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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我看他这架势,倒是想跟你家大猫比比。”“切,人家是狗仗人势,他这是人仗狗势,凭他养个十条八条,该要死的时候,他照样是死。”晚十点,风林火山二号店,一楼大厅是前台,二楼的包厢里却是人满为患,走廊里都是震天价响的走调歌声。金酒十把徐老扒二人引进包厢,打了个响指,立即走进来一堆姑娘。徐老扒把一个姑娘抱在腿上,拉着姑娘的领口往里看,随后一只手伸进姑娘的裙摆里,摸了一会儿,说:“你好多水哦!”姑娘搂着他粗壮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说了句话,惹得徐老扒开怀大笑,两个人进了洗手间。金酒十坐在一侧的沙发上,对郝雀来暧昧的笑着,“兄弟不去来一炮?”郝雀来看了眼身边的姑娘,对金酒十摇摇头,“不了,今晚有正事。”金酒十眉头一跳,心想难不成被他们看出来了?腰侧的手枪贴着他的胯骨,给他吃了颗定心丸,不管怎样,动手是一定的。接下来一个小时都在花天酒地,屋里的兄弟频频向徐老扒二人敬酒,金酒十搂着姑娘唱歌唱得尤为动情,可眼睛却时刻盯着屏幕上的表,他在脑海里把计划想了好几遍,时间越来越近。他瞧着徐老扒喝的红光满面,郝雀来却还是很清醒。不管别的,先一枪干掉这个狗屁麻雀!他捏了捏身旁姑娘的肩膀,示意她把姑娘们带出去,但是他还没来得及下命令,突然从门外冲进来四个人,扛着个大麻袋,进门就把麻袋摔在地上,对徐老扒说:“大哥,人我们抓到了!”徐老扒推开身边的姑娘,大手一挥:“你们先出去,小金哥,来,先坐。”金酒十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多出来的这四个人让他有点儿忌惮。麻袋里的人刚露出头,金酒十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小哑巴怎么在这儿?徐老扒一改之前的醉态,大咧咧地靠在沙发背上,点了根雪茄,对其中一人道:“把他弄醒。”兜头一扎掺了冰块的洋酒,余找找被泼醒了,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摸脚踝里的飞刀,但是眼前的茶几上五柄飞刀尽数摆在那儿。他抬起眼,看到正中央的徐老扒,眼睛里刹那间便杀气毕露,熊哥血淋淋的手和脸再次浮现,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跟着肚子就被人揍了好几拳。他是跟踪时中了圈套,有个跟徐老扒身材很像的人走进一条胡同里,他跟进去,飞刀脱手而出的前一秒,前后左右便跳下了人。这些人都是个中好手,尤其装备齐全,有张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大网从天而降,他在网里连砍带劈,最后被人一棍子闷倒,醒来,就出现在这里。余找找忿忿不甘的在包厢里扫了一圈,当扫到金酒十时,他的眼睛蓦然瞪圆,直盯着那张脸看了足足十来秒,才慌张地别过头。“小金哥,”徐老扒看向金酒十:“你认识这个人?”金酒十的震惊只在心里波澜壮阔,面上悠然自得,“好像……有点儿眼熟,他这裹得这么严实,我也看不出来。怎么?这个人跟您有仇?”徐老扒夹着雪茄阴森地笑言:“仇可大了去了。余找找,你这名字还是我给你起的,咱们七年没见,‘盗贼帮’教了你不少东西嘛!还他娘的玩儿起刀来了,但是你这功夫不到家呀,这么容易,就被抓到了?你可真对不起你熊哥给你的栽培。”余找找恨意滔天,熊哥的仇他从不敢忘,但他往日里只想痛痛快快给徐老扒一刀,杀了便了了,没什么大感觉。但男神的出现却是新仇旧恨,让他更加恨惨了徐老扒。徐老扒又道:“你们‘盗贼帮’不会就只派你一个在这里吧?你都已经跟踪我好几天了,没通知其他人?那些人呢?给穆老头儿打个电话,就说我徐老扒在这里等着他来宰我。”联系他第一天跟罗哥的谈话,金酒十大概猜出了小哑巴的来头。这小哑巴难怪身手那么利落,原来不是一般的小毛贼!可是,徐老扒这什么意思?是要杀他,还是要搞他?自己要不要帮?今晚的计划,还要不要实行?徐老扒懒洋洋的站起身,酒足饭饱,他打了个响咯,随后他越过茶几走到余找找面前。余找找的帽子早不知掉到哪儿去,这让徐老扒很方便的薅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徐老扒肥手夹着雪茄,低头骂道:“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子当年跟你说什么来着?敢搞我?你熊哥的教训没起到作用是吧?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说完,徐老扒便把雪茄狠狠摁在了余找找的眉心处,一阵细若游丝的吱吱的声音毛骨悚然地响彻在包厢里。金酒十搭在腿上的手紧攥成拳,他皱起眉刚想站起来,突然感到一阵杀气从余找找的方向传来。他及时调整好表情,翘起二郎腿,朝余找找那边望了眼。而后他看到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站在余找找身后,正一眨不眨地瞪着自己。这个人他绝对没见过,金酒十的目光缓缓地将他从头扫到脚,路过中间,他发现这络腮壮汉的一条袖管很奇怪,插在裤兜里始终没动一下,有些空。他没有胳膊,这判定一出来,金酒十忽然就知道这人是谁了。他又朝对面的郝雀来看了眼,发现这小年轻正叼着葡萄,看戏似的兴致盎然。今天要坏事儿,恐怕也他妈中套了!“叫你搞我!叫你吃里扒外!”徐老扒手里的雪茄早被他摁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死死按着余找找新添的伤口,一股红里透黑的血顺着余找找的眉心往下淌。“没有我徐老扒救你,你他妈还能蹦跶到现在?他妈的忘恩负义,个小畜生!”起初是钻心的疼,转而是火燎般的烫,但当徐老扒的手指抠进他的rou里,那股疼就钻进了他的脑壳,整个大脑里的神经都在突突直跳,让他想喊喊不出,想晕晕不了,牙齿直打架,眼泪鼻涕和口水,乱七八糟的糊了一脸。徐老扒把他的脑袋往旁边一甩,余找找得到解脱,产生一种整个身上的皮都被烧没了的错觉,眉心烧焦的那一处让他整张脸通红。而后他飘忽的目光又落在了男神那张俊毅非凡的脸上。徐老扒出了口恶气,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手,“先剁他一只手,给穆老头儿邮过去,要是来人救,那就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另有一汉子问:“要是没人救呢?”徐老扒嗤笑,“那就每天剐下他一块儿rou来喂狗,喂的时候记得让他看着。”汉子得了命令就要带他走,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