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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一切,他就顺势把笔一丢,又和人腻歪起来。“你干嘛,快松手!”邹静恒有点气急,想挣开人,不料景琛仗着本事,一瞬间就把人翻过来,按在书桌上。“我能不能亲亲你?”景琛趴在人身上,腆着脸问道。邹静恒看着眼前这个满脸通红的年轻人,明明是十分无理的要求,但从他口中说出,却让人难以抗拒,心一横,就小声地说道:“好。”景琛的眼睛发亮,咽了咽口水,准备亲上去,凑了一半,忽然又停了下来。“你……你又……怎么了?”紧张又期待的邹静恒见人没了动作,说话都有点结巴。“我觉得我亏了。”景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每次都是我主动亲你,显得我太心急了,要不这次换你来?”景琛的眼神热切而真挚,直看得邹静恒心慌意乱,躲闪不及。“好不好啊?”他又问道,带着七八分的傻气。邹静恒心痒痒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再顺着脸颊摸到下巴,像安抚小奶狗似的逗弄着眼前人,却死活不开口。景琛便有些着急,但未及开口,就被环住脖子,拉了下去。所有的一切都不用言语。“你怎么又流鼻血了?”邹静恒忍不住笑起来,擦掉自己脸上的血迹,景琛急忙起身捂住鼻子,委屈道:“我怎么知道啊?一定是你的屋子太热了!”邹静恒又是一阵笑,轻车熟路地帮他处理好,便倚在床头看着这个小傻瓜在原地转圈。“我发现你每次着急的时候都喜欢转圈。”他笑着,景琛伸出手来,示意他牵着。邹静恒这会儿不肯,继续道:“你又要干什么?流了点鼻血就不会说话了?”景琛仿佛真得在跳脚,一窜就滚到了床上,滚进了邹静恒怀里。“哎呦,我的祖宗,你可慢点,别又出血了。”景琛闷闷不乐地抓住他的手,捂在心口,似是苦恼地说道:“我很着急。”“急什么?”“你说光亲个嘴儿,我就不停地流鼻血,这以后要是上了床,可咋办呢?”邹静恒瞧着他认真的模样,心思竟也跟着走了,一时无话可说。景琛坏笑道:“不如你多亲我几次,亲多了,我就习惯了,可能就不流鼻血了。”邹静恒一听,就笑了:“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啊!”“嘻嘻。”景琛又把人抱得紧了些,问道,“所以,你肯不肯?”邹静恒被哄得七荤八素,心里很甜,便道:“那,只准再亲两下。”“好好好。”景琛连连点头。邹静恒埋下脸去,景琛就赶忙抱住他的背,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要更|深|入,更甜腻些,直甜到人发晕。“还有一下。”景琛瞪着有点迷离的眼睛,微微喘气,邹静恒也是,两人都还很青涩,都还在摸索。“哈哈。”邹静恒笑着,一把将人抱起来,捂在怀里,“等晚上再亲。”“那好吧。”景琛的身体有点颤抖,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抱着人平复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晚上想多吃点,这两天可被你吓坏了。”“好,我给你做。”“嘻嘻。”景琛欢快地笑着,满满都是幸福。邹静恒抱着他,亦是如此。作者有话要说:老子的剧情呢?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管他呢!沉迷发糖,无法自拔!第24章除了吃,就是睡“好香!”景琛深吸一口气,做足了陶醉的样子,邹静恒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笑道:“快吃吧,我的大公子!”景琛嘿嘿笑了几声,说道:“我听人说,你在家可金贵着呢,深居简出,厨房都不让进,现在看来,都是胡说八道!”邹静恒手里的筷子顿了顿,道:“以前好像是不让进的,后来就不管了,不过江湖流言,都是以讹传讹,传到最后,也不知道成什么样了。”“哈哈,还好我是个爱追究的人!”景琛颇为得意,他心情好得可以上天,总有些坐不住,邹静恒无奈地看了看他,道:“好好吃饭。”“哎!”景琛郑重地点了个头,使劲儿压了压心头的躁动,才算安静下来。可不到一会儿,他又开始唧唧歪歪了。“阿恒,你事情都办完了吗?我们明天去爬山吧,我想去看看山顶的日出,听说孤鸾峰的景色特别好……”“好好好,你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商量好不好?”邹静恒像哄小孩儿似的,耐心地,一句一句地哄着景琛,“乖,快吃吧。”“我不是很想吃饭。”景琛一脸苦恼的样子,“吃不下。”邹静恒不解:“为什么?”“嘿嘿,心里高兴。”景琛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人,脸颊又开始爬满红晕,只听他哑着嗓子,一本正经道,“我真得特别特别高兴,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邹静恒却半晌没有回话,景琛猜到他的心思,无非家世纠葛,闲人谈资,便开口宽慰道:“事在人为。”无须过多言语,他相信这个人会明白自己的心意,会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邹静恒想了想,也注视着景琛,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道:“你不弃,我不弃。”景琛忽然就咯咯地趴在桌子上笑起来,邹静恒见他开心,也不由自主地笑着摇了摇头。气氛很微妙,让人心动,让人紧张,也让人无法自拔,直到睡觉,景琛都是一副晕乎乎的模样,躺在床上,时不时呆笑两声。“你冷静点,别真笑傻了,到时候景岳先生来理论,我可招架不住!”邹静恒嘴上怪罪着,却也忍住不住跟着笑起来。景琛叫道:“不好不好!”紧接着,他就利索地钻进了邹静恒的被窝,搂着人,笑道,“呐,我们以后盖一床被子吧,暖和!”邹静恒回抱住他,道:“好,都依你,睡吧睡吧。”“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嗯?”景琛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这个。”邹静恒愣了愣,继而迅速拉上被子,蒙住两个人的头。“我不保证不会出点什么事儿啊。”他说。“好。”他回答道。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这一晚,景琛又开始飘飘忽忽地做梦,还是那座篱笆院,还是那位姑娘,一个人安静地坐着,读着书。他远远地瞧着,淡淡的眉,淡淡的唇,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恬淡的气息。景琛觉得有趣,心中有念,便有梦境,在阿恒心里,这位姑娘一定占据了很重要的地位。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提及过,是谁呢?正思考着,景琛就看见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推开篱笆门,抱着一只刚出生的小老虎,软软地叫了一声:“jiejie,宝宝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