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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府?顺道也救了那只小螃蟹?展昭想了想,微微皱眉——法子是不错,不过怎么出去啊?从床底下出去?多没面子啊。正这时,白玉堂突然脸色一变,展昭也听到了外面的异动……有人来了!“茂晨。”蓝棋大惊,茂晨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抽刀护在床外,似乎很紧张。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都准备好出去。就在这时,突然,房门被“哗啦”一声撞开,一个黑衣人飞身跃了进来,不偏不倚,站在了庞煜的那个箱子上。“副教主?”茂晨惊得叫了起来。那黑衣人戴着一个黑色的面罩,对两人冷冷一笑,“背叛蛇鹰教的人……杀无赦!”话音一落,门后就有好几个黑衣蒙面人涌了进来,茂晨举刀护住蓝棋,皱着眉头,道,“副教主,你无凭无据,为什么说我们背叛蛇鹰教?”那副教主笑了笑,道,“你们忘了我蛇鹰教的禁令了么?竟然敢斯通,已经是死罪了。”说着,吩咐手下,“将箱子抬走,将他俩就地处决!”“是!”几个属下抽刀就要杀过来,就在这时,突然就见床底一道寒光飞出。众人一愣,走在前面的两个黑衣人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一面铜镜砸中,闷哼一声,飞身撞到了墙上。随后,床下窜出了两个人影,往茂晨的前面一站,也不多话,迎战那些黑衣人。黑衣人身手不错,但是跟白玉堂和展昭比起来还实在是差了一大截,最后都被点了xue道,扔到了地上。白玉堂先去解开他们的面罩看了看,发现没有认识的人,副教主是个女的,三十来岁,一脸的凶相。见她龇牙咧嘴的样子,白玉堂又把面罩给她套上了。展昭回头,就见一个男子穿着白色的里衣,手上拿着刀站在床边,地上都是散乱的衣物,而另一个样貌清秀的男子,正光着身子靠在床里,身上裹着一条被子。展昭尴尬地摸摸鼻子,站在前头那个茂晨他认识,是禁军里头的一个校尉苏长松,可不是朝廷命官么……苏长松看到从床底下出来的两人,彻底地傻了,看了看两人手上的兵器,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是两人的样貌,又似乎不同。白玉堂见也没什么好假扮的了,就把身上的那套行头脱了下来,道,“难受死了,还是这样自在些。”展昭无奈,也把身上的那套行头弄了下来。“展……展大人。”苏长松的脸色可谓精彩,张了张嘴,给展昭行了个礼。展昭也挺尴尬,道,“苏大人。”“呃……你们。”苏长松话没说完,就听到身后蓝棋惨叫了一声,一把就将床帘扯了下来,钻进被子里,他算是没脸见人了,敢情刚刚他俩亲热的那两个时辰,床下的人都听见了,他们还说了那么多不好意思的话呢。白玉堂望天看墙角的飞蛾,展昭低头踩蚂蚁,苏长松则是面红耳赤。良久,还是展昭比较有魄力,打破了沉默,道,“苏大人,听我一言,跟我们回开封府吧。”苏长松一摆手,道,“展大人,不用您说,我也打算去了,苏长松今日宁可上开封府去吃官司,也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地活下去了。”说完,一掀床帘。“啊!”蓝棋又叫了一声,就见他光着身子,衣服穿了一半,苏长松赶紧将床帘撂下。展昭和白玉堂赶紧转身将那几个蛇鹰教的人五花大绑,随后,众人悄悄溜出了船舱,坐着小船上了开封的岸,回府衙。等回到开封府,包拯等众人还都没睡呢,发现展昭他们竟然带了那么多人回来,有些吃惊。“庞煜在这里头呢。”展昭说着,将箱子放到了地上。蓝棋将钥匙拿了出来,赵虎接过钥匙将箱子打开……霎时就觉一股臭气熏天。白玉堂最爱干净,飞出去老远,瞅着箱子,“不是这么快就死了臭了吧?”赵虎捏着鼻子往里头看了一眼,道,“活着呢,大概是人有三急吧。”众人都哭笑不得,公孙看了看昏厥的庞煜,道,“大概让自己熏晕过去了。”庞统有些无奈,道,“洗干净了叫醒他吧。”“唉,等等。”包拯和公孙策同时开口,众人都一愣,包拯对王朝马汉道,“把箱子盖上,然后悄悄送到庞府去,别让人知道!”众人都点了点头,王朝马汉带人将箱子抬了出去,公孙对庞统道,“他本来就恨你,若是还让你看到他如此丑态,他更该卯足了劲要杀你了。”庞统听后微微一笑,看公孙,“多谢先生有心。”公孙面上一热,转脸,心说,谁有心了。包拯让宋长松和蓝棋都到书房去说话,展昭想过去听,白玉堂拽了他一把,“猫儿,先洗了澡再去吧,难受死了,咱俩在地上趴半天。”公孙不解,问,“为什么要趴地上?”蓝棋和苏长松霎时脸通红,展昭和白玉堂尴尬地笑了笑,赶紧进屋去了。“呼……”进屋之后,白玉堂长出了一口气,展昭往床边一坐,见毛球正趴在他枕头旁边睡觉呢,就伸手抱起来,揉了揉肚子,毛球喵喵叫了两声。白玉堂转脸,见展昭正盯着毛球笑呢,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喵喵两声,叫得他心痒痒。赶紧甩甩头,吩咐下人去弄热水来,他们要洗澡。很快,热水打来,白玉堂关门落闩,展昭看了看屏风后面的两个大浴桶,问,“耗子,你洗澡干嘛还要跟我在一起?”白玉堂白了他一眼,“你这儿比较暖和,我那屋漏风。”展昭想了想,会么?开封府的房子不漏风啊。白玉堂不理他,摸了摸热水,对展昭说,“猫儿,洗不洗?”展昭眼珠子转了转,看着白玉堂笑了笑,“你先洗。”白玉堂挑眉,“水该凉了,反正两个桶,有什么先后?”“嗯。”展昭将毛球放到了一旁,走到桶边,看白玉堂,两人对视。白玉堂问,“猫儿,不脱衣服洗啊?”展昭回看他,“那你先脱。”白玉堂将腰带解开,道,“一人一件。”展昭看着白玉堂将腰带放到了一旁的屏风上挂起来,就道,“好,一人一件。”说着,也把腰带摘了下来。随后,白玉堂脱靴子,展昭也脱靴子,白玉堂摘发带,展昭也摘发呆,最后两人脱得就剩下一条里衣了,就站在桶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