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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上一说。”加菲尔德拍了拍连氏的肩,给她端了茶水,让她好生坐着等候,随即才随流珠到了里间,而后便听得流珠平声说道:“先生老实告诉儿,那些公使,到底都有些甚打算——儿要问的是,对这大宋国,到底有些甚打算。毕竟,这里物资丰厚,幅员辽阔,就是块儿大馅饼,儿不信他们不想分。”加菲尔德稍稍蹙了蹙眉,随即低声说道:“他们觉得我是亲宋派,自然不会甚话都和我讲。不过你放心,由于我们的教义所限,我的故乡,也就是你的二分之一家乡,神圣的巴恩施尔德,绝不会侵犯宋国。至于葡萄和梨子,我想,他们目前为止,还是专注于推销自己本国的商品。梨子国国内不太稳定,不足为虑。而葡桃国好战,确实有强制性推销商品的可能,我无法否定。”流珠点了点头,随即微微一笑,说道:“儿接下来要说的事儿,跟娘都不曾讲过,还请先生替儿瞒住。儿着实想远走海外,去外面看看,抑或者,离了汴京,随便挑个宜人的地儿待着,但儿走不开。这并不是因为儿的继子继女——大的忙自己的,小的找人看护便是,他们不是限制。实在是因为,儿是……官家私底下的情人,他强逼于儿,多番折辱,儿对他恨得不行,却无计可施。”加菲尔德闻言,碧色的眼眸大睁,紧抿着唇,神情也严肃起来,沉声说道:“在梨子国内,虽说实行一夫一妻制,但是国王与贵妇及宫女私通、王后与贵族等勾连,也很常见。我,能够理解,也会竭尽全力,帮助你逃出他的桎梏。”流珠轻轻摇了摇头,道:“这对于先生来说,太难了。先生初来乍到,手里能用的人不多,还不如儿呢。”她见加菲尔德眉头蹙起,连忙又道:“不过,儿也有所托付。”她清清嗓音,闲闲地挑起黛色柳眉,红唇微启,说道:“公使们,现下还只盯着钱看,这很好,但也有些不好。儿希望啊,先生能和公使们说说,让他们下次再来,或者是他们的商人再来时,也趁机推广一些……思想。尤其是……巴恩施尔德这样相对已经施行民主的国家。”她定定地看着若有所思的加菲尔德,低低说道:“这是好事,先生也晓得。而这,对于那位陛下而言,绝对是坏事,儿乐于见得。这便是儿的托付,全凭先生决断了。”加菲尔德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这并不难。请你相信,我会为你做到的,但是能做到哪一步,我无法保证。”流珠福身谢过,这才与加菲尔德相携而出,接了连氏回府。回了府后,徐子期早就在屋子里待了许久,见她一入屋内,便按捺不住,将她死死拘在怀里腿上,不肯撒手,薄唇微启,舌头含吮着她捆在颈后的肚兜儿带子,含混说道:“二娘今日也要好好谢我。我替二娘,干了几桩美事儿呢。”流珠暗自好奇,回头欲问,徐子期却沉沉笑道:“且先再干一桩美事儿,随后再说。”言罢之后,又拉着她歪倒软榻之上,血气方刚、又初尝情窦之妙的青年自然是体力充沛,又爱得不行,强扯着她做了一回,令得阮二娘死咬牙关,生怕被外人听了声响,又忐忑不已,唯恐被谁撞破,雪白的脸儿都憋得绯云尽染,极尽美艳之余而又妩媚得不行。一轮过后,徐子期伏在她那雪白背上,却不提干了那几桩美事儿,手儿把玩着她那碎发,口中但带着些意犹未尽的鼻音,稍显沙哑,低低笑道:“方才二伯递了帖子,说是明慧将走,我和子骏,又多半行将出征,这一大家子,该要好好会上一次才行,便邀咱们到京郊的温泉庄子玩赏。”流珠有些疲倦,眯着眼儿,点了点头。徐子期跟个要不够的小孩子似的,口气却有些强硬,沉声道:“我要二娘和我在温泉里头做。”流珠柳眉竖起,回身拧了他好几下,羞恼道:“你这小混账,要不要脸?”“我不要脸,我要孩子。”徐子期权当玩笑,沉声笑曰,却不曾想这话入了流珠耳中,却是惹得她心上重重一沉,面上却只佯装无恙。可这徐小将军却痴缠了起来,非说要留个孩子再走,把这阮二娘气得直往他那结实腹肌上踹了好几脚,心里却是长叹不已——她被傅辛下了绝育药,哪里会有孩子呢?第73章离鸾照罢尘生镜(一)及至赴往温泉庄子这日,如意及瑞安因都要上学,只能等下了课再由弄扇送去,连氏推说身子弱,又与徐家人不甚熟悉,便也不跟着来。徐子期则请了假,特意和流珠一同上了车架。车厢内再无旁的仆侍,流珠一掀车帘,见这车内空空如也,不由微微抿唇,待徐子期也跟着上了车后,心里暗想道:这小混账指不定又在打着甚鬼主意。果然,徐子期只面色平整,不咸不淡地和她说着些闲话儿,然而等车行半道,这家伙便微微眯着眼儿,惯常肃冷的脸上则缓缓勾唇,大手扯着她衣间带子,一会儿松,一会儿紧,流珠瞪他一眼,做着口型,斥道:“胡闹甚?老实点儿。”徐子期低笑两声,反倒提高了些声音,朗声道:“不知二娘去过那温泉庄子没?听说是鲁元公主开的,每年只春夏两季宴客,寻常人等可进不去呢。”他说着,结实的胳膊箍了流珠在怀,手指则搁着薄衫,在那不便处搓按起来。流珠倚在他颈窝处,不好不答,只忍着身上的种种麻痒,强自定声道:“是。而如今二伯也不算是寻常人等了,现下京中贵人给儿女订家具甚的,都到二伯那儿去呢。他做着这买卖,也算是有头有脸,公主自然也会给他些面子不是。”徐子期摆明了没话找话,又沉声道:“明慧这小娘子也是大胆,竟然敢独自领着一帮人,乘船出海。这东洋大海,茫茫无定,我也实在为她担忧。”说话间,他按着流珠的手儿,将那带着两个囊物的话儿弄了几弄,不一会儿那话便变得紫巍巍,颤颠颠,硬梆梆,杵得流珠羞红了脸,却也只得温声接着话茬,说道:“明慧是有福之人,定是个命大的,大哥儿不必替她忧心。”徐子期轻笑两声,似是觉得这般颇为有趣,流珠暗自生恼,又伸手去拧他胳膊,雪白藕臂却被男人一把扯了过去。流珠微微一惊,身子前倾,倏然间便被那人按着肩头压了下去,耳闻得那人带了些兴味,又有几分哀求的意思,沉声说道:“二娘咂一咂,何如?难受得紧,也不好硬捱着,到了庄子,指不定要被子骏和二伯看了笑话。”流珠又羞又气,想到那官家也曾强逼着她要这么干,她作势要咬断,这才令得那人绝了这个念头,不曾想逃来避去,却要一头栽倒在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