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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针带笑地凑前。那张本算清丽的脸庞,现在看来无比的令人心惊胆寒。柳生恐吓一般,捏着细针,在迟衡的眼前比划了两下仿若要戳进去一般。迟衡的瞳孔一紧,身子本能往后一缩,柳生嗤嗤的笑了,转向卢生:“真人,这也是一个皮里横骨里怂的家伙。”真人?什么妖人吧?迟衡暗自咬牙。柳生偏偏凑前,细细的针身在迟衡的脸上抹了一抹,凉凉的,一双妖魅的眼睛往上挑:“你怕了?小可的这根针不止戳膝盖……还戳心窝、眼珠子、后脑勺……还有这里。”一边说,一边柔若无骨地捏着针,小指把迟衡的胯|下摁了一下。迟衡倒吸一口凉气。因为燕行一直没有出现他已数日没有消火,不说晚上,就是白天也都是半硬的,此时也不例外。柳生一愣,又看卢生,奇道:“真人,这才是个不要命的,竟然还是硬的。”迟衡没有一丝尴尬,反而调笑道:“见了美人,不敢不竖然起敬。”色胆包天,柳生一巴掌甩过去,啪的一声,迟衡脸上落了半个指印。一直沉默的周生笑出声来,奚落道:“小心美人把你的棍儿折成两半,看能不能竖起来。硬起来好,山尊还能多吃二两rou。”这哪里是书生,这是一群不知廉耻的禽兽。迟衡暗骂道。老仆出了去,又听老虎低低的吼声传来,而后消声了。邓元抖了一阵后,听那老虎没声了顺势瘫软下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卢生缓步走近迟衡,柳生和周生都悄然退后。卢生手指划过迟衡的胸膛,那动作暧昧无比,他若有所思:“一身好骨架,喂过这么多白rou,这个算是最看得过去的。喂了有点可惜,可惜太聪明了点驯不服,送人还凑合。”迟衡身上的疙瘩一颗一颗冒出。寒意四起。最初在破道观试探了一圈后,他就确定卢生是这几个人的头,虽然沉默寡言,也其貌不扬,但这人绝对比柳生阴毒。柳生顶多用针扎人,卢生可是把人往死里整的,看他一靠近邓元邓元那魂飞魄散的样子就知道了。果然卢生开口了:“管是喂不喂,柳生,留着没用,把他的孽根废了。”不容迟衡反应过来,周生就将他的衣裳扒掉了,柳生蹲在眼前,手里银针闪闪,眼看它对准了孽根上的细孔。迟衡脑后的筋直发抽,喊道:“且慢!真人,你将我的这根玩意废了,骨架再好有什么用,献给别人也是个废物啊!”卢生冷笑:“献给别人就用不上这根了。”“真人知其一,不知其二,用不上也能耍一耍,有些上人就喜欢捏在手里玩。您要是送了半个废物上去,得不偿失,让上人玩得不尽兴了。”军营里呆过,什么话说不出来,何况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卢生笑了:“看来你深谙其道啊。”变态么哪里有迹可循,怎么恶心怎么来就是。实在不习惯被这么多只眼睛盯着,迟衡望着被细针威胁到一点一点软下去的孽根,口里顺溜答道:“留着总是有用的。”卢生不说话。柳生斜着眼说:“算你走运,留上两天喘气的,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受苦。别学你旁边那个,被整死都是活该的。”迟衡大大松了一口气。天色黑了,迟衡和邓元被扔在角落里,三个书生一个老仆铺着衣裳就地睡下了。迟衡肯定睡不着,想挣扎两下,但房子特别安静,手上腿上的绳子在哪里磨一磨都会出声,要是被发现了指不定被怎么着,所以他还不能动。到了半夜他忽然听见声响。毫无疑问的就是翻云覆雨的那种声响,肆无忌惮,就在自己的旁边。大概是邓元挣扎了,而后听见咔嚓咔嚓的骨头断和惨叫的声响,施虐的人有点象柳生。折腾了一番后又有人上去了,是那老仆,似乎手段更是无耻。邓元被蹂躏得哀鸣不断。迟衡极力压住愤怒,乘着那声音用手指使劲抠弄捆绑的绳子,他虽有一身蛮力,奈何那绳子太结实了,他极力无视旁边的干扰,应着那叫声,一下一下在地上磨着,绳子没磨断,手先给磨破了,火辣辣的疼。不知过了多久,惨叫声终于消停了。迟衡停下来,有点焦虑,却很快发现一团黑影爬到自己跟前了,他忍了又忍,没有一腿踹过去。黑影的手顺着迟衡的脚踝往上摸,手指修长,迟衡故意啊了一声。房间很安静。没有任何人说话,连大声呼吸都没有,迟衡大概也就猜到那人是谁了。那人十分老道,摸过小腿,故意在刚才扎针的膝盖上狠狠揉了一下,迟衡又失声痛呼一下,没有任何掩饰。一边痛呼,还特意将两腿并拢,把那人的手夹中间磨了两下。这动作,极为亲昵。那人越发挑|逗似得抚摩迟衡的大腿内侧。而后捏住了孽|根,一下一下地摸着,动作十分娴熟。本应该是很爽的事,迟衡却顾不上爽,但却故意急促地呻|吟开来,被摸到激烈处也破了声,被弄得不舒服时也痛呼,但手底却悄悄地应着声飞快磨着。迟衡那根虽然硬得很快,但极□,那人摸了许久都不见泄出,烦了,忽然开口:“这根,还是废了的好!”这人正是卢生。声音刚落,眼看手指要运劲掰下去,迟衡忽然一拳打过去。砰的一声有人重重落在地上,而后呼啦一声所有人都起来了。双腿被缠紧,但不妨碍他瞬间跳起,双脚并拢跳过去,迟衡飞快紧了一紧手腕,好不容易一拳飞过打在一人身上,听见一声惨叫有人落地。双脚被绑着,但对于训练有素的迟衡来说都不是问题,他乘着暗夜不明,不管三七二十一乱拳挥过去,拳拳见血,那几个人都是不是健壮的人,很快被打倒在地。就这样迟衡也没放心,摁在地上每人狠狠揍了几拳才罢休。迟衡低头,抓住脚腕上的绳子狠狠一撕。砰的一声绳子断了。邓元也清醒了,迟衡跑到他旁边,用足了力气狠狠一扯,啪啪啪书生,束缚邓元的绳子都弄断,而后扯着他往外跑。邓元也是被虐够了,好容易得了救,不顾浑身光|裸,跟着迟衡就跑开来了。才出屋子迟衡就叫苦了,因为看不见马,看不见任何能骑的东西,他只能拽着邓元跑了,心想那几个书生也被自己打得够呛了,想追也难。谁知还没跑出半里地就听见低吼一声。风动林摇。莫非是卢生他们把