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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那个人的过去你比谁都想清楚。越是不知道就越想知道。因为我就是这样的。”“我也想知道,他怎麽从後索离开的?他为什麽会隐姓埋名,而他又为什麽会和你在一起……”“可是我不敢问,因为有时候不知道答案,会永远存在别的希望的可能。这样的胆怯,谁都会有。”“所以……,只要你开口问,我就告诉你。”凝凝说这些的时候面上始终带著笑的,眼神也依然与曾时相同,只是那说出的每一句话语,都让陵尹竹忍不住一次次的战栗。陵尹竹後来是怎麽回复宁呓凝的,他有些记不清了,他只知道,凝凝说,“我就告诉你”的时候,他狠狠的向外退了一步。他好像没有做什麽回答,对,他想起来了,他什麽也没说,就这样转身逃走了。逃的狼狈而匆忙。半迷离半梦靥中的湿热燥闷被一袭沁凉所缓缓的盖过。陵尹竹微微喘著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额头被抚上了一张温凉的毛巾,那个人就这样站在自己的床边默默的看著自己。室内没有月光,只有对面那幢楼投来的一点灯色,清白的照在对方的脸上,映出细腻深刻的轮廓。他用手在自己的脸颊处摸了摸,似乎对guntang的温度有些不满的皱起眉来,回头准备按响呼叫器。察觉到那个冰凉的手掌即将离开的时候,陵尹竹在自己脑子还没怎麽反应过来时飞快的伸出手,一把拉住了他!──────────────────转到後索的情节有点突然咩?其实这就是沐先生一直在做的事啦只有要准备把它暴露出来了而阿竹和沐先生的关系也要稍微修补一下了大家都看的很郁闷了吧。。囧谢谢葵皊、square6966625和wcfzero大的巧克力、谢谢蓝藻大的小猴子、BAMBI和阳光飘飘大的香槟、翌翌大的玫瑰、阿洌大橄榄核舟~~~谢谢大家~~第二百七十九章第二百七十九章被握在手心中的那只手和自己正发著烧的体温相去甚远,冰凉滑腻的触感几乎透过接触的地方一路蔓延到四肢。也许因为生著病,脑子烧的有点糊涂了。又或者是夜色惑人,将彼时眼光冷冽的人的五官都衬得柔和起来。现在的沐沈西在陵尹竹的眼里再没有之前的侵略感和压迫的气势,那同自己对视的眼神都变的深邃而缱绻。沐沈西缓缓坐到床边,一只手被他捏著,伸出另一只手拂过陵尹竹汗湿的发。陵尹竹难受的皱起眉,微眯的眼眸中竟显出一种委屈的神色。仿佛在向沐沈西诉说自己现在此刻身体的不适,这是在他前一阶段受如此重的伤都未曾表露出来的示弱。而在陵尹竹看来,他有点分不清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可是无论是真是假,他的心里都被无数的纠结所扰,醒著要面对太多,睡著却沈浮於梦魇,哪一种若是真的细究起来,都会让他心力交瘁。然而这些艰难的选择中,陵尹竹却从未考虑,让被握住的这只手的主人来全全的替他遮蔽一切,是还不够信任吗?又或是会知道一旦这样决定,就等於交付了全部的自己,再没有回头的路。连他自己也想问一句自己,陵尹竹,你在犹豫什麽?说来,他善於逃避。这样的性格或许会让人觉得懦弱,然而陵尹竹於事却很少徘徊下不了决定,一般对他来说通常总是偏向不需要前进的那一种选择。就像秦笙给过他的,转学或离开?就像井凰给他的,接受还是拒绝?就像沐沈西给他的,爱,或是不爱?陵尹竹选择的永远是负面的那一个,哪怕最後和沐沈西在一起了,这里面都似乎带著被动的意味。可是宁呓凝说的又是没错的,陵尹竹并未受什麽胁迫,从头到尾哪怕被推著走,但到底是他自己自愿的。若是按他原来的性格,在这样一团纷扰四处压抑的情况下,曾经的他的确应该要考虑是不是需要……和沐沈西分手了。以前他不是也抱著这样的想法的麽?其实在答应沐沈西时候,陵尹竹心里就是做著这样的打算的。现在在一起,以後要是有点什麽,两个人就会分开的。他从来没觉得这段关系会保持长久,沐沈西这样的人会看上自己,本来就匪夷所思的厉害,既然拗不过,自己对他也是有点好感的,那就走著看吧。可是现在呢?只是一想到白天的那些对话,一想到“分手”两个字,陵尹竹的心里连带著下腹的伤口都会止不住的隐隐作痛。这是怎麽了?陵尹竹想,其实我一点也不了解自己麽……他就这样半迷离的胡思乱想著,浅浅的又睡了过去。而沐沈西的手一直被他攥的很紧,始终都未放开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透过隔间的玻璃,可以看见外面有一个小护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似乎在守著这一间病房。陵尹竹慢慢的靠了起来,怔怔的坐了一会儿。然後他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再摸了摸已经冰凉下来的额头。以前每一次受伤去到那个人的家里的时候,总以为夜半给自己擦汗换掉潮热的毛巾的人是斓姨。直到现在,陵尹竹才明白,其实那个人,一直是他……小护士给他准备了清淡的早饭,陵尹竹乖乖的吃了下去。然後他对小护士说,我想去看一个人。小护士皱眉,说他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再外出,应该安心静养。陵尹竹不疾不徐,想了想,慢慢道,那你打电话问问他,我可不可以去。小护士愣了一下,然後有些尴尬的走到外面叫来了医生。陵尹竹看见那个医生在打电话,过了一会儿小护士进来,微笑著把自己推了出去。再一次来到宁呓凝的病房的时候,陵尹竹等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才见到人。那边的护士说宁小姐在休息,而自己的护士却让她把人喊起来。陵尹竹摇头。我们等等吧。这一等,就等了这麽久。陵尹竹看见明显没什麽睡意的宁呓凝见到自己时眼内掠过一点惊异的光,然後勾起嘴角,浅笑著问道,“阿竹又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