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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嫌我重,也可以靠在我身上嘛!”邹静恒心情很好,还真就伸手将人揽了过来,捂在怀里,景琛难得红了脸,嘟嘟囔囔着不知道在说什么。邹静恒揉了揉他的脸,笑道:“我发现你不闹腾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屁,难道不是我长得好?”景琛吐吐舌头,说道:“你居然要比我稍微高一点?”“你都没注意过吗?”邹静恒无奈地轻笑,“我头天见你就看出来了,你的肩头比我矮了半寸。”“那天我光顾着抓大鲵了,没注意。”“那后来呢,”邹静恒继续逗他,“后来也没注意?”“后来——”景琛这会儿居然忸怩起来,吱唔了半天没吭声。邹静恒奇怪,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没事。”景琛挣开人的怀抱,喘了两口气,憋得心慌,怎么办,有点,忍不住?“你到底怎么了?”邹静恒看着原地转圈的景琛,忍俊不禁,“难道被风吹傻了?”“不是。”景琛憋着气,摇摇头。邹静恒就这么注视着他:“所以?”下一刻,景琛就扑了过来,捧着他的脸,狠狠地啃了一口:“所以,后来,我就喜欢上|你了,除了你,什么都没注意过。”邹静恒微微张着嘴,完完全全愣在原地,景琛见他没反应,腿一软,就蹲在了地上,捂着脸,也不敢抬头。怎么办,怎么办,好像,好像闯祸了?半晌,邹静恒才呆呆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景琛拍了拍发烫的脸颊,站起身来,直视着他,但很快就垂下眼帘,道:“我喜欢你。”邹静恒却很平静,没有过多的表示:“喜欢我?”“嗯嗯。”景琛连连点头,重新鼓起勇气看向他,“我喜欢你,从那天晚上开始,就把你放在心上,所以才一路跟过来的。”“嗯。”邹静恒听了,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继而说道,“走吧,进屋,外头冷。”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可能他需要时间,毕竟他活在这么个压抑的氛围里,不善表达感情,景琛这般安慰着自己,但心里头却涌上一股酸涩,无论如何都止不住。是了,估计不会有结果的,阿恒现在可能只是想保全下自己的颜面,怎么办?“你进来,不要站在那里。”邹静恒倚着门,语气还是淡淡的,不见起伏,景琛听着,忽然就笑了:“好。”他缓缓地抬起腿,向前走了两步,忽然就蹲在地上,许久都没站起来。邹静恒不知所措,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把门关上,坐在里头了。我怎么关上门了?阿琛还在外头呢,邹静恒有点慌乱地打开门,人呢,人去哪儿了?他看着门外逐渐被风雪掩盖的脚印,一下子乱了心神,他做了什么?若是玩笑话,说开了就好了啊,怎么就把人气走了呢?邹静恒六神无主地刚要出门去找,景琛就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脸上仍然是熟悉的笑容:“我回来了。”“啊?”“天好冷,我绕着院子转了转。”邹静恒看着他,脸上分明还有泪痕,问道:“你哭什么?”“想到你不会喜欢我,就哭了。”景琛仍然笑着回话,“没关系,我过两天就回家,不会打扰你的。”邹静恒有点恍惚,这个人说,他要走了。“你还来么?”“你想我来,我就来,但过两年,就不一定了。”“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你真呆!”景琛笑着,长舒一口气,“再过两年,你就娶妻生子了,我哪能过来?听到你开心,我就开心,可是看到让你高兴的人不是我,我就很难过。”邹静恒愣愣地看着景琛,对方越是笑,他就越难过,心里就仿佛爬满了缠人的蚂蚁,咬的他心头直痛。“我以后不娶妻生子。”“啊?”这回轮到景琛傻了眼。“你过来。”“哦。”邹静恒伸出手来,说道:“抱着我。”景琛懵了一下,咽了咽口水,便紧紧地抱住眼前人。“我不该把你关在门外的,对不起。”邹静恒的这句话瞬间浇灭了景琛的热情,可他没有多说任何话,只是抱得更紧了些,低声应道:“嗯。”作者有话要说:我仿佛在开飞|机Σ(っ°Д°;)っ第22章转折到了晚上,熄了灯,景琛就规规矩矩躺在里头,很安静,很乖巧,闭着眼睛,仿佛沉沉地睡着,但邹静恒知道,这只是表面。两个人都各怀心事,也都默契地保持沉默。景琛忍耐着,思潮涌动,难过又心疼,后悔又不舍,不堪离别,应是一去经年,直到白发迟暮,再无交集。念到这儿,他忽然就翻了个身,抱住身边的那人。邹静恒显然吃惊不小,稍稍动弹了两下,却被景琛一个用力,直接拖进了被子里。从头捂到脚,彼此的呼吸交融,燥热不安。“阿琛。”邹静恒轻轻唤了他一声,景琛把脸埋在他颈窝,淡淡地说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呀。”邹静恒不语,景琛又抱得紧了些,低低地笑起来:“我能不能抱你一晚?”“好。”他哑着嗓子说道,“但你抱得太紧了,有点闷。”“哈哈,闷晕了直接带走。”景琛说着无聊的玩笑话,干干地笑了两声,就再也没有出声。邹静恒腾出手来,将被子往下拉了拉,想露出两个人的头,景琛似是不满地开始往下钻,只肯露出半截头发。邹静恒无奈,也回抱住他,哄道:“别这样,晚上睡觉会难受的。”景琛听着头顶传来的温柔的声线,心脏就扑通扑通直跳,他猛地钻出来,狠狠亲了一口对方。“你!”“我?”景琛轻笑,又覆上去,脸贴脸,摩挲着邹静恒的耳朵:“我该怎么办呀?我若真是个地痞无赖,就强|行要|了你,生米煮成熟饭,想跑都跑不掉。又或者你不生在这个家,凭我的本事,也能把你弄到手。不对,我说胡话了,你别在意,这种事总要两情相悦不是?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是不是我太坏了?”景琛絮絮叨叨,语无伦次地说着话,没有逻辑,不知道要表达些什么。邹静恒任由他说着,五味杂陈。渐渐地,那声音小了下去,那个年轻人终究还是睡了过去,陷入可有可无的梦境。邹静恒试图把人放平,却发现自己根本挪不动他,罢了,随他去吧。耳边的气息很柔软,很温暖,邹静恒鬼使神差地去摸景琛的发,稍稍有点硬,也许是被沧浪的江风吹的。他想起那天教他游水的年轻人,想起年轻人的故事,想起那些有意无意的承诺,忽然就悸动起来。“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