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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看了一眼板着清秀的脸的小助手,摸摸他的头发说,“走吧。”来到门前,江萧给他开了门,转身就要走被贺广朝拉住了手臂,贺广朝疑惑道,“你去哪?”江萧仰头看他,“助理的房间不在这里。”贺广朝问,“那住哪?”“和李丰然住双人间。”贺广朝鹰眼微眯,调笑说,“那能委屈我们江特助第一次陪我来剧组就住双人间。”说着一只手放在江萧的腰间把他推进去,“跟我住呗,小时候你特别喜欢跟我睡,老往我怀里钻。”江萧身体一僵,“那是小时候不懂事,而且,会打扰你的夜……”贺广朝一把提起他的衣领恶声恶气吼,“闭嘴。”后者乖乖闭嘴。“小昱,”白离辰站在栾昱门前敲门,刚刚只想让栾昱离周挺远远的,却没想到他这个举动在栾昱眼里就是莫名其妙,栾昱虽然说不理会周挺,但是他的心里充满不安。栾昱将手里的文件夹放好,站在门后调整许久才打开门,“怎么了?”白离辰有些局促,张开的嘴又闭上,要怎么跟小昱解释周挺是害死他的凶手,先不提自己重生这种一听就扯淡的事,就说小昱还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呢!栾昱拇指与食指捏了捏,试探问,“是刚才周挺的事?”“嗯。”白离辰眼眶红红的看着他,委屈的开口,“我不是要故意用力捏你的手的。”栾昱不自觉摸上红於刚消散的手腕眼带笑意说,“没事的。”最终在栾昱带着微薄得可怜的期待之下,白离辰还是什么解释的话都没说。栾昱关上门后靠着门凄惨一笑,只要白离辰说一句我不认识他,只有是说他与周挺无关他都愿意相信他一分,心里的怀疑就会松动一分。可是他没有。第二天正式录制。由于节目属于连续两天昼夜录制,所以不会存在重新录制的情况,若是其中出错,每个人相应台本就会随之变动。节目开始就会率先介绍故事背景以及规则,这样自然需要一个主持人,但是八人中只有四个有资格当主持人,其他四人既没有经验也没有能力去当能压住全场的主持人。白离辰在外人面前太过高冷而且寡言少语并不适合当主持人,凌流和贺广朝也不乐意当,最后主持人这个名额落在陈石头上。录制现场是一座山上坐落在半山腰的古代风格的府邸。陈石拿着台卡对着镜头比鬼脸,小声吐槽,“听说他们出场都特别帅,就我,可怜兮兮的一开始就站在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来陪我的。”说着对地上的树叶说,“冬卷落叶,呼呼呼——”这段开头幽默风趣,自然引起广大观众的兴趣与调侃。然后陈石蹲下来说,“站得有点累,蹲会儿。好了,有请我们的团队!”陈石清清嗓子,“咳,第一个我们有请,我们的凌流大美女!”这边的凌流接到导演的示意踩着十来厘米的高跟鞋娓娓而来,接着是贺广朝,容时,赵艺斟,周挺,到最后才是栾昱和白离辰。大概做了一番介绍,陈石让人标签,抽到哪个签就由相应的工作人员带下去告知身份和换装。栾昱抽到八号,白离辰则抽到一号,最后一个个被带进了不同的小房间。栾昱听到副导跟他所说的身份,镜头前他的表情惊讶不已,又问了一遍副导,“真的没有搞错吗?”后期制作会将副导公布他身份的声音消去,栾昱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惊讶,只是需要节目效果他应时行事而已。换上一身翩翩贵公子墨灰色华服,系腰带是栾昱才发现原来衣服做得非常精致,甚至有兽纹。栾昱拿着扇子对着摄像机摆了一个姿势,问摄影师大哥“帅吗?”摄像机上下摆动,栾昱忍不住笑,“摄影师大哥太可爱了。”出来的时候白离辰已经一袭低调奢华白衣的手执白玉萧站在院落中石榴树下,已经结出青涩小果的枝桠随风摆动,白离辰就站在那里看着他,目光悠远,其中好像万事皆悲又好似隐忍着欣喜。栾昱听着胸腔里许久没有跳动得如此真实的心跳声,一动不动的站在厅堂门口。“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陈石从转角缓步而来,摄像机跟在他身后,这样看到的画面美的不可思议。“不,不对。”陈石换了一身深蓝色衣袍,拿着一把装饰用的刀,对镜头比了一个V,“是公子世有双,一个两个都好看得令人质壁分离!”“这位兄台说的词语可是穿越了千年时光啊……”贺广朝也从厅堂里出来朗声笑,“陈公子还是去清水里泡一下吧,质壁分离在古代可不好治。”“为什么要泡清水?”周挺身穿淄色衣服插话问。“因为嫉妒使我质壁分离呀~~”容时裹着黑色的披风蹭到栾昱身后。最后的两人也从里屋出来:“???”赵艺斟换了一身鸦青色古装,凌流则是一身大红色留仙群,衣如红火衬得肌肤越发雪白。“哇嗷——”众人除了白离辰一致夸张且□□的调侃。凌流一手半遮脸佯装害羞,甩着手里的手绢说:“讨厌,这么看人家会害羞的啦!”一番说笑后,贺广朝好奇的扯了一下容时的披风,后者如被吓到的小松鼠猛的拉回披风,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怎么了,”贺广朝坏笑说,“难道里面没穿?剧组衣服不够了?”“穿了!”容时红着脸凶巴巴的说,一直往栾昱怀里蹭。栾昱无奈,这货之前明明只钻他哥的怀里,怎么现在也喜欢钻自己怀里?难道就因为现在自己比他高了?栾昱摸摸他的头,笑说,“现在是夏天,你这么捂着不热吗?”“热!”容时悲愤道,“但是也要捂!”“哟——”几人突然怪笑,“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快把他的披风扒了!”“不要!”容时正想跑就被抓住了,栾昱在慌乱中也被白离辰拉到一边,容时小脸皱巴巴小媳妇状坐在地上,几人摁着他扯他的衣服。“欺负良家少男天理何容!”容时很悲愤,死死的拉着披风不肯松手。栾昱在一旁笑得没心没肺。“你就从了我们吧!”贺广朝笑得匪气,陈石也跟着笑得狡诈,凌流很兴奋的去拉他衣角。“不要——”容时绝望的叫。“……”“……”“……”场面一度静止。容时抽抽噎噎的从地上站起来,披风笑得已经被凌流拽下来了,容时脚步虚浮,背影凄凉的一头扎进栾昱怀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