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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疏张了张嘴,没有接话。*****等到了去游乐场的那一天,陶疏和萧佩清才知道盖宇对他俩下了这么大血本,是有原因的。陶疏顶着一张被化成僵尸的脸静静的站在王雲的旁边,表情生无可恋。而王雲正在兴致盎然的给萧佩清化妆。是一个骷髅。萧佩清看着王雲的体绘油彩笔在自己的脸上飞舞,也只能微笑着回应着王雲。“嗨呀,今天晚间场有主题活动嘛,就是那种类似于化妆晚会一样的,还有打扮好的工作人员游.行,可牛逼了。”坐在去游乐场的车上的时候,盖宇专门从王雲旁边过来,挤在二人旁的座位上给他俩说。“她带了体绘油彩,说能给咱们化,还问我你俩也可以化吗,我说当然能啊,我仨谁跟谁啊,随便化!”盖宇把胸脯拍的响当当,继而五官又挤在一起:“给老哥一个面子,么么哒……”盖宇双手合十。“么你大爷……”陶疏瞪眼。结果三个大老爷们还是乖乖的坐在游乐场一个偏僻的长椅上,任由王雲给他们化妆,王雲一边化一边笑得很开心,盖宇就站在旁边跟着她乐。王雲他俩化成了圣诞老爷的麋鹿,一只雄麋鹿一只雌麋鹿,萧佩清捏着下巴观察了很久都没看出来,所谓雌雄麋鹿的区别在哪里,后来盖宇给他指了指王雲给自己额头上化的小心心。算了算了,他俩开心就好。不过这个主题活动当真做的还是很好看,整个游乐场都被布成了圣诞的气氛,随处可见的圣诞树,挂着五颜六色的彩灯。每个游客都可以排队去免费化妆,满场子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成精”的动物。乍一看,还是很有趣的。萧佩清转头看了看走在自己身侧的“僵尸”,“僵尸”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转过头来回了他一个皮笑rou不笑的笑容。萧佩清见状嘎嘎嘎的笑了好一会儿。距离晚间场开场还有好几个小时,几人提议先去玩一些游乐设施,王雲比较恐高,又叫嚷着要玩粉嫩嫩的东西,所以三个大老爷们陪着她去坐了旋转木马,还有装扮的梦幻的让萧佩清感觉自己都快要变成小公举了的旋转茶杯。咣叽一声,旋转茶杯停了下来,大门打开了。陶疏挨个扶着茶杯走了出去,长出了一口气,他一把抓住萧佩清的胳膊,萧佩清急忙把他搀扶起来。“咋的?旋转了个茶杯给你旋的老了七八十岁,走不动道儿了,还得人搀着了?”萧佩清笑他。陶疏弯腰,另一只手撑在膝盖上。“放屁,我就是,晕。”他有些大喘气。刚才刚一停下来,他就感觉天旋地转的,一阵强烈的呕吐感涌了上来,撑到走出了茶杯,这才抓住了萧佩清停下了。“哎?怎么了?”王雲看到了他的异样。前面走出不远的两人急忙回来,盖宇拍了拍陶疏的背,看向萧佩清:“陶疏咋的了这是?”“没事。”萧佩清冲他俩摆了摆手:“你俩先玩去吧,我扶陶老人家去那边坐坐,等晚间场开场的时候,咱们在游.行那里会合就好。”萧佩清说罢看了眼王雲,趁王雲没注意,偷偷的给盖宇递了个眼色,只张嘴没出声儿。“二人世界,好好珍惜。”盖宇心领神会,偷摸在胳肢窝里给萧佩清比了个ok,就风风火火的拉着王雲跑了。萧佩清叉着腰静静的目送着这对新人离开了视线后,这才低头说。“走了。”陶疏闻声立刻直起腰来,刚才难受的表情荡然无存。“走吧,过山车。”陶疏平静的拽着他,朝着他心心念念的过山车走去。萧佩清愣神,可以可以,这出戏当真是出彩。他怎么会不知道陶疏真难受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刚才那种眉头紧蹙,双眼迷离,几欲作呕的样子,就是一个字,夸张。哦,不,是作。他知道陶疏是想玩过山车,然而却又不好脱离那俩黏黏糊糊的人,只好使出这么一招。“陶影帝。”萧佩清任由他扯着自己走:“您这金贵之躯,过山车消受得了吗?”“消受得了。”陶疏头也不回,顺口到:“你我都消受得了,过山车算个屁。”说罢,他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这话以前说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搁在现在的二人之间,就稍稍变了味儿。萧佩清明显感觉到扯着自己胳膊的手动作有些僵硬了,心里却开心得不得了,可劲儿的偷着笑。旁边藏在草丛里的音响放着叮叮当,戴着圣诞红帽子的小孩打闹着从二人身旁经过,嘻嘻哈哈的不停,一个小男孩回头和旁边的男孩嬉闹着,没有注意看路,萧佩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一头撞在了他的身上。若是搁在平常萧佩清铁定要在心里暗暗骂娘了,但是今天他心情不错,只是笑着将小孩挪开,顺便摸了摸他的小脸。小孩吓了一跳,有些怯怯的看着这个凶神恶煞的大哥哥,转身一溜烟就跑了。萧佩清到没在意,拍了拍羽绒服,笑着又对前面的那个恨不得光速一头扎进过山车的人说。“别这么早下结论,这可难说。”作者有话要说: 噫。☆、最满意的高糊合照值得庆幸的是,过山车那里排队的人正巧不多,二人等了五分钟就坐上了。然而萧佩清吼了全程,从过山车缓缓驶上最高点的时候就开始了,一直到最后缓下来才停下,吼的陶疏倒挂在天上的时候真想嘎嘣一下剪掉安全杆,同归于尽算了。可从上面下来的时候,陶疏没有再装,是真的吐出来了。这个过山车是整个游乐场最刺激最陡的那一个,基本上下来的一波人里总有那么四、五个要趴在下面吐上好一会儿。萧佩清挑眉,这个过山车应该改个名。呕吐体验专线。多好。萧佩清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轻轻的拍在陶疏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抚着。陶疏吐完之后,依旧弯着腰,站在一个垃圾桶的旁边疯狂的干呕,他一只手摁着胸口,感觉要窒息了。“你看你,害怕就喊两句,还憋着,可劲儿憋,你看,这不憋吐了吗。”萧佩清无奈的说。“闭嘴。”陶疏顾不上和他说话,竖起一根手指的手胡乱的指向背后,愤怒的点了点。萧佩清把他的手掰过来,正对着自己的鼻尖:“这儿呢,智障。”陶疏呕得头疼,没好气道:“我要骂人了啊。”“骂。”萧佩清示威。“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