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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就算住的地方灵脉贫瘠一点也没有差别,不如将好地方留给别人。”“简直岂有此理!”宁远倒是对这些仙门正派的做法不以为意,只是在听到属下抱怨时随意问了一句,“芳华门是哪路门派,怎么从没听说过?”莫问虚回禀道:“门主,这芳华门原本是专门给琼山派饲育灵兽的附属组织,自从与妖族开战之后,因为采用独门御兽秘术,剿除了很多妖族派出的细作。为表嘉奖,琼山派便让芳华门独立出来,算是个新兴门派,很受仙门重视。不过,据说这芳华门内部有些不合,乱得很。”“芳华门。”宁远端起手中灵茶品了一口,氤氲热气让他轻轻眯起眼,“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这样的小门小派,内部不合也没什么稀奇。”莫问虚掩唇而笑,“门主说的是。”离开天极门之前,宁远和莫辰讲好了条件,那就是不得离开他半步,莫辰也的确认真负责地履行诺言,尾巴一样跟在宁远身后,走哪跟哪。虽然仙门正派打心里不待见魔道中人,但是对于宁远这样执掌整个九州魔道的重量级人物,怎么也不敢明面上怠慢,于是在各路人马还未到齐之前,琼山派丰陈刘三位镇派元婴长老便亲自出来接待,连琼山掌门都只能陪侍在一侧,先是设宴洗尘,然后再带着天极门众人在琼山游览一番。不愧是仙门,这琼山诸峰皆为仙气所绕,几乎一步一美景。待行至一处灵力逼人的山谷,只见远远一汪清透潭水,三长老之首的丰姓长老对宁远介绍道:“此处是琼山最上品的灵泉,也是我派镇派之宝,若宁门主有需要,可以随时命人来取用泉水。”宁远身边一个天极门掌事冷笑:“丰长老客气了,我等魔道中人,又哪里配得上这灵泉灵水?”宁远警告地瞥了掌事一眼,掌事便退到一边不再说话,但那脸上的不满却是明明白白的。“宁某御下有失,还望长老见谅。”丰长老陪笑:“哪里的话,此次各派集聚,山中人事繁杂,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望天极门各位道友海涵。老朽先在这里给宁门主赔罪了。”莫辰很讨厌与这些心口不一的虚伪老家伙们打交道,被宁远拎着和他们转了一大圈,本来已经无聊透顶,直到看到那潭灵泉,才眼前一亮地问道:“这个是极品灵泉?”丰长老早就注意到这一直跟在天极门主身边的狐妖,本十分不喜,但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人家开口询问,他也只好客气回答:“正是极品灵泉。”“那我可以来玩吗?”“阿辰,不要胡闹。”莫辰见丰长老脸色不太好看,显然是不愿意让他来,于是撇撇嘴道:“小气的很,我看这灵泉还不如天极门的,天极门那个灵泉我都用来养鱼呢,有什么了不起的!”“莫辰!”宁远提高了声音。莫辰做了个鬼脸。宁远赔礼道:“教导无方,让各位见笑了。”众长老笑着说:“狐族天性顽皮,门主不必介怀。”几天之后,陆陆续续该来的人也都到齐了,各派首峰人物齐聚一堂,准备召集针对妖族的密会。然而在密会开始之前,却有一个难题摆在众人眼前——天极门主身边那只用了化形咒的狐妖与他形影不离,但各派首峰无论如何不肯答应让这狐狸随同出席,可是天极门主又绝不允许这狐妖离开自己视线。经商讨之后,还是琼山掌门提出意见。“宁门主,不如这样,我等同意这位莫小道友随您一起出席密会,但前提是要在这位小道友身上施展隔离咒,让他无法听到我们的谈话,您看如何?”宁远垂眸想了想,笑道:“如此甚好,那宁某就多谢各位包容了。”琼山主峰正殿。数十道禁咒层层加固在金殿之外,将整座宫殿封印得密不透风,任凭如何神通广大的修士也无法对里面的情形探听一二。琼山三长老坐在正殿上首,丰长老当先开口,与众人道:“不周山屹立于无涯海之北。这次不周山之役,正值百年难见的无涯海月潮,介时无涯海水位会在月圆时分狂涨数千丈,直达不周山之巅。据我那位可靠的朋友透露,妖族会借着这次月潮的机会,将我们逼到不周山顶,再派羽族大军围剿。没有了山崖掩护,羽族妖兽从空中来袭,我们避无可避,又难以联系外援,久战之后灵力耗尽,必败无疑。”“哼,怪不得那妖王醉清风最近这么消停,原来是等着无涯海月潮给我们下套,简直卑鄙!”“醉清风智计超群,麾下又有十二员猛将为其卖命,自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幸亏我们已经提前掌握了这个消息,不然一定会吃个大亏。不过丰长老,您说的那位朋友当真可靠?”“这是自然。”“那能否向我们透露一二,它究竟是何身份,在妖族中官阶如何?”丰长老摆摆手,“不是我不信任各位,只是现在非常时期,人多嘴杂,对于这位妖族朋友的身份,还是知道得人越少越好。不过老朽可以性命担保,此妖与妖王醉清风早已貌合神离,比我们更希望醉清风死,绝对可信。”莫辰最初知道宁远会带自己出席密会时,本来很高兴的,谁想到一进去就被宁远封在了一个隔离光罩中,之后进来的琼山三长老还又在这之上分别加了隔离壁,让他只能眼巴巴坐在一旁看着这些人比比划划,嘴巴一开一合,却半个字都听不到。莫辰不开心,等密会结束后出来问宁远:“为什么把我封起来,还不让我听?我整整坐了三个时辰!”宁远却点他脑袋:“为什么让你听?要是你这小妖精出卖我们怎么办?”莫辰嘟起嘴,“我天天跟在你身边,哪有机会出卖啊。”“怎么,难不成要是有机会,你还真会出卖我们?”莫辰不甘心,到了晚上躺在床上还不依不饶缠着宁远,开始耍赖,“可是你们都说什么了啊?要是没让我看到还好,看到你们的表情,却不知道说什么,我脑袋里都长草了,到底说什么了会说那么久?好想知道好想知道!”宁远被缠得没办法了,扔了手上的玉简,把这撒泼打滚的小无赖拖过来,让他骑坐在自己身上。“为什么那么想知道?嗯?”有那么一瞬,莫辰被宁远那么直直地看着,有点心虚,不由垂下了眼。“我,我就是想知道啊,琼山这里一点意思都没有,你们大老远跑来到底说什么,我会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