首在他胸前不给亲为止。当他这么做的时候,软软的头发就蹭在付云蓝的鼻尖,付云蓝爱怜地轻抚着他的后脑,将吻落在他的头顶,脸上的笑意收都收不住。与昨夜的阴冷和醒后的惊吓比起来,抱着心爱的少年睡在被电热毯烘得暖暖的被窝里,这感觉幸福得简直有些不真实。不过后半夜付云蓝还是发起了烧,瑟利斯特关掉电热毯,下床去接了一盆水想给他冷敷一下降温,付云蓝却在这时候醒了过来,发现身边没人,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瑟利斯特端着水盆进来,忙问:“怎么了?”付云蓝松了口气:“你在啊……”“别担心,我哪儿也不会去的。”瑟利斯特拧了毛巾搭在付云蓝头上,凑过去亲了亲他,“睡吧。”付云蓝握住他的一只手,安心地睡了过去。———那是他最后一次发烧,从那以后,付云蓝的身体就一天一天地好了起来,除了暂时不能做剧烈运动以外,平常下床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